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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yscho-Pass同人)撕裂重罪(102)

“她不会。”

宜野座极其肯定的说道,这是他唯一对鬼束的相信,只是这种相信却是建立在一种不信任上。

“乌朔鬼束是个能够将理性和感性分的很清楚的女人,应该说绝对的理智吧,在这一点上或许乌朔比谁都值得信任,她不会因为其他的而动摇,所以即使是和三年前有关的案件,交给她的她也会区分开来。”这女人除了狡啮谁都不在乎,不,或许把狡啮也只是当做一个重要的玩具而已。

“这样的信任让人高兴不起来啊。”

征陆听了宜野座一本正经的话露出苦笑,这个儿子说话现在越来越刻薄了啊。

“……”宜野座推了推眼镜,冷哼一声:“不,这是赞美。”

******

宽广的训练室里,两个男人正□着上身相互搏击着,不过照形势和攻防来看,只有那个皮肤偏白的男人一方面的攻击,而另一个男人在僵硬的防守着,不,仔细看,防守的男人不只是动作是僵硬的,连面部表情都不像人类一般活络机械的很。

狡啮抓到一丝空隙抱住身前的家伙一把摔在地上,但是即使放倒了对方狡啮也没有停下攻击,有时候现实会这样,即使打败了对方也并不代表打倒了对方,一定要攻击到对方无力还手为止才是存活的道理,不能给对方一丝机会。

狡啮不停止下自己出拳的速度,一下,一下,又一下,拳头的重量可以从拳击的声响中听出来,朝着对方的脸部一次次的殴打后,终于身下的人偶支撑不住狡啮的力道显出了崩坏的迹象。但是狡啮依旧没有停下来,凶狠的表情,愤怒的眼神,好似这个男人不是在普通的对练而是在一种发泄。

“打得太过了,狡啮。”

常守朱适时地阻止了狡啮,再打下去也没有意义了,此时,狡啮似乎也像是打够了一样,从假人身上站起身,原本还人模人样的对练系统,一下子变回了机械的模样,投影效果也不在了。常守朱拿起地上的控制和设置版,看到上面的设置等级吃惊咂舌了一番:

“哇,打击等级设置成了最高级啊,狡啮,你真的是人类么?”

常守朱吐槽了一番,这里一般的打击等级就已经很厉害了吧,这个男人居然设置了最高还打的对方无力还手么?

“啊啊,即使如此,我也是个被麻醉模式击中就会昏厥的柔弱人类啊。”

狡啮一副凉凉的口气,总觉得从这个男人嘴巴里说出来自己是柔弱的人类很有一种讽刺感,果然,这家伙还在计较当初给他的那一枪吧,常守朱内心小小的吐槽了一下。

常守朱无话反驳狡啮的话,将视线放到了被狡啮打的变形了的机械人偶上,脑袋上明显的凹痕,一些关节处还有着肉眼可见的电花,可见狡啮损毁的严重性有多高,常守朱有些无奈的说道:

“等会肯定要挨财务科的批评的哦。”

“啊啊,那群家伙,只会抓人去给他们维修这些坏掉的破东西,也不会花钱弄个好一点的。”

“诶?”

“我和宜野都不知道给他们修了多少次了。”

“……”常守朱眨了眨眼不假思索的说道:“肯定是你破坏了这些系统然后财务科的人抓你去修,于是你拉着宜野座桑一起陪着你去修,所以宜野座桑是被你连累的吧。”

常守朱再一次真相了一番。

“啊……正解。”

狡啮没有丝毫尴尬,反而还嫌弃起来:“这些系统土的掉渣啊,而且弱爆了,一打就坏,如果不是那么脆弱会一直来修么?”

那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脆弱的人类,你和机器打都稳赢了。

常守朱再一次默默吐槽了一番。

狡啮离开场上走到自己放置衣物的地方,没有先去擦汗,而是先点上一支烟抽起来,他能感觉到现在身体经过锻炼后的放松和一种运动完后血液沸腾的畅快,汗水顺着肌肉的纹理留下丝丝痕迹,而嘴里的烟雾则是袅袅上升,这个男人总是在抽烟时抽出一种韵味,就会觉得这个男人就适合抽烟,常守朱好奇的观察了下狡啮的肌肉,内心不禁去感叹一下:

……好彪悍的肌肉啊……

“明明分发给你们Dominator这样强大的武器了,有必要进行这样打量的训练么?”

常守朱不解的问道,狡啮这样超负荷的训练的意义,她并不是很理解呢。

“有必要,正因为手握强大的武器,使用者才要更加强韧,杀人的不是Dominator,而是我自己,为了铭记这一点,也必须用这个身体感受痛苦。”

狡啮灭掉手中的烟,举起自己握紧的拳头,这个的拳头看到地上已经瘫痪的机器就知道这个拳头是有多么的强韧了,但是当狡啮说出来的时候,更感觉这是一种觉悟,赋予拳头的觉悟,赋予这个身体的觉悟。

“……”常守朱怎么感觉有点在教训她的意味呢。

“不过这一点,鬼束和我不一样呢。”

狡啮突然换了一种语气,轻呼一气似是无奈,常守朱歪了歪头:“鬼束桑?”

“即使手中握有强力的武器Dominator,她也不去使用它,她的观点是‘既然同样是杀人的话,我宁愿亲手去了结那个生命,从自己手中流逝的生命才会让我清楚的意识到我的罪’,明明是那么任性的家伙。”

狡啮苦笑了一声,有时候鬼束的觉悟比他还高吧,狡啮回想三年前女人说过的话语,那个时候,和现在,物是人非了。

“鬼束桑……”

常守朱喃喃了一声,很奇异的,她会觉得这一定是鬼束说出来的话,虽然她一直嬉笑着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狡猾和没心没肺,但是意外的如此深沉却又震撼的话语,很像是她说出来的。

“于是……你有什么事?”

狡啮这才询问常守朱的目的,不过新来的监视官还不习惯狡啮如此的模样,脸有些发红的指着狡啮惊呼道:

“在这之前先把汗擦好穿上衣服!”

******

“呐,鬼束姐,宜野座桑这样把call酱排除这次调查真的好么,总觉得call酱在比较好呢,总觉得这次的事情和三年前有关呢。”

滕有气无力的靠在椅背上,说出来的话都是没多少力气懒洋洋的,整个科都充满着紧张的气氛,搞得他不是干劲满满的而是相反的一点都不想动,不过整个科里,最悠闲表情最轻松的还是鬼束,瞧,这女人还呆在休闲室里捧着书看呢。

“唔?很好啊,省的慎也一埋头的查案件什么都忘记了。”

鬼束一边回答着一边翻过一页看,看着鬼束淡定的模样滕慢慢的鼓起了腮帮,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听到少年带有磁性的声音闷闷的问道:

“呐,鬼束姐,佐佐山……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听到少年的话,鬼束这才将视线从书本转移,看向椅子上一脸郁闷,将半张脸埋在臂弯里的少年,鬼束觉得好笑:

“时隔三年再问这个问题,我还以为你会忍到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