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傅云歌你丫的在胡说神马?正在老娘气急败坏伸手就指着傅云歌要开骂的时候,傅云歌他丫的还故意一沉吟仿佛很勉为其难的样子:“我知道你饥渴,虽然现在是工作时间,但你要扑过来我也不会拒绝。”
!!!
然后我真的扑了过去,只是带着沙发上的抱枕,对着傅云歌狂打,傅云歌帅帅地笑挡。然后就在我狂打的同时,看到傅云歌笔记本上的新闻和数据,才知道,宋氏集团已经是大厦将倾,而恒久集团在其股价跌到只有几毛钱的时候就收购了将近30%的三股,而宋家的股份也才35%而已。现在恒久集团只需要再购进6%的股份,宋氏集团就将变成傅氏集团。
正在我呆住不再打的时候,傅云歌大约是知道我看到这个新闻了,于是问我:“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傅云歌依然是那帅帅的轻轻地清清冷冷地一笑,只是笑容迷人,声音确像是刚从冰块儿里捞出来的一样:“我们让他们一无所有,你觉得怎么样?”
酱紫有点冷酷的傅云歌是老娘从来米油见过滴,但素!但素!但素该死的很迷人好吗?但素!但素!但素!这个生意上的事情老娘又不懂!
“这个,和我们有关系吗?”
“有。”
“什么关系?”
“我们弄死的。”
所以,我想了想:“死就死吧。”
只是,不要做得太绝啊!“最好是让他们变得一无所有但是这个一无所有又不那么彻底。导致他们还有一点点,让他们既不会想寻死路又不会咸鱼翻身的样子。要是真的赶尽杀绝的话,估计那宋老头外边儿的私生子还是有几个的,要来报复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傅云歌故意地一沉吟:“这样说,好像也不错。最好在他只剩下那么几百万的时候,恰好他的私生子回来要争财产?”
这样,好像有点不好诶!咱们和人家无冤无仇的,干嘛要酱紫?酱紫好像很缺德的样子。
是以我拉了傅云歌的衣袖:“可是,我们干嘛要让他们……”
傅云歌的眸子一沉,那个眸光就有些似雪了:“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算不算?”
这个……程度确实有些严重。然后我就有些纠结了。如果事情是酱紫的,那,傅云歌和宋雅诗青梅竹马,而宋雅诗在当初,那也应该是纯纯的善善的漂漂亮亮的,傅云歌会不会喜欢她?或者说他本来就喜欢过,只是因为这些东西而不能喜欢只能掩藏在心底用冰冷来伤害对方同时也伤害了自己?
虽然这有点像八点狗血档的剧情,但素,不是米油可能的撒!是以我想了想,恶狠狠地瞪着傅云歌,顺便抄起桌上的花盆儿高高举起:“说!你是不是喜欢宋雅诗但因为恩恩怨怨不得已而逃避于是为了进一步逃避就和我在一起了?”
傅云歌鄙视地瞟了我一眼,顺便又批了份文件,都懒得回答我。大约他等了许久还没有见我将花盆放下,于是转了下笔,说:“你这是在降低我的智商。”然后他又说:“真喜欢,伦理道德世俗礼教都拦不住,恩怨算什么。”
所以,傅云歌下结论:“扑街写手的思维果然不大缜密。”
怒!熊熊的怒火说,它在滚滚地燃烧!但素吧,我又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尽纠结现在这有的没的了,还米油问傅云歌,他和那个窈窈到底说了什么。
失策!太失策!太太太失策!!!
正在我欲开口问傅云歌的时候,傅云歌他丫的又开口了:“花盆举了这么久,你不累?”
这个!瞪傅云歌:“脚趾头都能想到的事情你没想到?”
傅云歌一噎,但我忍不住了:“手麻了,动不了,盆儿快掉了!”
老娘的那个手哟!当傅云歌帮我把盆儿放下,又把我的手慢慢地向下放回原位,将我抱怀里揉的时候吧,这个小心肝儿软得跟家里的面糊糊一样。
头埋傅云歌脖颈,终于记起!个死孩子!老娘还有事儿没问呢!于是,“今天你和那个窈窈说什么了?”
傅云歌:“……”
我:“不是我当时走神儿没注意啊,就是考考你的记忆力看你还记不记得。”
傅云歌一边儿给我揉手,一边儿在我脸庞喷气:“那怎么办?我记忆力好像不好。”
怎么可能!傅云歌说这话就跟说牛会在天上边飞边弹琴一样!所以,“怎么会!你个跳级狂人你个昔日考神居然敢说记忆力不好?”
傅云歌表示:“多谢夸奖,但是记忆力它最近出走了。”
“出走了?”
傅云歌点头:“主要是最近被拉低了智商。”
他,他,他!他胡说!“你的意思是我拉低了你的智商?”
去你的!!!
不行!酱紫下去不行!老娘的威严你何在!尽落傅云歌下风!奶奶的娘了个腿的!
然后傅云歌他丫的又来了一句话安抚我:“嗯,那是你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
“咩?”看他又要说什么。
“不是说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我被拉低智商很正常吧?”
哦呵呵呵!小脸蛋儿烫起!小心肝儿跳起!干嘛又说酱紫不好意思的话嘛!捂着小红脸,让伦家怪不好意思的!
但是!
“你们到底说了什么?”敢不敢不转移话题?敢不敢正面地回答老娘?
傅云歌扶额,想了想:“就是进行下现代谍战。”随即又在我耳边悄悄地低沉地魅惑地说:“揪出凶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第44章
“揪出凶手?”
傅云歌竖起食指在唇边:“嘘……”
感情这个还得保密的说。我点头,表示了解。然后又看了下我现下和傅云歌的这个造型,唔,再看看傅云歌桌子上那一大摞文件。
“其实哈。我觉得我不应该再和你一起来这边。”很是认真地,在进行实话实说。
傅云歌的眼刀子刷刷地就砍过来,脸立马就板着了,连声音都结冰了:“你说什么?”
很有点原形毕露的意思。很凶的撒~~~~伦家心里好怕怕……虎摸了一把傅云歌的俊脸,傅云歌脸上立马爬满了黑线。再虎摸一下,他的耳根子红了……艾玛!好可心好萌有木有?
然后我点头,指了指桌上那厚厚的一摞文件,再指了指傅云歌和我自己:“工作效率低下啊!”
“嗯,工作效率低下?”
这话老娘一听,用手指都能够想到,今天肯定是好不了了!只见傅云歌他丫的双眼闪着眸中让老娘望而生畏的“精光”,呃,这个“精光”,显然是不大怀好意的。
果然,傅云歌再次一边儿利落帅气地批改文件一边儿淡淡地将一柄利剑射向我,唇边的笑容还是特么的让老娘心肝儿荡漾忍不住冒红心的:“这一半文件,你帮我批。”
笑里藏刀,说的,不就是现在正认真地披着文件还将我戏弄一把顺便拨了个冗轻轻松松地抄起一摞文件就整整齐齐地扔向我。看着那犹如天女散花一般飞过来的文件,老娘可算是尽平生所学还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们,呃,堪堪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