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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实验品(133)

他刚把车座放平,她就推倒了她。因为出了些微薄汗的他看上去性/感极了,让她想咬他。她亲着他的喉结,任由他的手伸进她的衣内并不断往下……

配合着他,让他去掉了彼此私密处的束缚,任由他扶着她的腰让她直接坐了下去……

然后,她感觉到他贴着她,在那地方,某个让她痛极的大家伙一跳一跳地,跳得她直发胀,浑身除了疼就是酥麻。而且,他的大家伙和她的……完全不配套,他还没完全进去就到了底……

因为疼痛她蹙了眉,他就忙坐起身安慰她,结果他一起身,就更深了,她也更痛。

他不停地向她道歉、安慰她,等到她适应之后,才开始继续那种人与人之间能发生的,最亲密的行为。

那亲密无间的画面像是烙印一样烙在了她的脑海里,而她因为过往的记忆,眼前的景色似乎也变得模糊起来。

她的速度快于许涛的,而许涛在追她的同时,也不断地放箭。她一边奔跑着,一边听声辨位一一避过,然后在这样紧张的时刻,在她的回忆不断地填充着她的大脑的时刻,她仍然是镇定的,她的行动也仍旧干净利落。

只是手脚却越来越酸软。天还没亮。

而这时,许涛的放出的一支箭直接扎进了她的肩膀。

剧痛袭来,她的脑海中那些紧绷的弦悉数断裂,而这时候,她找到了掩体,伸出手将身上的箭拔了出去。

痛感一阵强过一阵,血从她的肩膀涌了出来,而她的大脑却越来越冷静。

她靠着树,将身上的白衬衫脱下,扯了一些随处可见的凤尾草放嘴里嚼烂,敷在伤口处。她咬紧了牙关,用白衬衣简单地将伤口包扎起来。而夜色的微光中,她的脸变得越来越白。有汗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她的头发也变得散乱。

许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说:“yao,你出来,我们可以好好地谈一谈。”

“你一定受伤了吧?”

“我可以不杀你,只要你和我合作,我可以保证你能在组织的清洗运动中活下来。现在是晚上,你已经筋疲力尽,伤口也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你的胃在告诉你,你很饿,你已经成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为什么你这么固执呢?”

“我们完全是可以合作的。你可以逃离这个所谓的狩猎游戏,回到文明都市里,继续做你的首席运营官,吃你喜欢的红烧排骨、盐煎肉、辣子鸡丁、鱼香茄子,再喝一杯香甜可口的红酒,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和你的男人做/爱。”

在她身上越来越无力的时候,在许涛这充满了诱惑的声音中,林摇的脑海中出现了更多的画面。

因为第一次是在车里,而她和林恪不仅不配套,还都没有经验,所以林恪很是为林摇刚开始时的疼痛以及并不浪漫的环境而自责。但是她并不觉得,不好,只要有她,也有他,这样,不就是最好的吗?

但林恪觉得他没有给她最好的,沮丧不已。于是她就安慰情绪低落的他。

“我不好吗?”

林恪当即就抱住她:“不,很好。”

她看着他:“那你不好吗?”

林恪抿了唇:“我会改进的。”

她的唇边漾起轻快细致的笑意:“我腰都要散了,下面也肿了,还要怎么好?你也很好。”

他看着她,为难极了,有些不知所措。然后她就看着他开始绘制各种图纸,还摆弄着各种东西。

几天之后,林恪蒙住了她的眼,等睁开眼就发现林恪带着她穿越到了古时候那有着蓝天白云绿水的地方:在一片片的蒹葭当中,叶上的白露闪着晶莹的光芒。蒹葭之中,有水洲、有行人。苍穹之下,太阳初升,明媚的光阳柔柔地照耀着大地,一片片茂盛的蒹葭随着清风在花香中摇曳。而此时,秋水漫漫,鸟鸣啾啾,空气的弥漫着清芳。澄澈碧透的水底倒影着芦苇的影子,甚至还有鱼在水中游来游去。

她任由林恪拉着她的手,走在水之畔,两个人迎着清风、闻着青草和野花的芬芳、沐着朝阳散步。等到了林恪事先预设好的位置后,林恪就站在她对面,拉着她的手,念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因为林恪公式化的语调,她忍不住笑。

见林恪懊恼,她又忍住了笑。

林恪又继续:“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他念完之后,她只觉得这样认真地说着情话的林恪,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好看得让她心里直发痒。于是,她直接对着林恪一跃,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双腿环上了他的腰,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她问林恪:“做吗?”

接着就是两个人很激烈地,喘息着……

扑倒、压倒、反压倒、坐着、站着、抱着、走着……

以及一系列可想的姿势……

结束后,她才知道这些其实都是林恪用光影做出来的效果,是通过一系列的程序和工具弄出来的。她感觉到有些不可置信,对林恪的崇拜之情就如同她和他刚刚那酣畅淋漓的河蟹之事一样的澎湃:“youareamazing!你太了不起了!这个居然也能做出来。”

林恪弯了弯唇,仍旧是倨傲的模样:“我以为你知道。对于一个天才来说,这件事,低难度。”

然后她“哦”了一声,说:“好想给你一拳。”

他凑上来:“要来吗?”

但,经过这样的那样的震惊之后,她:“我现在不想家暴你,只想强/上/你。”

他躺平,双手摊开,别扭地说:“不用强。”

因为,他愿意。

这样甜蜜的记忆,就像是在她的心底生了根,即使曾经被抹除过,到了一定的时间,便又会发芽,迅速地成长为参天大树。因为她和他的爱,有那么多,多到用任何的计量单位或者任何的参照物都无法衡量。

但此时,他们的甜蜜被人作为威胁的筹码说出来,只让她觉得愤怒,她的浑身都泛着冷意。这样的混蛋……

他仍旧还嚣张着。

“不要犹豫了,我已经看到你了,我现在心情好,所以给你机会,给你回去的机会。要是你再不出来,我就只好服从组织上的命令,将你作为实验品完全清除了。”

“你会死,你的男人也会因为你而被组织清除。”

他话中的内容,从利诱变成了威胁。

林摇的脑海中,记忆的苏醒仍旧在继续。

她和林恪的第一次过去后,她就搬出了客房,直接住进了林恪的房间。

她和他就像是夫妻一样同进同出。原本林恪是想和她直接领证的,他说:“既然你和我早晚都要结婚,不如就现在。”

她回答他:“不是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

林恪则不解地反问:“这是谁说的?”

她摇头:“不知道。”

林恪:“所以,别人说的这句话,和我们有关系吗?”

她沉吟,好像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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