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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于亿万生命之上(239)+番外

胡问静冷冷的呵斥:“来人,给我打!”

几个衙役毫不犹豫的对着地上的几人暴打,这些家伙摆明了不认识胡问静,没什么亲戚感情可言,只管打了。几人惨叫出声,娴熟的叫着:“衙役老爷,不要打了,小人错了!”有衙役恶狠狠的暴打着几人,心中冷笑,刚才以为老子是你家的下人,现在知道老子是谁了吗?

马车上众人脸色惨白,一声都不敢吭,方才的嚣张跋扈在挨了衙役的暴打之后被记忆深处对衙役的畏惧驱赶的无影无踪。

“胡问静,胡问静在哪里?我们是胡问静的亲戚!”有人弱弱的叫着,声音都不敢放大,唯恐招惹了那些粗暴凶残的衙役。

一群衙役实在没忍住,大笑出声,从来没有见过官老爷有这么糊涂的亲戚。有衙役真心地怀疑:“这些人不会是冒充的吧?”

以孤女闻名的胡问静忽然有了一群亲戚不稀奇,那群亲戚一个都不认识胡问静就太稀奇了,不由得人不往冒充的方向想。

马车上的人听见了,有人扯了嗓子怒吼:“我们怎么是冒充的?我们是胡问静的嫡亲的叔叔伯伯婶婶姑姑,胡问静的嫡亲的爷爷也在这里呢!”

有人扯出那十七爷爷,愤怒的道:“看仔细了,这个就是胡问静的嫡亲的爷爷,你让胡问静出来,有人打他的亲叔叔亲爷爷了!简直是造反作乱!”

一群衙役努力板起脸,就凭这个人胡乱的说“造反作乱”就知道压根不识字,不然哪里敢胡乱用这个词语。但这些既不识字,也没有丝毫的素质气质,一眼就能看出是一群爆富的底层百姓的人终究是胡问静胡县令的亲戚。有衙役同情的看胡问静,谁家没有几个极品亲戚呢。

有衙役看看胡问静,替她喝问道:“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

一群老胡家的人得意的大笑,从马车内取出一个包裹,一层层的解开,一口气解开了三五层包袱皮,这才露出一个油纸小包。那人得意的在手中挥舞着:“这是我们胡家的族谱,胡问静就在这族谱之上!”

一群衙役看胡问静,这应该不会假了吧?

胡问静笑了:“一份族谱也算证据?我分分钟写几百分族谱给你。”

一群老胡家的人不是笨蛋,已经发现那些衙役好像很听胡问静的言语,联想到胡问静在谯县很能打,有人试探着问道:“难道,你就是我那可怜的七哥的女儿胡问静?”好些人立刻泪水在眼眶中打滚,仿佛见到了万事千山之外的亲人。

有人大笑,用力的拍大腿:“这叫什么事啊,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那十七爷爷在几人的搀扶下从马车上探出身体,惊喜又慈祥的看着胡问静:“你就是我的乖孙女胡问静?你长这么大了,爷爷都不认识你了。”

就是地上惨叫的几人仿佛都不疼了,睁大眼睛惊喜的看着胡问静。

胡问静忽然笑了:“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胡问静。”

一群胡家的人瞠目结舌,麻痹,认错人了?

有人从一辆马车之中冒了出来,柔声道:“十七爷爷不要上当,这就是胡问静妹妹。”转头对胡问静道:“妹妹,我是你二十三哥啊。”

一群胡家的人精气神一变,人人昂起了头,或冷笑,或慈祥的笑,或鄙夷,或不屑,或惊喜的看着胡问静:“你果然就是胡问静妹妹。”“好侄女,你和小时候一样调皮。”

胡问静冷冷的看着那二十三哥身后的马车,瞬间猜到了马车中是谁。

“真是有趣啊。”她淡淡的道。原主的亲戚真是一群有趣的人,她几乎猜到那些人是来干什么的了,她可以直接把他们全部赶走,但是她想知道原主究竟是怎么落到活活的饿死的。

“承你肉身,还你因果。”胡问静看着手掌,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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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谁说血脉至亲?

寂静的县衙前,一群衙役静悄悄的看着胡县令的家丑,不敢发出一点点的声音,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马车的车身上,令人心烦。

胡问静歪着脑袋打量原身的家人,还以为原身孤苦无依呢,原来有这么一大堆家人族人在啊,原身竟然还要饿死,这其中无非就是夺产、虐待之类老掉牙的大戏了。要不要都打死了?她看了一眼怀中兴奋的笑着的小问竹,前一刻还在反思要冷静,不能因为自己有了武力就懒得动脑子,现在立马就忘记了?必须慎重!仔细想想,就这个该死的年代的通讯和交通,其实很难百分之一百的确定原身的家族虐待原身的。要是原身的父母带着子女在外地经商或者求学,真是全家都死光了,二十里地外的家族依然一点点都不知道。

一群从豫州谯郡蒙城千里迢迢赶到关中千阳县的胡姓族人或躺在泥泞的水泊之中,或从马车中探出半个身体,任由雨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他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团火焰温暖着他们的身体,丝毫感觉不到春雨的寒冷。

某个中年男子裂开了嘴,眼睛放着光,大声的笑着:“好侄女,我是九叔啊。”欣慰的道:“你以前只有这么高。”努力伸手比划着。

某个少年大声的道:“问静妹妹,我是你六哥!不要忘记了,我是你六哥!”

某个中年妇女抿着嘴笑:“哎呀,我就说这么机灵的孩子说不定就是我们的问静呢,看我们文静多么的聪明啊,知道讲笑话哄我们开心了。”

胡问静斜眼看一群人,怎么就没人提到一句原身的爹娘呢?要不要她主动开口问问?可是没有原身爹娘的一点点的记忆,该怎么问?胡问静仰头看天空,天空大雨倾盆,这个时候最经典的剧情难道不是一个女孩子哭喊着:“爹!娘!”然后跪在雨水之中大哭,周围的人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说爹娘的故事了吗?

胡问静兴奋了,苦情戏啊!没演过啊,正好尝试一下。她努力的开始积累泪水,该死的,太兴奋,竟然哭不出来!胡问静悲愤了,难道她竟然也需要眼药水才能演哭戏?咦,不需要啊,下着大雨呢,胡某只要冲到雨水当中仰头,谁知道那是雨水还是泪水。

胡问静深呼吸,准备冲进大雨之中飙演技,怀里的小问竹兴奋的伸出手去抓顺着屋檐流淌而下的雨水。

胡问静立刻退后了好几步,远离屋檐,同时呵斥小问竹:“很脏的,不许碰。”小问竹扁嘴,然后又兴奋地看四周。胡问静打消了冲进雨水之中飙演技的主意,她被雨水淋湿了没关系,小问竹肯定会跟着跑进大雨之中的,要是感冒了怎么办?在这个没有一点点有效药物的狗屎年代,感冒可是会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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