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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yscho-Pass同人)撕裂重罪(106)

“阿拉,慎也,抓到人了么?”

“没有,跑了。”

狡啮简略的说道,走到鬼束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开始动手搜索一些东西,对鬼束没有过多的话语,鬼束隐隐觉得今天的慎也对她有些冷漠呢。

“慎也,你在生气?”

鬼束想了想,她没做错什么是嘛,不对,她什么事都还没做!

“没有。”

“我做了什么么?”

“没有。”

“那你对我这么冷淡。”

“没有。”

果然在生气!

“慎……”

鬼束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宜野座走了进来,鬼束和狡啮同时看了宜野座一眼,宜野座被这两人同步的动作给怔愣了一下,不过狡啮只是轻淡的撇了宜野座一眼有转回头做自己的事,而鬼束则是微微鼓起腮帮然后别过头不说一句话,宜野座推了推眼镜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诡异,但是没有思索太多,他对这个案件还有疑问:

“狡啮,说不清的事情太多了,王陵璃华子的逃跑路径,还有那个地下室的设备,怎么想都不会是一个普通女学生能准备齐全的东西,这次肯定也有幕后黑手。”和之前的两起一样。

“好奇怪……”

狡啮突然出声打断了宜野座的话。

“怎么了?”

“有损坏的数据,刚才六合冢搜索的时候每一个录像都没有问题。”

狡啮搜索出集体的录像数据,只有一个画面上有红色的错误列表,宜野座皱眉:

“美术室的摄像头遭到了集中的破坏啊,全军覆没么……”

“不,有它,貌似声音能修复。”

狡啮打开自己的终端,然后鬼束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狡啮的终端里穿出来,虽然带着兹兹的噪音,甚至让声音蒙上一层沙哑,但是鬼束也不会认错那道声音。

“为什么要挑同一个学园的学生当素材?”

“号称全宿舍制女子学校,这个学校的教育方针,槙岛老师有什么看法?”

王陵璃华子的声音说出这个名字之后狡啮内心的惊讶比外表激烈很多,三年来,他终于捉到了这个幽灵的行踪了,狡啮抬起头看向鬼束,女人的表情没有一丝的惊讶,狡啮的眼中闪过一种复杂的情绪。

他的猜测没有错,鬼束对槙岛这个名字并不惊讶,和女人以往的任何反应都不同,那是一种理所当然的反应。

这个女人……和槙岛有关,不,起码,她知道槙岛的一些事情,她隐瞒了很多。

******

狡啮有时候觉得自己很悲哀,自己想要去信任的女人却无法信任。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不了解这个女人了,她的目的,她的想法,还真是如三年前那般,只是他么?狡啮觉得自己即使抱着这个女人在怀里,她也虚幻的好似随时会消失一般。

那只是昙花一现的想法,在分析王陵璃华子的时候突然有的这个想法,三年前藤间幸三郎下落不明,那个时候鬼束接触的是二系的档案,报告也是二系的青柳写的,所以鬼束知道的信息应该比一系的多,鬼束从来都没有质疑过槙岛这个存在,但是他以为鬼束是相信他的看法所以才没有质疑过,现在他想想或许,鬼束一开始就知道槙岛的存在所以才没有质疑的。

狡啮突然烦躁了起来,身边的女人睡得安稳极了,一副无辜的模样让狡啮一股气没处发,三年来和他最亲密的女人一直瞒着他,虽然知道这是女人一贯的风格,隐瞒真相,歪曲事实,擅长误导,但是她……对他一直是最真实的。

她只是瞒着他,没有欺骗他。

他该庆幸么。

狡啮苦笑了起来。

☆、为何不生气

鬼束醒来后,狡啮已经不见了,鬼束看着没有拉紧的窗帘发呆了很久,才起身穿衣,最终,狡啮还是什么都没有对她说,他又和她拉开了些许的距离,不冷不热,说的就是这种吧。

虽然她有想过这么一天的到来,但是感觉却比想象的还要糟糕呢。

慎也在生气么?

还是说不理我了?

鬼束想了想,然后发现,比起狡啮在生气,不理她这个可能性让她更难以接受呢。

鬼束挠了挠自己凌乱的头发,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哎呀呀,真是糟糕呢。

狡啮,比她想象的还要影响她的心呢。

******

常守朱开着车赶到说好的地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不耐的狡啮,旁边还有一台无人机,常守朱将车停在狡啮面前,放下车窗对狡啮冷冽着的俊脸有些无语:

“怎么你看上去不太高兴啊。”

“刚想抽烟,差点被这家伙给干掉了。”

狡啮难得抱怨似的口吻,走向副驾驶的时候,身后的无人机还跟了上去。

“你想干嘛啊!”

狡啮猛地转身朝无人机不悦的吼道,这样的狡啮莫名的孩子气。

“你这突然是怎么了啊。”

常守朱感觉到狡啮的反常,和平时的不同,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的不同,只是多多少少感觉着。

“抱歉。”

狡啮坐上副驾驶关上门,轻声来了这么一句,男人不知道,他如果摆出这副模样这副口气,是多么的赖皮,谁都无法对他生气。

常守朱微微的侧过头看向狡啮,但是对方一副看着窗外一脸的高深莫测,常守朱有些无奈:

“不,不用在意……”

常守朱犹豫了一下,小心的问道:

“那个,鬼束桑不一起么?”

常守朱觉得最近狡啮和鬼束不怎么走在一起了,虽然鬼束平时也不怎么见踪影,但是如果狡啮在的话,她也会呆在他身边,可是最近,似乎两人分开来的时候比较多,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很奇怪。

“……”

沉默了许久以为狡啮不会回答的时候,男人才悠悠的开口,只是声音比平时压抑很多,也僵硬了许多:

“不了,她去了,反而没用,而且,我们稍稍分开来一段时间比较好。”

给各自时间,不,给他时间。

“吵架了么?”

“没有。”

“意见不合?”

“没有。”

“那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请开车,常守监视官。”

“……”

常守朱鼓起腮帮,这男人真讨厌,总是堵人说话,引起别人好奇心还不解答。

为什么她会有这么一个有个年上的部下叫狡啮啊,而且完全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每次每次,都得仰着脖子看他,交流起来好辛苦的,现在坐着平视也和他交流无能,真是的,这就是职场的悲哀么?

******

“你认为最狡猾,无论再怎么猎杀的也不用担心会灭绝的动物是什么?”

“是人类吧。”

“太简单了么?”

一幢有着悠久历史的公馆里,灯火通明,但是整个公馆里只有两个人,复古的大厅里燃烧着几乎鲜少使用的炭火,已经是十二月快月底的时间了,但是科技的存在让自然都被人们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