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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恨你更想你(111)

其实要他做这个决定是非常艰难。

毕竟,米诺是杀人魔头,即使他手上没沾过太多人血,可经过他手扶持的杀人机器们却为他血洗过一条又一条的人命,比如周越。

周越本来是一枚小卒,为集团里的主子们工作,米诺原本也是同样性质的存在,直到他根深叶茂,成为上层人物,他疯狂到可以杀掉不顺眼的主子,成为小卒们的新主子。

“瞿嘉是他的弱点。”孟怀青指出,“他在市局门口公然打掉你的烟头,就是一次走火入魔。”

陈皖南没吭声。目前迹象表明,米诺一定会潜逃。这种无所顾忌的姿态。

“听听瞿嘉怎么说吧。你没办法避免他们的见面。”毕竟,瞿嘉是很有主见的人。她自己主动回瞿宅就是一个证明。

“没办法?”陈皖南嘴唇淡淡扬了,满是讽刺,“左不过二十六条巷子。”

“搜到了呢?你不能保证伤亡率,也不能保证搜到的那个瞿逸斐就是米诺。他只有在瞿嘉面前,才是米诺。他需要她。”

这种感觉非常糟糕。

仿佛被人牵住鼻子。

陈皖南这般高傲的人,当即发毛,怒火让那头的孟怀青几乎没有反应过来,“注意措辞。”

“……嗯?”

“谁都不准需要她。何况对方是一个罪犯。”

“……”

.

凌晨三点。

从血腥的梦里惊醒。

整个脑袋都是发胀的。

身为警察家属,日子难挨,尤其处理这种大案要案之中,每时每刻担心他的安危。

湿濡的吻,是他的热度。

这让瞿嘉措手不及。

她反应过来站在自己床边的人是陈皖南时,气的捶他肩膀,大半夜吓死人,别以为使美男计就算了……

可是,美男计相当管用。

陈皖南的舌尖不知如何生的,竟这般挑情,所过之处,芳心起焰,五指不自觉抓住,他洁白衬衣的一角。

“怎么来的?爬窗?”她睡得真沉,竟然等他到了床边才发现。瞿嘉被亲安分了,心里就不气了,左右上下的到处看他,没有任何伤痕,除了眼下沉重的青色。

真希望案子结束。

“你管我怎么进来?”陈皖南语气冲,但沙哑的嗓音,显得黏人。

瞿嘉的脸不受控制的发红,她额头抵在他肩窝里,视线之下,他裆部被点点撑高了起来,开始以为眼花,她试着拿手压了一下,那触感,真够厉害的。

“你可以试试再弄它。”陈皖南压着声闷笑。

“会怎么样?”瞿嘉哭笑不得,也不知脑子怎么想的,她竟一把握住。

他喘粗气道,“会□□。”

“……”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二更

瞿嘉不想被插, 也只是此刻不愿意,因为情势显然不适合做这个。

她头埋在陈皖南肩上, 与他无声在黑暗的房间里拥抱时,敏锐的耳朵听到楼下有纷乱的脚步声, 她房间门锁着,但从底下的缝隙里有大片光钻进来。陈皖南怎么进来的,已经有答案。

楼下正在进行搜捕工作。

她眉头簇起。

手心里的东西越胀越大。

“陈队, 书房发现情况。”敲门声响起。

陈皖南让他们继续。

门外人应声,脚步徘徊着,继而才走。

他动手解她睡衣扣子。

真丝的睡衣里面, 没穿文胸, 他大手一把握住。

瞿嘉身子往后缩了下,耳畔他气息越来越急, 舔吻她耳朵,迫切需要她动情,时间很紧,楼下有同事在, 工作进行中,他关上房门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方才敲门那人的声音明显透着尴尬, 许是哪个被推出来的枪头鸟,被陈皖南一句话打发。

他急。好在她足够湿润。

对比之前见到他脱裤子,整个人就缩成虾子一样的抗拒,这一回, 无疑美妙无比。

紧张,刺激。

不敢弄大声。

她把嘴唇咬破,身体里面绞的跟什么似的。

陈皖南高.潮连连,□□声隐现。

瞿嘉脸红的滴血……

完事后,像被从水里捞上来,身上哪儿都是湿的。

陈皖南从后搂着她,脸埋在她颈项里,剧烈的床.事让她身上发出馥郁的香气,混着汗水,十分催情。

他喉头发热。想再操她。

“不要了……”瞿嘉的抗议无效。

不一会儿又被他弄出了水。趁这时,陈皖南掰开她紧实的身体,肉挨着肉,结结实实钻进去。

要怎么形容这场□□?

大概差点破罐破摔,不顾脸皮,放声吟叫,他需索强烈,瞿嘉好难受,期盼快点结束,又舍不得,舍不得时大概就是好受的,想叫他离开时,分明是难受。两种难舍难分的滋味搅拌在一起,变成了销魂。

两次都结束后。

陈皖南相当满意她的表现,一直搂怀里不断的亲着。他好像没在两人的床.事中有过这般放肆痛快的体验。

瞿嘉听到他的□□声就是证明。

从前他很克制,抑或者鲜有快感,总顾着她的感受。

至今晚的变化,应该是她变了。

她想到那句,女人是水的。她总算及格了。

不过,问题还是有的。

“我没法做人了。”瞿嘉无颜的说。

到清晨六点了,亚麻的窗帘外,隐约有晨光透进来。

她肩头赤.裸,身体以下裹在被子里。坐在床上。

陈皖南闻声回头,看到她长黑发迷乱的披在肩后,红唇破了两处,红殷殷的叫他心头一动,一半怜惜,一半得意,相得益彰的涌上来。

失笑。

“别怕。没人敢在你面前说什么。”

瞿嘉反驳这是掩耳盗铃,做了就是做了,同事们不提,不代表她可以若无其事。说到底还是脸皮薄。

陈皖南好笑的听着她无颜的话,突然正穿着裤子,转过身。

瞿嘉望到他手所放的拉链处,声音陡地下停。

“还说吗。”他声音凉嗖嗖的。

瞿嘉不怕他突变的音调,只不可思议的勾着唇,“你要做几次才行?”两次还没退火。

这事上,男人有无穷无尽的兴趣。

只要爽到了,就想着三四五六七□□次。说出来怕吓到她。

陈皖南表情变幻,笑意浮上嘴角,闭口不提。

反正,有机会弄她。

.

这一夜,没有想象中的惊心动魄。

白天很快到来。

部署在瞿宅附近的警察,像大雨过后的燕子,黑漆漆的托着沉重的眼神,仿佛要将这栋房子包括包围一切,纷纷洞穿。

他们不走。

陈皖南也不走。

他在楼上呆到早上六点钟下来。

赵乐天当时目瞪口呆。

盯着他湿漉漉的头发。

陈皖南把这里当家,不但洗了澡,还换了衣服。看样子是瞿嘉给新买的。

白局可能要暴跳了。

“陈队这样不好吧。”赵乐天有点看不下去,他虽然进队的时间短,但在学校就听说过陈皖南的大名,是一名十分优秀的刑警,学校老师们提起,个个夸赞的那一类型,就是性格有些不服管,但不在至于当着众同事的面在女朋友房里呆三个多小时,还换了一身衣服若无其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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