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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大欢喜(70)+番外

2013年的我,想法发生了变化。希望从今往后,能多写一点不那么悲观+尽可能温暖人心的小说吧(握拳!) SO,希望《皆大欢喜》在今年能有个好归宿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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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本章补全!

☆、悠悠我心

因为姓“程”的缘故,皇后斥责欢喜迁出中宫殿。就在欢喜退下时,她一转身,分明瞧见花倾城的眉头紧蹙。

果然不出所料,她谎称姓程,花倾城立刻心有不悦。

能让花倾城不高兴,欢喜的心情立刻就飞扬了。踏着莲花小步回到自己的处所,倒了一杯清香怡人的茉莉茶,她一小口一小口不紧不慢地品尝,杏圆的眼眸久久盯视着虚掩的门。

最后一滴茶水饮入喉,门扉,果然被人推开。

正是一脸微愠的花倾城。

欢喜放下手中的茶杯,朝花倾城弯出一抹甜美灿烂的笑,红唇微启:“我还在想,多日不见你应该会来瞧我。果然,等着等着,你就真的来了……”

“你知不知道,你最近的甜言蜜语特别多。” 冰冷的嗓音突然打断她,“多得让人生厌。”

欢喜含在嘴里的言语倏然一窒。

脸上的笑容敛去,欢喜抿直了唇,略施胭脂的清秀面庞隐约浮现出难过,目光仍然温婉,渐渐地,透出一股子委屈和伤感。

“行了,别再用一张欲哭不哭的脸看着我。”花倾城依然是用冰冷得近乎无情的语调,一字一字道,“你知不知道,你最近常用眼神来打动人。”

欢喜愣了一拍,无比委屈地道,“花倾城,我知道你在气什么。是不是因为我谎称姓程驳了你的颜面?”顿了顿,她嗫嚅着唇,小心翼翼,“倘若我不在皇后面前谎称自己姓程,你用脑子想想,皇后会在把我谴走之后,与你长谈近一盏茶的时间?”

花倾城表情一变,怒容亦减少些许。

见花倾城没有出言驳斥,欢喜愈发委屈了语调,“我走了之后,皇后娘娘有没有笑着说要罚你?有没有笑着说要把之前被你遣走的和尚再召回宫?”

花倾城动了动唇,没再说话。

沉默,在两个人之间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地,以花倾城转身关闭门扉时一声不以为意的低嗤而告破。“如此说来,你自称随夫姓程,还算是一桩对事?”

欢喜咬了咬下唇,同样轻嗤,“那你摸着良心回答我,我走了之后,你有没有答应皇后择日再把那位法号怀真的和尚再召入宫?”

花倾城眯起丹凤眼眸打量欢喜,不正面回答,微微挑了一下眉。

“默不言语,就当你承认。”欢喜同样也抬了抬眉,却是吐气扬眉,“那你再摸着良心回答我,因你答应择日再召怀真入宫,皇后有没有恢复笑颜,有没有撒着娇向你感叹,她与你的兄妹之情弥足珍贵?”

花倾城依然没有正面回答,却蹙紧了眉,好看的脸庞亦蒙上一层阴霾。

“我真笨,最近这几个夜晚都未睡踏实,就想着念着如何为你谋一个万全之策。”欢喜背过身子不再去看花倾城,满腹牢骚心有不甘念念道。

“何谓万全之策?”低沉的男性声线,一如他固有的冷漠习惯,听不出情绪起伏。

欢喜佯装闷闷不乐地低下头,凝着脚上那双色彩鲜艳的绣花鞋,她的心情七上八下一阵忐忑,好半天才幽幽道——

“我在想…… 皇后喜欢那位法号怀真的僧者,无外乎是因为他相貌甚美…… 如果,被皇后娘娘知道,这位僧者其实是贪恋红尘品性败坏之俗人,皇后娘娘会不会又气又恨?假使,这位僧者暗中诱惑宫中女眷,假使,这位僧者亲近我.引.诱.我…… 试想,是否可以既保全皇后娘娘名节,同时,又可摘掉怀真的脑袋?”

话还没说完,欢喜忽然感觉手臂被紧紧握住,力道之大,竟有些生疼。然仅是眨眼片刻,欢喜却被这一股力量强迫地转过身。

她对上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眸!

被这阴晴难测讳莫如深的目光盯得久了,欢喜也愈发紧张。她咽了咽干涩的喉,正打算继续诉说,花倾城却忽然不发一言地按住她的头颅后的反骨,半是强迫地让她的额轻轻倚靠在他的肩。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欢喜一下子没了把握,亦无从琢磨花倾城的心绪。

她只能安安静静地,动也不动地,无比温顺地停留在花倾城的怀抱里,虽然,这个怀抱她从不稀罕。

持默,历经了很久很久。久到欢喜差点在花倾城怀里睡着,久到欢喜不得不伸出她空了半截袖的断臂抵靠在花倾城的后腰,在体会到花倾城细微得不可察觉的身体反应后,她才低柔的唤,“倾城,你怎么不说话?”

头顶上方,沉默得可怕。

欢喜眼眸微转,停顿一拍,才小心翼翼问,“倾城…… 如果,我帮你除去了怀真这个心头祸患…… 你,不会连我也一块杀了罢?”

“不会。”这一回,花倾城终于开了口,嗓音低沉,却不低哑。

欢喜笑了,“为什么?”

拥着她身体的臂弯稍稍紧了些,“留着你,还有其它用处。”

“好罢。”听到如此回答,欢喜喟然,不再多言。

和花倾城打交道的次数多了,她很清楚花倾城的回答,允,或不允,她已琢磨得一清二楚。就像现在,花倾城未曾直言,她已洞悉他的赞同。

她很明白,随着相处时间渐长,她已经愈来愈接近花倾城的心思。

把脸埋入花倾城的怀里,欢喜冷冷一笑,口吻却是前所未有的娇羞,“但是,这个万全之策却有个不足之处…… ”

故意沉沉地吸了口气,欢喜抬头望了花倾城一眼旋又低首,无处安放的目光里流露出低落与郁闷,“你了解,我接触过的男人都是性格直爽之人,譬如程少桑,譬如程仲颐。但对于脾性复杂之人,譬如你,譬如这位能获得皇后娘娘倾心的和尚…… 我担心,我很难能让这位和尚对我有非分之想。”

“无妨。”花倾城淡淡道,打断了欢喜的自艾。“你未尝试,怎知不可。”

欢喜低低“喔”了一声,想要埋首更低,下颔却被修长好看的指捏住。

她顺从的抬眼,看见了花倾城那张出尘俊逸的面容,亦看见了他幽幽黑眸里氤氲的光采,那是膨胀且而自负的神采。

欢喜微微一笑,反问,“倾城,别的男人对我有非分之想,你不介意么?”花倾城介不介意她根本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花倾城的首肯。不然,她的下一计便不能筹谋。

花倾城淡淡道,“我何曾介意过?”

欢喜耸耸肩,“好罢。”一声轻叹,她踮起脚尖,轻轻地,柔柔地,吻住花倾城的唇,几近缠绵之情。

“那么,今晚你留在这儿罢…… 不然,这张床就要被叫怀真的男人给睡了。”

*

欢.爱的气息弥散着。

终于,摇摆的床榻停止了震动,两具交缠的躯体也分开。

夜凉如水,一个晚上的折腾,枕边人已疲惫不堪沉沉睡去,花倾城依然睡意全无。身体的一部分还停留在欢喜的体内,他明明应该抽身离去,而这一刻,他却不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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