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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财劫色(35)+番外

我愤愤,索性不再扯了,将电视的声音打开看电视。不理就不理呗,谁稀罕呀!显而易见的是,该死的我特别稀罕。

就在我看着新闻联播准备拨台看其他的内容时,傅云歌凉凉地开口:“你就这么没有耐心?”

我将手中的遥控板放在沙发上,转头问傅云歌:“我觉得我已经很有耐心了。”

我看傅云歌脸色一冷,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只见傅云歌起身离开,脸色如雪时,我方觉他动了真怒了。于是我当机立断,迅速关电视,从背后跳到傅云歌背上,将手环住他脖颈。

傅云歌冷声:“放手。”

我:“不放。”

傅云歌:“……”

等我和傅云歌面对面的时候,看到傅云歌唇边的笑纹,才恍然大悟,这厮,这厮,他,他,他逗我~~~~

我欲哭无泪:“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傅云歌带着我往楼上去:“嗯,怎么了?”

我:“你骗我!”

傅云歌笑得特别好看:“我什么都没说。”

我:“你让我意会了。”

傅云歌凉凉地瞟了我一眼:“那是你和我心无灵犀,你该好好反省一下了。”

我愤愤,于是咬他的脖颈。

第二日一早,我就看到傅云歌在收拾行李,不仅仅是他的,连我的都收拾好了。我想他大概是要出差,并且还要带我一起。

我故意惊讶地看着傅云歌:“你在做什么?要将我扫地出门?”

傅云歌唇边挂着抹笑:“你觉得呢?”

他将问题踢回给我了。果然是常常打太极的人,于是我见黯然挂在脸上,十分失落地看着傅云歌,将声音放低,尽量还将些伤感揉在里边儿:“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想来你是在外头遇到那个有魅力的女人,于是就将我厌弃了。天,你堪错贤愚枉做天!地,你……”

我还没说完,傅云歌便炯炯有神地看着我,放下手中的衣物过来用个十分柔软的物事将我接下来的话堵住了。他一只手抓着我的放在某个什么上:“你是在说这个么?看来阿呆嫌我昨天不够卖力呢!”

我的脸瞬间就热了。我觉得我的耳根子肯定是红了的,脸也逃不了。但素,哪一路的神明能够告诉我,我不过是想吐个嘈,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子?

我又将惋惜之色往脸上挂着,摸摸傅云歌的头:“以前你明明就是谦谦君子啊,虽然为人冷漠了一点点,但是绝不至于变得现在这样啊啊啊!你是在学和宋玉一个时代的登徒子吗?”

傅云歌在我的耳边说:“登徒子?”他摸了摸下巴,“登徒子那样丑,有我好看?”

“你,你,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

“阿呆啊,我怎么不要脸了?”我睁眼,看到傅云歌熠熠生辉的双目盯着我直瞅,迷迷糊糊间,正要回答他的时候,才发现现下是个什么情况。

尼玛的尼玛的,刚刚又是在做梦啊!!!

记得昨天晚上我挂在傅云歌背上,他假装生气我低声下气的地去哄他,发现他是闹着玩的,我们又打恼了一阵儿就洗洗睡了。我告诉傅云歌关于李医生的事,傅云歌暂时也不会插手,我么,自然也只能以静制动。

但还是忍不住要分析分析。首先,和顾清岩做对,想要取得顾氏,要么是为利,要么是为仇。如果是为利,多半就是和顾家顾清岩的那几个叔伯有关。那他们都不是喜欢家族企业的,大都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也都过得很是富裕,不大可能会抢夺顾氏。那么久是另外一种可能,是为仇恨。

想必傅云歌去查,也是这个方向的。关于查这些事,最为擅长的莫过于秦声的人。是以傅云歌早上起来就给秦声打了电话告诉秦声。

然后他喊我起来的时候,我恰好在梦中骂傅云歌不要脸。囧~~~

还好我反应过来没有和傅云歌说啊,要不,要不,要不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啊?

我故意迷蒙着双眼,看着傅云歌,问他:“嗯?你怎么还在啊?”翻身,继续睡。

傅云歌将我从被窝里挖出来,我立马就用手拍打他:“你干嘛啊?”不着寸缕地被挖出被窝,傅云歌,你敢不敢再让我丢人一点?

傅云歌好像看出了我心中所想,笑得如春风化雪:“阿呆,乖啊,我们今天去旅游啊。”

他的笑容很干净很干净,看得我心中一片荡漾。我觉得这么多年来,最幸福的事,就是傅云歌每天早上喊我起床时,笑着对我说:“乖啊,起床了。”

我起床,看着傅云歌颀长精瘦好看的身板儿,颇有些把持不住。于是傅云歌开口:“现在不劫色哈,咱们还要赶飞机呢。”

其时他正在收拾行李,我和他的。

我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旅游?”

傅云歌对着我点头:“怎么,你不想去?”

我换好衣服,问:“去哪里旅游?”

傅云歌说:“咱们去苏州。”

我:“……”

我看着傅云歌:“骗人的吧?”

傅云歌:“你怎么知道?”

晕,真骗人的。我无语了。然后傅云歌仍旧在收拾行李,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我们要离开这里几天。”

我有些不懂,看着傅云歌,就是不动啊不动。然后手机响起,是宁倾城的声音:“顾清辞,你丫的到底起来没有?你家傅云歌前几天就策划说要出去旅游,怎么临出门的时候就迟到了呢?不是说好八点一起去吃饭,然后飞苏州吗?”

我明显有些反应不过来:“早就策划好了?”

宁倾城的声音有些拔高:“当然,你别说你们还没有准备好。”

这个准备自然是没有准备好的,于是我恨恨地看了眼傅云歌,对宁倾城说:“咱们九点机场见哈,先不说了,拜。”

然后我看着傅云歌:“你之前都没有告诉过我!”

傅云歌疑惑地看着我:“你确定我没有告诉你?”

我理直气壮:“这个自然是这样的!!!”

傅云歌将收拾好的衣物装在行礼箱你,让我吃过早餐,然后将家中都收拾妥当,一手提着行礼一手提着我放进车,打电话让他公司的司机去机场开车。

路上自然是傅云歌开车的。我想到夜里做的那个梦,就有些发憷。我对傅云歌,就像是对着一盘永不会失去香味的佳肴,总是忍不住想扑过去。思想太荤了,简直是太不柏拉图了!

由于心中的这么点子事搁着总是放不下去,导致我一路上都不大自在,我猜我的脸肯定是有些红的。要命的是,傅云歌还边开车边给我算旧账:“我确定我是告诉了你的,我还问了你去哪里旅游的,连苏州都是你定下的,我哪里知道你会忘记?”

我:“为什么我不记得了?”

傅云歌语气闲闲:“哦,前几天晚上我和你说的时候你太累了,说什么你都说好。最后问你去哪儿,你说了个苏州就睡了过去。”

什么叫做窘迫?这就是啊啊啊啊!什么叫做无良?参照现在的傅云歌。天啊,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地啊,你为何要如此残忍!我,我,我,我真想捂住脸颊没饭见人了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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