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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大人,战斗吧!(71)+番外

江色拉住了司月的衣袖,摇摇头。

司月不高心了,气呼呼的鼓起脸蛋。

那可爱的模样让江色忍不住戳了戳司月的脸蛋,凑过去对司月咬耳朵,“这里不是魔宫,不能让你随心所欲,抱歉了。”司月动了动,还想说什么,被江色按住了肩膀,继续道,“我知道你是为我打抱不平,可是嘴在别人身上,他们说什么我们管不着。只要自己活得开心,我们去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作甚。”说完像司月挑了挑眉,笑了笑,十分豁达。

“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司月点点头。

“梓棠兄,你在看什么。”桥上,一紫衣男子问询问身旁的男子。

“看风景罢了。”陈梓堂收回目光,淡淡一笑。

“恩,这茹园的风景果然名不虚传。梓堂兄,这次你从边外回京,叔父可是打算为你定下亲事。”紫衣男子八卦地问道。

“适逢兄长过世,家父召我回京,是有这样的打算。”陈梓堂淡淡回答。

“你小子怎么去边疆历练一番,就变成这般模样。你小时候明明比我还纨绔的,现在这么成熟作甚?”不甚在乎一笑,“算了,梓堂兄,这次几乎全京城的贵女都到了,你可要好好挑挑啊。”

陈梓堂点点头,不在作答。脑海中始终盘旋着刚才那碧色衣服女子的样貌,还有那豁达一笑,心中微微一动。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亲妈,真正的亲妈……

肿么赶脚在写下去,这就不是番外,而是另一个故事了。没错,这就是窝的恶趣味啊……

孩儿们,赶快找真相……

快留言,让爷开心开心……不然休怪我开虐了……

☆、061不是番外的番外

茹园之行,当真名不虚传。

这院里原来的布置就是极好的,在加上这花朵的点缀,更显得不凡。

赏花大会,顾名思义,从各地甄选来的名贵花种。错落有致地摆放在各个角落,不显得杂乱臃肿,倒是别出心裁,玲珑别致。

要赏玩珍整个院子,怕是要好几天,江色和司月只能走马观花似的看着。饶是这样,仍然沉醉其中,美不胜收。

司月有点羡慕,啧啧称赞道,“这茹园可真是漂亮。”

江色见他有些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架势,忍不住打趣他,“你们魔宫也差不到哪里去!要不然让司星照着茹园的模板给你建一个月园?”

没想到司月那厮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十分有兴趣的样子。

江色默默为司星哀悼,这园子建起来花费可不是一点钱一点时间的。哎,那家伙要搭上一辈子了。

上午乃是常规的赏花观园,中午在侍童的引导下来宾吃了精美的午餐。下午才是重点,品诗、作画、酌酒分布在各个景区。

江色一路走过去,有才子一杯酒下肚,七步成诗引得满堂喝彩。有酿酒大师推荐自己珍藏多年的佳酿,酒香顺着风势弥漫了整个园子。有品酒大师闭目浅酌,细细品味,享受无比。有狂生泼墨挥毫,姿态风流洒脱,叫人心生佩服。

江色停在了作画的场地,找了一张置放笔墨纸砚和颜料的桌子。

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匆匆赶来,站在高处,声音洪亮地宣布道,“长公主这次出的题目‘花’。一炷香的时间,请各位着笔。”

江色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历史上有名的那个画题:踏花归去马蹄香。心中没有多少计较,提笔就开始作画。未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已经做了最后的修饰。

“公子。”陈梓堂的贴身小厮急匆匆的赶来。

陈梓堂则完成了画作的最后一笔。

小厮凑到陈梓堂的耳边轻轻碎语。

陈梓堂脸色一变,未做考虑,对小厮道,“等这画干了,你送去前面那位碧色衣服姑娘那,其余话不要多言。”

小厮点点头,陈梓堂跟随同前来的紫衣公子道别,“御函,我家中出了急事,我要先行一步了。”

张御函见是陈梓堂家事,不好多做询问,点头道别,“那梓堂兄,我们改日再聚。”

“一定。”陈梓堂道。

江色交上了画作,被一个青衣小厮叫住,“这位小姐,这个送你。”还没有等江色反应过来,那小厮就匆匆离去。

江色有些莫名其妙,她好像有特别熟悉贴别交好的人吧。

“快打开看看。”司月用胳膊拐轻轻撞了江色,满脸猴急的神色。

“哦。”江色展开画卷,有些意外。

画卷上分明是自己提笔作画的背影,画中桌上只露出画纸的一角,上面隐约画着一朵芍药。桌前方有数只蝴蝶盘旋,有一只甚至落在了画纸的花上。

江色心中一动,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背影也可以这么窈窕。碧绿色的衣衫在阳光的映衬下,有一种溪水缓缓流动、清澈透底的质感。乌压压的头发松松的挽了一个髻,透着三分懒倦。体态有些清瘦,背弯下作画,显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这幅画是花了心思的。江色除了右下角一个篆体的“棠”,找遍了整张纸都没有找出半点关于作画者的信息。

“作画的人好像暗恋你啊。”司月挑眉,挪揄道。

“你又知道了。”江色捏了捏司月的脸蛋,耳边有些微红,掩饰道,“别忘了这次来做的正事。”

“小青啊。你家公子认识那位姑娘啊。”张御函若有所思地问道。

“不知道,至少我没有见过她。”小青撇撇嘴,继续道,“公子一向不近女色。这次为一个女子作画还送给对方,着实有些诡异。”

张御函思索片刻,有些为难道,“这女子是左相府的二小姐。”

“什么?”小青有些惊讶,“就是那个差点成了我家大公子妻子的那个左相府的二小姐。”

“是她。她在京城的名声有点不好,若是可以,你就劝劝你家公子,若是没有动心,就让他断了这份心。”张御函为幼时好友考虑道。

“自然。”小青道,“将军、将军对大公子的死还耿耿于怀,公子一向孝敬父母。就算考虑他们的心情,也不会这么做的。”

赵祁风刚刚吟完一首诗,就赢得满堂喝彩。

平时不怎么跟他相熟的人也笑语称赞,赵祁风温润一笑,谦虚道:拙作罢了。

平时和赵祁风相熟的子弟已经拍着他的肩膀,乐呵呵道:你小子行啊。赵祁风还是摇头,那一派风采,当真君子如玉。

赵祁风在人群中,感觉到一股热烈的目光,循着目光而去。见卫央靠在栏杆边,举着酒杯,专注的盯着他看。

赵祁风心中一痛,混合着矛盾苦涩还有些许思念。说不清道不明,自古情一字,最是动人。自从上次他因为卫央娶妻之事和卫央闹翻,他们除了今天还未见过面。其间周平之有当说客,来劝他心宽宽便好了。他苦笑,哪有这么容易,要是他心宽,哪里还有会闹翻这一事?

他是嫉妒,嫉妒有个女子可以堂堂正正地以他妻子的身份拥有他。他是惆怅,惆怅有一日,他也需要如卫央那般压感情,娶妻生子。他是担忧,担忧卫央的心会变,他的心会变,终究有一日,只能感慨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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