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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于亿万生命之上(770)+番外

那农夫军士卒呆呆地站着,四周的毛竹长矛反复的乱刺,一道道鲜血如泉水一般喷洒出来。有同袍呵斥着:“二毛,不要发呆!再发呆就杀了你!”

那二毛这才回过神来,机械的抱着毛竹长矛奋力地刺杀,百忙中看那提醒他的同袍:“狗子哥,多谢……”

一根绑着尖锐的石头的木棍准确的刺穿了狗子哥的胸膛,那狗子哥看着胸口的鲜血,慢慢地软倒。

那二毛不敢置信地看着那狗子哥,凄厉地叫着:“狗子哥!狗子哥!”后排的农夫军士卒将狗子哥的尸体拖开,顶上了他的位置,厉声叫着:“若有退缩,后排杀前排!”

那二毛跟着大叫:“若有退缩,后排杀前排!”眼角的泪水四溢。

一群中央军士卒在第二道战线看着前方的农夫军肆意的收割敌军的性命,看毛竹的眼神再无丝毫的轻蔑,没想到这北方罕见,南方常见的,用来晾衣服,做椅子做篮筐的东西竟然这么犀利。

有中央军将领全神贯注地盯着战线,敌军势众,若是农夫军崩溃了,中央军必须立刻顶上。

并州军的中军之中,夏侯骏望着远处,密密麻麻的士卒围攻之下他看不清战局究竟如何,但是看无数的胡人士卒奋不顾身的冲杀,他就知道胜券在握。这些胡人的命

不值钱,所以打起仗来悍不畏死。

夏侯骏看着远处的血战,夸张的仰天大笑三声:“哈哈哈哈哈!”

卫瓘知道此刻需要配合夏侯骏问一句,“将军为何发笑?”但他毫无配合夏侯骏的心情,只顾看着前方的战局。

夏侯骏的一个心腹急忙问道:“将军为何发笑?”

夏侯骏指点江山,道:“我笑那胡问静不知地理。”

夏侯的心腹继续配合着问道:“将军何处此言?”

夏侯骏得意地笑道:“从洛阳到晋阳有两条路,一条是近路,一条是远路。近路是洛阳北上,从司州河内郡入并州,经上党郡高都县、泫氏县、长治县等至晋阳。胡问静走得正是这条路。”

“另一路就比较远了,需要从洛阳往西至司州弘农郡,经司州河东郡、平阳郡,这才进入并州,经西河郡介休县、邬县、中都县等至晋阳。这条路比近路至少远了一倍。”

夏侯骏又笑了:“胡问静以为近路自然是好的,可是不知道这上党郡中两侧群山耸立,虽然不能称道路狭窄,但是却毫无军事上的迂回余地,只要在路中间建一城垣,纵有千万大军亦不能偷过。”

“此刻,胡问静不就被本将军堵在了这道路之上了吗?”

夏侯骏仰天大笑,此战必胜,当浮一大白。

卫瓘看了一眼局势,笑道:“此战已经胜矣,老夫老了,顶不住风寒,且回晋阳为夏侯将军设下庆功宴,预祝夏侯将军一举攻陷洛阳,威震华夏。”

夏侯骏哈哈大笑,道:“卫公辛苦了,切要保重身体。”卫瓘走了更好,史书上当写“并州名将夏侯骏率大军击杀逆贼胡问静”,完全不用提卫瓘一个字。

“杀!”震天的厮杀声中,洛阳军本阵中忽然有悠长的号角声响起:“呜”

洛阳农夫军众人精神大振:“坚持住!胡刺史出动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一群胡人士卒转身望去,只见数百骑疾冲而至。

有胡人士卒厉声叫道:“杀了那些缙人!”奋力率人冲向骑兵。

胡问静长剑斩下,立刻将一个胡人士卒砍成两截,不等其余胡人士卒惊呼,又是一剑斩下了另一个胡人士卒的脑袋。

一个胡人士卒大怒:“以为我匈奴人没有勇士吗?”拿着一把有缺口的长剑奋力冲向胡问静,一跃而起,手中的长剑划出一道诡异的弧度直刺胡问静的咽喉。

附近好几个胡人士卒惊叹出声:“没想到跋锋涵的剑术已经到了宗师的境界。”另一个胡人士卒傲然道:“跋锋涵以战养战,身经数百战,每一招每一式都是经过了鲜血的锤炼而成,天下无出其右者!”

那跋锋涵的长剑划着诡异的角度瞬间到了胡问静咽喉前,在空中诡异的一顿,再次划出了更诡异的角度,完全不知道那长剑的剑锋的落点是何处。

一群围观的胡人士卒惊呼出声:“为什么我完全猜不到这一剑的落点?”“为什么我看到了剑柄?天啊,这一剑竟然是离手剑!看那长剑在空中的轨迹是如此诡异,难道跋锋涵已经修炼成了天下无敌的飞剑?”

那飞剑在空中翻翻滚滚,远远地离开了胡问静,掉在了地上。同一时间,一个圆形的物品从天而落,在几个围观的胡人士卒面前打着滚。

某个胡人士卒心中扔在揣测那一招变化莫测的飞剑的下一个变化,搞不好会钻入泥土之中,从马腹之下刺穿胡问静,他随意的看了一眼在他面前打滚的圆球,忽然一怔,揉了揉眼睛,惊呼道:“跋锋涵!”

其余胡人闻声看去,只见跋锋涵的人头在地上打转。

下一刻,胡问静的铁骑疾驰而至,剑光一闪,几个胡人尽数倒在了血泊之中。

“向前!向前!一直向前!”胡问静厉声嘶吼,骑兵不断地突进,所过之处并州胡人士卒尸横遍地,只是眨眼之间,原本浩浩荡荡似乎看不到头的进攻洛阳毛竹长矛士卒的胡人队伍被拦腰砍断了一截,露出了鲜红的道路。

千五中央军士卒狂奔而至,从背后杀向那些围攻长矛兵的胡人士卒。

某个中央军将领厉声大叫:“杀光他们!”被两面夹攻的胡人士卒瞬间崩溃。

胡问静厉声大叫:“掉头!掉头!”数百骑一齐划出了一个弧度,对着被截断的胡人士卒的后半段自从而去。

远处,夏侯骏冷笑出声:“蠢货,拦腰截断也罢了,普普通通而已,但骑兵正面冲击数万大军,难道你以为你能杀透这数万人吗?”

夏侯骏冷笑着,他的千余精锐士卒已经调动到了他的身前,且看胡问静死在数万胡人的手中好了。

胡问静率领数百骑直入数万胡人的军中,狭长的道路上到处都是胡人,惨叫声划破天地。

胡人士卒们凄厉的叫着:“快逃!”无数胡人士卒转身就逃,曾经是游牧民族的他们最清楚骑兵的可怕了,血肉之躯怎么可能阻挡骑兵?马背上的骑兵根本不需要用力挥动手臂,只要凭借战马的冲力就能轻易砍下一个人的脑袋。

胡人士卒四下溃散,有胡人勇士冲上去企图拦住骑兵,却只是被骑兵斩杀。又有胡人士卒对着骑兵投掷长矛,却被骑兵轻易地格挡。

有胡人士卒跪在地上嚎啕:“就没人可以挡住缙人骑兵吗?”被身边的其余胡人士卒扯住狂奔:“蠢货!快逃!”

有个胡人勇士死死地盯着越来越近的骑兵,无数胡人士卒被骑兵或砍杀,或踩成肉酱,凄厉的惨叫声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从怀里取出了一把飞刀,冷冷地计算着风速、马速度,以及那马上的骑士的举动。他早已看得很清楚了,这缙人骑兵的前几个都有万夫不当之勇,他毫无把握用小小的飞刀射杀了对方。但是,这是战场,他不需要与那几个猛将正面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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