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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星中有你(46)

其中一个大胆的握了手机提问,“你是苏愔吗?那我不发这个照片,能和你合张影吗?”

苏愔点头,“当然可以。”

安大影帝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一会是苏愔站在他面前带笑的样子,一会又是她捧着蛋糕,拍着手给他唱歌,弯着腰帮他分蛋糕,画面兜兜转转,最后却都变成了她转身走的一个背影。

他把手垫在脖子下,幽幽地叹了口气。

之前还真没觉得,遇到了,才知道情之一字有多烦恼,快了怕直接把人吓走,慢了又怕止步于此,来来去去就是把握不好一个度。

偏偏还有天天在心上挠着。

他准备再叹一口气,突然就听见了有人在敲门,偏头看了眼,时间都快到十二点了,谁还会在这时候找他。

想到某种可能,安大影帝干脆就懒着床上没有动。

倒是门外的人敲得很是耐心,每次三下,不快不慢,不轻不响。

床头的手机震了下,亮起的屏幕上端端正正的两个字,安澍快速转身,看了短信后立刻就拨了电话回去,一开口没刹住,“迟迟。”

那边顿了下,“你没睡啊?那是不在房间吗?我敲了门没人答……”

她的话还没说完,眼前的门骤然打开,安澍握着电话站在黑暗的门内,视线从她脸上转到她手里捧着的一个小蛋糕上。

他的视线带着莫名的热度,像是要透过这些看到什么,苏愔压住想后退一步的念头,朝着他笑了下,“没有奶油的蛋糕,寿星愿意赏个脸吗?”

安大影帝握着门把似乎在压抑着什么,隔了半分钟才松了手往旁边侧了一步,让开地方,“你要进来一起吃吗?”

话是问句,苏愔还没回答,就被人拉着手臂拽到了房间里。

☆、40.第三十九章

外面是接近午夜的夜色,剧组租的又是老城区,住的都是老一辈的人,晚上休息得早,到了夜里一片寂静,连灯光都看不见,没开灯的房间里只有窗口才有点月影,蔓延了不过一米的距离。

苏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拉进房间里,只感觉到手上一空,整个人都被揽到了一个怀抱里,清淡合宜的属于男人的味道铺天盖地。

她的头被脑后的一只大手按着,睁着眼睛也只能看见近在眼前,弧度颇为性感的喉结,撑着的手下还隐约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

从快到慢,又慢慢地变得快起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蛋糕是你做的,如果知道……”

安澍头一低,说话时带起的气音全都聚集在了苏愔的耳边,她浑身一颤,手下用力就把人推了出去。

安大影帝怀抱着佳人心满意足,正想着乘着大好时机道个歉表个情,情绪酝酿好,话都说到一半了,却突然被人推了出去,没有防备之下,脚下被东西一绊,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

苏愔没想到自己那一推直接就要推倒安大影帝,赶紧伸手一手拉人,一手揽着影帝的腰,险险地把人扶好。

气氛微妙的尴尬起来。

安澍沉默地叹了口气,一手环过还在发呆的人,“吧嗒”一声,开了就在她身后的电灯开关,整个房间瞬间就亮了起来。

收回手看见近在咫尺的肩膀一松,显然是主人刚松了口气。

他收好脸上一瞬的无奈神情,顺势就摸了摸她的脑袋,“怎么了?被我热情洋溢的感谢方式吓到了?”

没等苏愔回答,他已经把刚才顺手放到了架子上的蛋糕拿到了手里,举着看了眼,小小的一个,刚好也就他巴掌大,“这次是水果馅的?”

他表现得对刚才的事情一点都不在意,苏愔也松口气,两个人默契回到了吃蛋糕的话题上。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安澍拿着空了的蛋糕盒往垃圾桶里扔,目光却停在了另一侧的叉子上,上面还沾着点嫩黄色的果酱,安静地被主人放在了桌子上,看着倒是很温和无害。

念头一出,他就被自己逗笑了。

差点就把他一个男人推倒了的,说什么温和无害。

对,之前似乎还听说,她能一口气把两个意图不轨的大男人都给绑了,推倒他一个算什么啊。

安大影帝泄愤似的弹了下安静呆着的叉子,计算着这部电影结束之后,也应该乘着空隙再多往健身房跑跑,最近一懈怠,差点……不,是已经丢脸了。

他正要把叉子扔进垃圾篓里彻底毁尸灭迹,脑子里灵光一闪,冒出了一个念头。

她如果能推开他,为什么没有在一开始就推开?

安大影帝低头看了下手心里塑料小叉子,抽了张纸包好放进行李箱里。

意义不同,待遇当然不一样。

苏愔回到自己房间时还有点出神,刚才的事谁都没提,但……她摊开自己的手看了看,千头万绪一转化,最后悟出了一个真理。

安大影帝的腰看着有点细,没想到摸着还是有腹肌的,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手感不错。

☆、41.第四十章

宁好在去临市的路上又接到了罗雯的电话,她立刻接通,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别人,只会重复快到了。

那边沉默之后轻笑了一声,“宁好,你还真的以为我会出事?这不过就是李泽锡让我和你开的一个玩笑……”

没电自动关机的手机圆了她无话可说的现状。

她在半路上下了车,走了几步后,突然笑了一声,边笑边抹掉了抑制不住往下掉的眼泪。

等她再回到餐厅时,看见的就是把李泽锡压在地上打的阿植,身边乱糟糟的围了一圈人,谁也拉不住发了疯的傻子。

宁好正要走过去,接到报警电话的警察已经拨开众人挤了进去。

等到一切事情落定,再带着那傻子走出警局时,早就错过了公交车的时间,宁好从包里掏出了仅剩的几个钢镚,在傻子面前晃了两下,“我们没钱,我也走不动了。”

阿植脸上还带着淤青,闻言却快速地蹲下身,转过头来看她,带着明显的讨好意味笑了下,“好好,阿植背。”

宁好干脆地趴了上去,还捏了捏手下养了些肉还显得单薄的肩膀,“养了这么久,终于能有点好处了。”

她把头凑到傻子的脖子边蹭了蹭,傻子被痒得一边龇牙咧嘴,一边摇晃着走S型路线,“好好,痒。”

“痒?痒你就把我扔掉啊。”宁好的声音还带着浓厚的鼻音,她安静下来没有说话,看傻子背着她一步步走,离家越来越近。

“阿植,”她不自觉地停顿了下,“你会离开我吗?”

傻子的脚步不乱,一心一意地朝着家走,“不会。”他答话时还带了点喘息,“阿植要一直和好好在一起。”

“一直是多久?”

“很久很久。”

“很久是多久?”

“和好好活得一样久。”

宁好把脸埋在他肩上,声音哽咽,“好。你要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