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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拯救炮灰BOSS(179)+番外

在她动手之前,静好已经展开双臂把小女孩抱到了怀里,她站起身来,低下头轻轻地蹭了下小女孩没有多少肉的脸颊,抱着咯咯笑的小女孩转向温淅朝,“来,跟叔叔要块糖,问问叔叔怎么把你养得这么瘦。”

小女孩只听懂了前半句,带着畏惧看了眼不太好惹的温淅朝,在静好鼓励的视线下才怯生生地伸出了被洗得干净的小手,按着阿姨之前教的,露出了讨好的笑。

周围听懂了静好的言外之意的负责人都变了脸色,看了眼被指责的温市长,暗自在心里计较着这位市长夫人实在有些不知分寸,当着这么多人就拿温市长做筏子,连男人的脸面都没有顾及。

温淅朝在衣兜里掏了下,把静好放在他兜里给他当零嘴的水果糖递过去一块,拨开外面的糖纸放到了她嘴里,“叔叔以后会把你养得胖胖的。”

静好一手抱着孩子朝他摊手,“把糖给我,”她回头看了眼后面都在看着这边的孩子,“还有怎么多等着呢。”

温淅朝掏糖的动作一顿,朝她看了眼,又看了眼那个鼓着腮帮嚼着糖的小女孩,再看向身后那群孩子,不情不愿地把糖都掏了出来。

昨天才给他做的水果糖,他才吃了一块。

想吃独食又没吃完的温市长满心幽怨,等到之前秘书特意安排了的那一个小时到来,窗外已经和孩子们玩成一团的人正被一个朝她扑去的孩子扑倒在地,笑吟吟地和孩子们滚在草地上,满脸都是压抑不住的笑。

他都没有见过她笑成这样。

心情不好的温市长一个不注意就被灌得七八分醉,被扶上车后靠着后座上睁着迷蒙的眼看着静好,满满的都是幽怨。

温蕲往后瞄了一眼,用力踩了下油门,用最短的时间将后座上的人送回了家,才将人送到了卧室的床上就像火烧了屁股一样跑人。

静好去端了杯蜂蜜水回来就看见温淅朝拥着被子坐在床上,眨着醉酒后愈发水润的眸子盯着她,一路都没有移开过一点点视线。

静好把一整杯水都喂完,放了杯子回来坐到他旁边,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两下,“做什么?还真的每次都要听见我夸你帅才肯睡觉?”

“我不好看吗?”温淅朝拉着她的手摸到自己最得意的腹部,带着她的手清晰地感觉上面沟壑分明的六块腹肌,“她们都很喜欢,你不喜欢?”

他歪着头,格外清澈的眼眸直直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答案。

静好没忍住又捏了下他的脸,“温市长,你一个上了三十岁的大男人,卖萌可耻啊。”她在温淅朝的鼻子上捏了下,“每次醉酒了就露出这幅模样,我是不是还得夸夸你平时掩盖得好?”

她说了一堆,温淅朝迷蒙的大脑却只选了自己想听的听,用力地点了下头,“恩,对,要夸我。”

说起这个他就有一堆的话要控诉,“今天和他们玩,不理我。”

“说了只给我做的糖,全部都要回去给别人了,我只吃了一颗。”

“而且还朝他们笑,都没有那样对着我笑过。”

“吃晚饭的时候都不理我,他们要灌我酒都没拦着。”

他一句接着一句说着,静好要是漏了哪句没回答就死盯着她不放,眼里满满的控诉,活像是她做出了什么红杏出墙之类的大事,非逼着静好一件件答应下来,又割地赔款,补偿了不少。

翻完了刚才的账,得寸进尺的温市长用迷蒙的脑袋都想到了可以列为最烦恼之首的旧账,“你还和我签了协议,就准备随时抛弃我。”

静好想了下才想到这个问题,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个协议是为了我们关系不好才准备的,按我们现在的关系,你觉得它还有实行的必要吗?”

温淅朝回答得斩钉截铁,“我觉得没有。”

他把一直掩在被窝里的手逃出来,握着手机朝她晃了晃,表情都是得意,“我都录下来了,不许抵赖。”

静好惊讶得张了张嘴,“你是真的喝醉了?喝醉了还能这么精明,在这里等着我录音?”她叹了口气,戳了下温淅朝的脸,“不过要是真的清醒着,应该也不至于有脸皮和一群孩子计较吧?”

“你觉得他们可爱?因为他们可爱才和他们玩了一个下午,都不理我。”温淅朝瞪着她,为自己觉得不公平,“我也可以可爱。”

他皱着眉头想了下,学着下午看见那些孩子和她撒娇时的模样,鼓了腮帮,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还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角,“我也可爱,不许不理我。”

“真是。”

静好捂了下额头,摸出手机来给他现在的模样拍了张照片,“让你喝醉了就来我这里撒娇,我等着你清醒了看见这张照片会是什么表情。”

她把手机收好,软了音调安抚快要蛮不讲理的温市长,终于哄得心满意足的人乖乖闭上眼睡觉。

至于答应的那些条件,她不介意等明天温淅朝清醒了再和他好好地“商量”一遍。

第137章 反社人格(1)

“我感觉到他在苏醒。”

陷在真皮座椅上的男人用手揉搓了下眉心,皱着眉头无力地叹了口气,英气的眉眼间尽是解不开的愁绪,“我做梦梦见了他。”

男人下意识闭了眼小幅度地深呼吸,更是皱紧了紧锁着的眉头,细微的动作都在诉说着他对刚才提及的那个梦境的抗拒和恐慌,却又不得不用理智将这些情感压制,平静地诉说着他想要逃避的内容。

“我看见他站在一个尸体旁边,露出了赞叹的表情,抬头和隐在黑暗中的人说了些什么,亲手在活人身上复制出了那个尸体的惨状。”

在聆听着的人在听见“惨状”时也忍不住皱紧了眉头,能让眼前的人都用“惨状”来形容,那个画面想来应该不是一般的血腥。

“那你准备怎么办?”他看向坐在皮椅上的男人,“他已经沉睡了三年多,这次清醒过来,怕最先接受不了的就是上面的那些人,他们原本就在忌惮着幸家的能力和权力,要是被他们知道了他的人格倾向,简直就是不可多得的好借口。”

男人苦笑了下,“我也知道,可幸家能力最强的就是他,连我都没有与他抗衡的能力,剩下那些只会坐在凳子上说大话的人,怕是一个手指头也抵不上。”

“何况,”男人叹了口气,面对着眼前唯一能交心的好友,说出了藏着的那个最深的秘密,“我的能力也在退化,就算他不苏醒,我也不能撑不了太久了。”

安静的房间里一阵沉默。

尚渊张了张嘴,从好友无奈又无力的表情中知道他刚才说的话绝对不是玩笑,他们面对的情况比原本想象的更糟,甚至就算“他”不清醒过来,他们也不得不想办法让“他”清醒过来。

问题只有一个解,就算这个解再糟糕,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

男人无力地靠在皮椅上,“我来就是想问问你,有什么办法可以稍微压制下他,至少,最少,不要让他在关键时候做出截然相反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