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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实验品(76)

当时正好行为分析部门送来一个密码请他帮忙解,请他帮忙的案子当中有一两个他感兴趣的,于是就默默地去解密、分析案件去了。

等他抬头的空隙去看yao的时候,yao就对着他哼了一声,他才知道,原来他家的yao生气了。

他当时就放下所有的事情,问她:“怎么了?”

她又瞪了他一眼,说:“阿恪,我发现和你相处真累。”

他当时不明白,问她:“哪里累?”

yao:“心累。”

他不明白了,只是看着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然后他家的yao就愤愤地说:“我说‘你就是这么收拾的’,不是真的在问你为什么,而是在表达惊叹。这和‘你眼睛是用来吃饭的’是完全不相干的,你说得的‘你眼睛是用来吃饭的’是讽刺,并不等同于我对你行为的惊叹,所以你说的‘同理’并不能成立。”

他说:“我不赞同你的看法。你问我‘你就是这么收拾的’,很明显你看到了,所以我反问‘你的眼睛是用来吃饭的’意思是‘难道你没看到吗’,然后你说我说你‘你眼睛是用来吃饭的吗’是一句废话,我是认可的,因为人的眼睛不可能用来吃饭。而你也确实看到我是‘这么收拾的’,于是你说的也是一句废话。我说的同理不是两句话的同理,而是,我和你都说了一句话。”

然后他又说:“你看,从这么一件小事上我都能找出我们的共同点,这是多么奇妙的事情,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yao:“你说的话有问题。‘你眼睛是用来吃饭的吗’并不等同于‘难道你没看到吗’。假定眼睛是用来吃饭的,你也不能说明眼睛在吃饭这个功用之余没有‘看’这个功用。”

他家的yao一说完,他就觉得很高兴,从心底里觉得自豪。他拉着他家yao的手说:“很高兴你终于能找出我语言中的漏洞来反驳我,这对于你的逻辑思维和判断能力,都是质的飞跃。同时我应该为自己说的话出现了逻辑错误而羞愧,不过s!”

然后他去拿了酒杯和香槟,要和他家的yao一起庆祝,然后yao的脸色更黑了,她不理他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曾经和他关系最好的堂哥达西就说他:“linko,你情商这么低,我真为你感到忧虑。如果没有女孩儿肯嫁给你,你将会成为我们家唯一的光棍儿,想想,平时爷爷都说你比我们出色,但是等我们都结婚了你还是光棍儿,想想都觉得兴奋啊!”

那时候他还是他们眼中有孤独症的孩子,所以理所当然地不予理会。

达西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和开始和女孩儿约会、做/爱,所以在他十七岁的时候仍然不愿意和任何家人以外的人类接触时,达西又说他情商低,还总说他是严谨而保守的小处/男。

在他十九岁遇到yao之后,终于肯和人说话时,达西常常在家庭聚会中取笑他:“你果然情商低,本来不说话情商就够低了,结果说话了情商更低。刚刚那个美丽的女孩儿来邀请你跳舞,你居然能直接说你不喜欢和她接触,简直太伤人家的心了。妥妥的是注孤生的节奏啊!”

那时他说:“她伤心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注孤生什么的,他有他家的yao,注孤生是什么鬼?和他有关系吗?

情商低什么的,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能轻易地看出别人的想法,但是别人的想法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为什么要为了高情商值而违反自己的内心去迎合别人呢?

然而,总有一个人的想法和情绪是和他有关系的。他不希望她生气,也不希望她不理他。面对拒绝和他一起庆祝的他是有些茫然的,他家的yao怎么了?

林恪的思绪飞得有些远,林摇在说完“和你亲真累”时,他一边要把人抱起来,一边想着往事,还一边在他家的yao脸上亲了一记,说:“我喜欢亲你。要是累,我可以抱你。”

说完,他就要把人抱起来。

林摇睨了他一眼,说:“时间差不多了,出去吧。”

他们仍旧去看监控室里的监控画面。

在林摇和林恪离开时候,戴明亮正在问那女人:“钟天在哪里?”

女人说:“我怎么知道。”

她看着戴明亮,淡哂。

戴明亮:“他是你今天的目标,你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哪里?”

女人笑了声说:“人又不是我拐带的,我怎么知道。”

戴明亮双眼沉沉地盯着他:“在天台上你说过是你。”

女人讶异地看着他:“唉,我说是我你就信啊?那我说我没杀人你信不信?”

她捋了捋头发,说:“人家正在天台上坐着吹风,想着以前我们一起看星星看月亮的日子,你就带着枪上来瞄准人家,要和人家谈人生,说人家杀了人。”

她的身子往后靠一扬,似在躲避的模样:“这么大顶帽子,人家可顶不起的。”

戴明亮此时只觉得真是哔了狗了,查个案抓人,竟然抓到了前女友!

他把文件放在桌上,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吼她:“不是你,你承认什么!你知不知道,凶手手里有十七条人命,加上钟天,就是十八条!就因为你,很有可能我们很难再抓到凶手!”

女人不怒反笑:“你别吓唬我哦!要问什么赶紧哦,我男人是律师,等他来了,就只能拜拜了哦。”

戴明亮起身,负手看着她:“你怎么在天台上?”

女人有些讶异地看着他:“我和我男人的爱巢就在那一栋楼,我每天都喜欢上去吹吹风,有问题吗?”

戴明亮心里那个气,他从前就没看出来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厚脸皮!他起身开门出去,组里的技术人员就带着林恪让查的刘青和刘雅的资料前来。

戴明亮就问他:“你说的可疑人物上了天台,是不是这一个?”

他指着监视器里的人,问技术人员。

技术人员疑惑地说:“我没打过电话啊。我一直在查刘青和刘雅的资料。”

戴明亮再看手机的时候,发现里边儿告诉他可疑人物在天台的那个电话,是一个未知号码。

戴明亮沉着脸,忍着想骂娘的冲动,重新组织起人手要查的时候,忽然看着从昨天一到达这里就高傲得目中无人的林恪说:“林先生不是专家吗?怎么没料到天台上的人不是凶手?”

林恪傲然睥睨,懒得反驳。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长相俊朗的男人西装革履地走来,说是审讯室里那个女人的老公。

他办好保释手续后,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女人从审讯室一出来,就抱着她老公嘤嘤嘤,律师嫌弃地撇开头:“你抽烟了?”

女人看着他:“就一根,哦不,半根。”

律师面无表情的脸抽了抽,说:“怎么,会旧情人会得不开心?”

女人:“……”能不能不要在外面打脸?

律师:“果然要会过之后才知道我最好吧?”

女人:“不是一直都是你最好吗?原来你这么自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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