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立于亿万生命之上(1855)+番外

撞在一起的两支骑兵中瞬间鲜血飞溅,断肢和头颅到处乱飞,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大楚军就冲破了阿兰人的骑兵,完好无损的向前继续冲锋。

“好一支匈奴人的勇士。”那阿兰人白皮肤老者并不在意,匈奴人的精锐没这么好对付,他得意地望着远处作壁上观的萨尔玛提亚人,是勇敢无畏的阿兰人击杀了强悍的匈奴人的勇士。

第二支阿兰人的骑兵将领死死地看着前方,他看得很清楚,那支匈奴人士卒没有损失一个人。他毫不惊慌,挥舞着手里的刀子,厉声叫着:“冲啊!阿兰的勇士们!”

两支骑兵飞速靠近。

回凉一刀就将最前面的阿兰人骑兵的脑袋砍了下来,那阿兰人的骑兵将领心中一惊,好刀法!他估算自己只怕接不下这一刀,心中的悍勇却陡然飙升了起来,他狞笑着:“挡不住……那么,就一起死吧!”那阿兰人骑兵将领将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到了右手之上,死死地盯着越来越近地回凉,无视回凉手里的刀剑,猛然一剑砍向了回凉。

“噗!”回凉和那阿兰人骑兵将领同时挨了对方一刀。

回凉大叫:“好刀法!”身上纸甲破碎,一片片碎纸蝴蝶般在空中飞舞。她顺手一刀,又将另一个阿兰骑兵的脑袋看了下来。

那阿兰人骑兵将领的战

马已经到了回凉的身后,战马上无头的骑兵将领手中紧紧握着刀子,天空中一颗人头翻滚着,鲜血四溅。

马蹄声中,回凉击穿了第二支阿兰人的骑兵。

四周无数阿兰人和萨尔玛提亚人尖声惊叫:“匈奴人又杀出来了!”

那阿兰人的白皮肤老者脸色微变:“匈奴人的精锐果然了不起。”四周的阿兰人将领听出了他声音中的不快,连续两支阿兰人的骑兵被击穿了,可匈奴人的骑兵几乎没有什么损失。

第三支阿兰人骑兵将领眼中精光四射,毫不犹豫地大声下令:“放箭!”身后的数千阿兰人骑兵一齐放箭。

那阿兰人骑兵将领冷笑着,一群匈奴人能打又怎么样,不知道骑射才是王道吗?他看着数千箭矢对着匈奴人迎面而去,心中充满了胜利的感觉:“死一半就算我输。”如此密集的箭矢之下那些匈奴人骑兵一定尽数中箭,偶尔有漏网之鱼也会被前面倒下的骑兵挡住了脚步而倒下。

数千箭矢准确的覆盖了大楚骑兵队伍,大楚骑兵奋力格挡。无数阿兰人和萨尔玛提亚人大笑,能够格挡几支箭矢?只要中了一箭就会倒下。而且护得住人,还能护住战马吗?只要战马中了箭矢就是人马都倒在了地上,然后被踩成肉酱。

众目睽睽之下,大楚骑兵冲出了箭雨,毫发无伤,不仅仅没有一个骑兵一匹战马倒下,连身上带着箭矢的人和马都没有。

“射中了……我明明看见射中了……”无数阿兰人和萨尔玛提亚人眼珠子都要掉了,密集的箭矢一定射中了不少匈奴人,为什么一个匈奴人都没有受伤?

转瞬之间,回凉带人杀入了数千阿兰人骑射手之中,鲜血四溅,惨叫不绝。

阿兰人中军之中人人脸色大变,那白皮肤老者厉声道:“杀了那些匈奴魔鬼!”一群阿兰人用力点头,一定是魔鬼,不然怎么会杀不死?无数阿兰人一齐冲向了大楚骑兵。

回凉望着远处的阿兰人骑兵,大楚士卒经历了数轮(弩)矢,几次冲杀,体力消耗太大,已经无力继续面对上万阿兰人骑兵了。她毫不犹豫地举起手臂厉声道:“转向!”

回凉丝毫不觉得惭愧,一次落荒而逃算得了什么,只要保存了实力,下次找回面子就是了。

上万阿兰人在身后急追,无论如何都要杀了匈奴人魔鬼。

远处,数万萨尔玛提亚人看着大楚军营前的数千尸体,有人下马从尸体上拔出了一支(弩)矢,皱眉道:“好粗!是铁箭头。”这与阿兰人或者萨尔玛提亚人的箭矢完全不同。

一群萨尔玛提亚人将领皱眉,匈奴人的箭矢技术好像有了巨大的突破,若是不能一举击杀了这些匈奴人只怕后患无穷。

那中年蓝眼睛男子厉声道:“必须杀光了匈奴人,我们去进攻匈奴人的大营!”

……

上万阿兰人追杀回凉,一路向东而去。

那白皮肤的老者在大军中淡淡地道:“不能放他们活着逃走。”他想了想,不觉得这些匈奴人是魔鬼,若是魔鬼怎么会打不过他们这些没有神灵赐予力量的凡人?这一支匈奴人就是精锐的匈奴士卒而已,中箭不死多半是因为身上的厚厚的衣服,总而言之这些厉害的匈奴精锐必须杀了,他没有丝毫的把握可以击杀他们。

远处,回凉的骑兵陡然向某个方向一转,不等紧紧追在后方的阿兰骑兵转向,千余弩矢激射而至。

阿兰骑兵中瞬间一片惨叫声。

炜千下令道:“再射!”又是一阵箭矢雨,以及阿兰骑兵的惨叫声。

炜千估算着距离,道:“上马!”千余骑兵上马,跟在炜千的身后冲了出去,瞬间就杀入了阿兰骑兵之中。

另一头,回凉带领骑兵兜转,再次杀向阿兰人大军。

那白皮肤老者看着炜千带人一路杀入阿兰人军中,所过之处人仰马翻,心中一凛,又是一支精锐的匈奴人?难道中了埋伏?他心中一个个念头飞快地流逝,最后下令道:“撤退!我们撤退!”

残存的阿兰人调头就逃,炜千带着千余骑在身后追杀。

另一处,回凉却举手示意身后的部下停下:“立刻补充体力,给战马喂水喂饲料!”千余大楚骑兵跳下战马,急切地补充体力。

回凉望着炜千等人的身形已经看不见了,一点都不感到担心,这点羯人残余不可能打得过炜千的。

……

司马越看着司马虓带着千余骑兵杀入羯人之中宛如砍瓜切菜,又是得意又是惋惜。司马虓是个司马家难得的猛将,可惜胡问静不是眼前的菜鸟羯人。

“不能只靠我们司马家的人战斗。”司马越转头看着城内黑压压的人,这里三十万人中只有五万人是跟随司马家从中原迁移而来的,其余二十五万人都是吞并的游牧民族,他怎么可能让自己人死光了而奴隶军毫发无伤。

“等司马虓回来,就让奴隶军作战。”司马越淡淡地想着,城外数万羯人是绝对不可能杀入城中的,他正好让奴隶军练练手。

司马越丝毫不觉得“奴隶军”三个字有什么错。一路西行,漫长且毫无变化的草原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冷静客观地分析胡问静的集体农庄制的优劣。司马越认为胡问静宣传的“公平”确实可以激发集体农庄的生产力和战斗力,但是那是对中原百姓而言。对草原游牧民族而言“公平”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不存在的东西,他为什么要花精力让草原中的胡人理解他们从来不知道的东西?说不定他花了一辈子的时间推行公平,而草原的胡人却觉得他可笑极了。

上一篇: 完美实验品 下一篇: 系统逼她追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