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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于亿万生命之上(1976)+番外

大楚的箭矢雨点如暴雨般瞬间就过去了,那副将厉声叫道:“都起来,快冲锋!”只有四五个罗马士兵站了起来,然后跟着他拼命地向前冲。

后方,罗马将领摇头,那个副将失误了,不该冲锋的,距离太远了,在他们冲到大楚人面前至少还需要接受四五次箭矢射击,他们怎么可能冲得过去。他下令道:“命令左翼撤……”

“嗡嗡嗡!”又是一阵(弩)矢破空声。

正在冲锋的罗马士兵急忙躲在盾牌后蹲下,然后又是不少人凄厉地惨叫。

那罗马副将大声地下令:“散开!全部散开!冲锋!”罗马步兵方阵以严密的阵型为一切战斗的基础,破坏了阵型就失去了全部的战斗力,但是此刻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聚集在一起的方阵就是箭矢的活靶子。

罗马士兵在天空中再也没有“嗡嗡”声后火速散开,然后拼命地奔跑。

那罗马副将厉声呵斥:“不许逃!回来!进攻!”一群罗马士兵理都不理他,一千人的队伍只剩下了两百人,这是全军覆没了,难道非要死到最后一个人吗?

那罗马副将看着四周只剩下他一个人,深感孤单寂寞冷,只能同样拼命地向后方逃跑。

“嗡嗡嗡!”天空中又是一阵(弩)矢雨点落在了逃跑的罗马士兵的身上,又是无数人惨叫着倒下。

代尔祖尔城中的叙利亚人看着一个罗马千人队在短短几个照面之下就尽数被射杀,只有几十人逃回了本阵,大声地欢呼:“大楚必胜!大楚必胜!”

有叙利亚人寻了哨子拼命地吹,有叙利亚人对着罗马士兵大叫:“大楚有神灵庇护,你们算老几!”有叙利亚人叫道:“那是大楚的火神之弓!比人类的弓箭要厉害几百倍!”

那罗马将领铁青着脸,挥手道:“我们撤退。”一个副将动了动嘴唇,终于没有出声。

一个罗马千人队还没能真正接触到大楚人就被大楚人强大的弓箭尽数射杀,罗马士兵引以为傲的盾牌被射穿,让敌人闻风丧胆的三十步之内可以破甲的无敌标枪根本没有施展的机会。罗马军队还能怎么样?

大楚军中,胡问竹双手叉腰,大笑道:“小小的爬虫敢招惹我们大楚?”附近的大楚士卒听了深有同感,大楚东征西讨就没有输过,一群蛮夷也敢在大楚面前放肆。

胡问竹瞅胡问静,小心地道:“姐姐,要不我们将整个罗马帝国都打下来吧,他们都是菜鸟!”有蹶张(弩)在手,蛮夷隔着百余丈就死光了,一点点压力都没有,她都要打哈欠了。

胡问静乜她:“整个罗马帝国?我连杀光那些罗马士兵都做不到。”她伸手指着远处开始撤退的罗马士兵。

胡问竹不服:“我带一百人就杀光了他们。”

胡问静冷笑:“你能追杀他们吗?”

配备了齐肩铁盾、纸甲、蹶张(弩)、长矛、长刀的大楚超级豪华军队可以凭借黑科技降维打击碾压一切同时代的军队,说狂妄些,就是站着让同时代的西方士兵打,大楚士兵都未必会破防。与盾牌只是蒙皮木盾,远程打击只是普通弓箭,甲胄只有精锐才有,而且极其薄的西方士兵相比,大楚士兵可谓是拥有这个时代最高的防御和最强大的攻击力,真正的攻击力和防御力都MAX。

但是大楚士兵的短板极其的明显,那就是负重高到了让人无法接受,纸甲有二十几斤,齐肩铁盾是六十斤还是八十斤来着?大楚士兵的攻防是用金钱和重量堆积而成,没有大批的战马辅助搬运,大楚士卒别说转战千里了,就是追杀近在几里地外的敌人都做不到。

胡问竹扁着嘴,是不是该做个全纸张做的轻一点的盾牌?

胡问静捏着胡问竹的脸,武力并不是她无法征服全世界的真正障碍,人口才是。胡问静已经搞定了□□,完成迫(击)炮的研究就在眼前,这个世上谁能够阻挡热武器?但没有足够的人口占领新的土地,闹出一个大楚人管理一百平方公里的笑话,那么大楚攻占世界也就是一日游而已。

“再老实等几十年吧,至少要让人口到达八千万,然后就可以移民全世界了。”胡问静心中计算着,只要将竹州、扶州、彦州、沙州等地的人口尽数计算进去,其实大楚只需要四五十年就能将人口翻到八千万。她努力一把好好养生,还能满头白发地看到大楚统一全世界。

罗马军队的主力军尽数撤退,一个罗马副将看着在两军中间的空地上凄厉地惨叫着的数百个罗马伤兵,带了百余人打出白旗,高举双手,救助伤兵。

胡问静无所谓,道:“由得他们去,我们只要收回(弩)矢就行。”

“可疼死我了!”一个罗马伤兵看着前来救助的罗马士兵惨叫着。他拿盾牌的手臂被(弩)矢射穿,手臂与盾牌连在了一起。

那副将呵斥道:“快点回去,这里不安全!”那罗马伤兵一惊,终于反应过来罗马大军败了。

那副将仔细地检查地上的尸体,好几具尸体被射穿盾牌的(弩)矢射中了身体的要害。他看着那射穿盾牌而后再射穿士兵身上的铠甲的箭矢倒抽一口凉气,这大楚人的箭矢是何等强劲啊!怪不得要用脚上弓弦。他有些愤怒地望着远处的大楚军队,难道战争以后将会不再需要力气大,格斗技巧高的勇士了额,只需要犀利的弓箭互射就能决定胜负?这狗屎的世界怎么变成了这样!

代尔祖尔城远处的旷野上,数不清的叙利亚人从地上爬了起来,神情复杂地看着带着伤兵撤退的罗马人,他们都是从四面八方赶来投奔代尔祖尔城的,却因为发现罗马军队进攻代尔祖尔城而惊恐地在远处观战。

有叙利亚人大声地道:“代尔祖尔城是无敌的,我们真的可以在这里获得和平!”无数叙利亚人跟着欢呼:“我们再也不用怕罗马人了。”亲眼看到大楚人分分钟就秒杀了罗马人比什么宣传都要令人震撼和充满信心。

有叙利亚人看着远处的代尔祖尔城,虽然城池是破败了些,但是只要以后不再打仗,真的是个“和平之城”,那么修建一个新的土坯城花不了多少时间。

有人看看四周大量的人口,有些没有信心,和平虽然重要,但是吃饭更重要,他喃喃地道:“大楚人真的有这么多粮食吗?”

四周有人哄笑:“大楚是那个使用‘粮票’的大楚啊,大楚没有粮食,还有谁有粮食?”又是一个叙利亚人笑道:“大楚有的是钱,就是没粮食可以去买啊,这世上有钱还会买不到粮食吗?”

欢笑声中,一个叙利亚人低声道:“……以后再也不用怕罗马人了……”他的声音中有些苦涩,他是另一个城池的贵族,但他对罗马人的感觉有些复杂。他觉得自己就是罗马人,叙利亚地区是罗马帝国的一部分,但是也不觉得叙利亚地区有钱了,说了几句过分的言语,罗马帝国就可以派兵进入叙利亚地区。当然,他同样不支持波斯人占领叙利亚地区,波斯人与叙利亚地区打过好些年,双方怎么会是朋友?生意归生意,朋友归朋友,一码归一码。就在这复杂的,分不清孰是孰非的感情之中,幼发拉底河流域就成了战场,“罗马人”三个字就成了对敌人的称呼,叙利亚人就再也不是“罗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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