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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拍卖所(出书版)(46)

「稀饭、包子,还有一碟酱菜就好。」说完觉得有点不对劲的问,「你怎么了?」

聂潜没忍住的笑了几声,「没事,等一会儿吧,我也很久没吃过这些了。」

凌越又闹了个脸红。用饭后,聂潜要去公司,指派聂文带他四处走走,熟悉环境跟在聂文后面,凌越好奇的问,「我和聂……聂先生,以前的感情怎么样?」

聂文脚步一顿,「不错。」

「那就是好了,那么,是我先喜欢上他还是他先……」凌越羞涩的问。

聂文看着他,面无表情,「这个你要去问主人了。」

凌越定定的看着他,「你讨厌我,对吗?」

聂文转身继续向前,「往右边是小少爷的住所,不过小少爷目前去瑞士陪老爷了,暂时是空的,左边原本住着几名客人,后来也空了下来,前面是招待客人的,你有空可以在花园多逛逛,不过下山的话请和我打个招呼,我会给你配司机和保镖,要知道聂家的树敌不少,你又是主人的情人,会很显眼,明白吗?」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凌越小声的说。

聂文再次转身,「哦?你的根据是什么?」

凌越看着他,「没有根据,只是感觉而已。」

「那么你感觉错了。」

因为昨晚没有休息好,用过午饭后,凌越一直睡到晚上,那时工作了一天的聂潜也回到了家中。

在一顿丰盛的晚餐后,聂潜面带笑容的说,「今天没陪你,介意吗?」

「不介意。」

「晚上我陪你看看照片,嗯?」

「嗯……」

在卧室柜子中陈列的厚厚相本足足有六本,凌越「咦」了声,拿起最上面的一本。

「坐在这里看。」聂潜把它们都放在床上,自己坐在一旁。

凌越的眼神从一张移到另一张,心情变得很难以言喻,里面放的都是聂潜和自己的合照,也有自己和聂潜的单人照,但是单人照与双人照相比,同样透露出亲密的气氛,因为那是他们互相为对方照的。

「这一张,是你睡着后我偷拍的。」聂潜笑着指着一张半裸的照片,「可惜你盖了一条被单。」

凌越连忙翻过那页。

聂潜道:「我给你端杯水,你慢慢看。」

下楼后,聂潜的笑容逐渐消失,他又开始痛了。

这些照片都是请高手合成的,别说凌越,就是专业人士也未必能看出端倪。

凌越趴在床上,手掌撑着下巴,从门口望去,他的侧面十分优美,但是聂潜却只看了一眼就径自走了进去,「水。」

「谢谢。」凌越接过来喝了一口。

安静的翻完它们,凌越在床上翻了个身,「唔……你,你还在啊……」

「看你看得那么认真,就没有打扰你。」

凌越眼珠转了转,不知道说些什么,纯良的样子像只兔子。聂潜的眼神渐沉,他伸手抓住凌越的腰,贴身靠了上去。

「……」发现二人的姿势有些诡异的凌越抬手去推他,却发现手心的胸膛无法撼动,「我、我要起来,麻烦让一……」最后一个「让」字被堵在喉咙中。

「咦!」凌越瞪大双目,看着聂潜近在咫尺的脸。

唇上柔软的触感很陌生,凌越咬紧牙关。不过聂潜没有强行探入的意思,只是在凌越的唇上停留了几秒,离开时,舌尖轻轻滑过……

凌越捂着嘴,胸膛一起一伏,炸了毛一样绷直脊背。

聂潜摸上他的耳垂,「有没有想起来什么?在这张床上的每一个夜晚……」

「不要说了。」凌越的睫毛扇了几下,头皮阵阵发麻。

聂潜将凌越压在身下,嘴唇沿着他的耳郭一点一点下移,最后到了锁骨,滑腻的舌头在上面用力的舔了一下,「感觉怎么样?」

「……」

「有没有记起什么?」

「没有,可不可以先……」从我身上起来?凌越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聂潜。

「当然……没问题。」聂潜爽快的离开凌越。

在凌越以为一切已经过去时,聂潜却以极快的速度按上凌越的双腿之间。

「哇!」凌越大叫一声。重要的地方被捏住,凌越不敢乱动,他惊慌的看着聂潜。

聂潜对他轻笑一声,手指在那团软肉上揉捏抚弄。

「嘶……」凌越倒抽一口气,分身在那技巧的挑逗下很快有了反应。

聂潜更是抓住时机解开了凌越的裤子,大肆动作起来,重新压制住凌越,三指箍着根部,另两指在两颗圆球上揉弄。

「唔……」凌越摇头,眼神很无助。

「舒服吗?」

「……」凌越双唇紧闭,气息紊乱的歪倒在床上。

下腹紧绷,凌越抓着聂潜的手,「够了,够、够了!」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马上就好。」聂潜加快手上的速度。

「唔……」很快,凌越就身体弓起,脚趾蜷着的达到了高潮。

聂潜把手从凌越的裆部拿开,将满手白液摊在凌越眼前,「看来你不经常做。」

「……」凌越抓着裤子,往后退。

聂潜从床头拿出纸将手擦干净,「今晚到此为止,我还是睡书房,晚安。」

替凌越关上门,聂潜知道他会在下一秒将门反锁,不过凌越似乎忘了他是有钥匙的。聂潜没想要夜袭,虽说现在的凌越看起来也很可口,不过那不是最重要的……」

书房里,聂文已经在等候着。「老爷很生气……」

聂潜头痛的叹气,「我知道。」

「他说您要是一意孤行,就要出手了。」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聂文想了想,「您的意思我说得很明白,我想他只是不希望再出任何……」

「我会亲自和他解释的,你走吧。」

聂潜坐在桌边,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个黑色匣子,聂潜知道他只要取出里面的枪,对着凌越的身上来个几枪,一切就都结束了,可是,他不会让事情就这么结束,就算是父亲,也不能……

凌越不仅是要杀他,更加羞辱了他。凌越是他的心病,是一块需要割除的瘤,由他自己种下,那么就要由他亲自割除。

聂潜的心情乱了起来,狂暴的将手边的笔砸了出去,接着是桌上的公文,直到桌上空无一物。走到洗手间用凉水冲了睑,聂潜拎起外套,吩咐司机开车出去。

聂文在楼下看着聂潜的车渐行渐远,果然提及凌越,聂潜又失控了。

希望主人的计画不要偏离轨道,这次他会好好盯着,如有必要,不需老爷出手,他会先杜绝这个可能……

第二天一早——

凌越看着锁骨以上,耳朵以下,虽然是零星的红痕,却很明显。心突突跳着,凌越不得不翻出高领衬衣盖住它,手掌按在胸口好一会儿,才下了楼。

聂潜坐在沙发上拿着电子书看晨报,见他下来,眼神在他的衣服上转了一圈,笑得深沉,凌越不由捏了一下衣领,确认自己扣好了扣子,没有露出痕迹,同时也被聂潜的笑容弄臊了刚恢复正常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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