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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成不凡(17)+番外

话一出口,周围即哗然。这么恶心的话他也敢在大庭广众下说出口,真是比上次我见他时又进步了不少。

“你管本少爷什么方法,不服气永远当倒数第一的话也去找个伴读啊,不过可惜哦,本年级的第一已经被本少爷包了,你再狂也只能找第二咯!”这厮的话也不那么好听,他还狂妄地揽上我肩膀。

“唷,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亲亲我我成何体统?真是好不要脸!”周小开冷笑。

“我有什么不清不白不要脸的吗?倒是周少爷你最近好象刚甩了你的第十几任女友啊?好厉害,还真把女人当衣服了啊?不知有了多少私生子咯,种马——咦,你该不会在20岁时就有10岁大的儿子了吧?*功能好强哦——多吃补药,免得****!”顾凡不甘示弱。

虽然当中吵架的行为只能用幼稚来形容,不过我也明白,学习压力大嘛,需要发泄一下的。也任由他环着我的肩,我只是双手插在裤袋里,低头数地上的蚂蚁。

“我抱女人总比你干男人强!”

“我是清者自清,自强不息的21世纪需要的人才,你觉得你这滩烂泥能和我比吗?”

似乎是顾少爷占了上风,周小开有些挂不住,使了一个眼色,就有一个小喽罗快速冲上来,扬手就要给顾凡一个耳光。我眼疾手快地伸手拍掉他的手,却感觉手上一真钝痛,摊开一看,果然有几条血痕。

心中怒火顿生,我一步上前,捉住那人的手腕,冷笑道:“在手指缝里夹刀片划人的事不是女人才干的?看你样子这么‘男人’,原来也是周少爷养的‘女人’啊!”

“啊,好痛!”他开始哀号,因为我的手开始用力。想到刚才那刀片差点划伤顾凡的脸我就不由得生气——要是顾凡流血就又要我跑上跑下很麻烦的,白痴!

“妈的,上!”脸色变得很复杂很难形容的周小开终于一声令下,于是几个喽罗全都冲了上来。

我甩开那人的手——百分百已经脱臼——开始和顾凡一起迎上来人的攻击。

周围的人群没有散开,倒是很好心地把圈子扩大了些好方便我们展开手脚——现在的学生啊……

老师们终于在我和顾帆成功放倒最后一人——周小开——后即使赶到。校医大妈也赶来了,在看到我鲜血淋漓的右手后夸张地大叫一声。而顾凡有几处淤伤,没有被刀片划到。

“阿成,你刚才好厉害哦,我都不知道你那么会打架!”

“哪里,我小时候跟爷爷练过武术。你也很厉害,有大多数人都是你放倒的。”

“我爸爸怕我被绑架,所以我有联系跆拳道。刚才我打的都是软脚虾,比较厉害的那两个是你对付的。”

“哦,那你跆拳道什么水平了啊?”

“黑带一段而已,对了,有空我们一起去武道馆切磋?”

“好啊——”

“够了!”校长终于忍不住地拍案而起,“你们两个臭小子根本就不知道反悔是不是?!”

连枫适时地在我浇上酒精倒上药粉缠上纱布的右手上狠狠地用力地季上一个蝴蝶结,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其实有经验和心理准备,这次似乎也没头一次那么痛了。

“校长,又不是我们错。”我撇嘴。

“是他们挑衅,他们先动手的。”顾凡耸肩。

“你看,我还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将右手给他展示。

“你看我也受了伤——哎痛!”顾凡准备秀给校长看的脸上的淤青被连枫沾着药酒的棉签用力一按。

“那他们呢?——全都倒地不起,刚才接到通知,最严重的那个被打断了一根肋骨!”校长似乎气不打一处来,“另外还有手腕骨折的,身上各处刀伤的!”

“校长你又不是没看到,我们根本就没用器具,是他们用刀片的,他们身上的刀伤肯定也是他们自己误伤的。”

“你,你……”校长看着我,一时找不到话说。

“难道还要我赔钱给他们?没叫他们赔给我就不错了!”

“你,你……”校长看着顾凡,还是没找着话说。

“那没事了?”

“那我们可以走了?”

“……休想!你们给我坐好,我今天非好好教育你们一下不可!你们完全是无组织无纪律……”

校长开始了他的长篇教诲,我和顾凡对看一眼,无奈加无辜。

周小开事件后,由于顾凡当日放肆的举动和我纵容的态度,“校园十大疑团之一”的答案终于明朗了,接着就摇身一变成了“校园十大传奇之一”……

18

还有一个星期就是二诊了。一诊,也就是上学期期末考试的成绩,校长跟我拍胸脯说稳上清华没问题,而顾凡可以上个一般重点的本科学校。

“这次的成绩与高考填志愿密切相关,所以要认真对待。”这句话校长开大会说了N次,班SIR开小会说了N次,倒是叫顾凡听了进去。

“喂,这样贸然去找老师不好吧?”我看着走在我前面的顾凡说。

“没什么不好的,交钱给学校就是要老师教我的,有问题不明白就应该去请教。”顾凡回答,“况且已经给温老师打了电话了。”

真是无赖……偏偏他要问的题我也不大懂,所以只好在周六晚上这个休息时间去找老师。算了,温老师脾气好,就厚脸皮一下了。

进了老师温馨的房间,我和顾凡赫然发现还有另外一个房客。

黑泽光,一个有着二分之一日本血缘的中国男孩,性格就酷一个字。平日也没什么交际,没想到却在这里“萍水相逢”。

而温老师,看起来——除了头发有点乱,衣服有点皱,嘴唇有点红肿外,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

突然有个“不好”的直觉。瞟一眼顾凡,他也正在不着痕迹地斜视着我——难道我们来得不是时候?

气氛怪怪的。黑泽同学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没做什么奇怪的举动,只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手托下巴望着窗外的天。

气氛很奇怪,于是我们问完题立刻识相地闪人。

难道温老师与黑泽同学有暧昧?咳,人家的隐私,我我们还是不要八卦的好。

“成,刚才那题,我还是不懂。”走在路上,顾凡突然说。

早知道,那么复杂的题,刚才只有温老师简单点拨,他那同样简单的头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吸收。

“回去我再给你讲。”我回答,我已经懂了大半。

“阿成。”他停下脚步,转个身,到路边长椅坐下。

他总是这样率性而为。我跟过去坐下。侧过头看他颇难得的忧郁表情。

“怎么了?”我问。

他不吭声,沉着脸,我也就懒得管他。

“我是不是很笨?”半晌,他冒出一句。

我愣住:“你傻了?”

“是不是?”好严肃好认真……

“……不是。”

他的手环过来,搭上我的肩:“真的?我考不上好大学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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