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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276)

野种?

冬暖故眸光骤冷,右手轻轻一抖,一柄蛇状的一尺长短剑被她握在手中。

抬手,直刺羿王爷咽喉——

石凯大惊。

司季夏亦是陡然一惊,欲上前阻止,眼见已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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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你是我的相公我的男人

眼见冬暖故手中的蛇形短剑只差半寸就要刺穿羿王爷的咽喉——

司季夏已来不及阻止,便是连那两名一直看守着羿王爷的黑衣护卫也阻止不及。

羿王爷却是不躲也不闪,甚至不还手。

他只是在冷笑,轻蔑鄙夷的冷笑。

可就当冬暖故手中的蛇形短剑只差一分就要将羿王爷的咽喉穿透时,她忽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因,她听到了司季夏在唤她,声音微颤,带着明显的不安与紧张。

之所以没有一剑捅穿羿王爷的咽喉,不是因为她不敢或有所顾虑,而是因为,有一个人不想看到她的手沾上血腥,哪怕一滴,他都不想看到。

不过是他一个小小的心愿而已,她何必又让他有所介怀,有所不安。

就在冬暖故手上的动作停下的那一刹那,司季夏掠步到了她身边,抬手紧握住她握剑的手腕,将她的手收回的同时搂着她往后连退了两步。

羿王爷看着掠步来到冬暖故身边的司季夏,只轻轻冷冷一笑,带着不屑与嫌恶。

司季夏方才站得远,尽管他的注意力一直未从冬暖故身上移开过,然他并未听到她与羿王爷之间说了什么,只见她拿出了那块绑在小人平安背上的墨玉佩,而后便是羿王爷冷笑,再然后便是冬暖故动手。

至于究竟是羿王爷说了什么惹得冬暖故想要动手将其咽喉刺穿,司季夏并不知晓,他只知晓,羿王爷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这里,不能死在他与冬暖故的手中。

至于羿王爷眼里的不屑与嫌恶,司季夏并不在意,从小到大,这样的眼神,他受过太多太多,早已没有什么值得他去在意去介意的了。

“呵,呵呵——”羿王爷冷眼盯着司季夏,连笑声都是嫌恶的,“本王居然让一个野种在本王眼皮底下活了十三年,有意思,当真有意思。”

羿王爷的笑,说不清是嫌恶司季夏,还是嘲笑他自己。

而当他说出“野种”一词时,司季夏的手蓦地一抖,脸色白了白。

冬暖故握着蛇形短剑的手亦是在微微颤抖,若非司季夏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只怕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本王的王妃,真是恨本王恨得入骨,想得出这样的法子来报复本王,好,很好。”说到此,羿王爷眸中的冷意全部化为了深深的自嘲,“更没有想到,本王会败在一个野种的手上,可笑,当真可笑。”

“呵呵——”

石凯也已在司季夏将冬暖故往后拉时到了羿王爷身边,看得情况不对,忙向一旁的黑衣护卫沉声命令道:“将王爷带上马车,准备出发!”

“是!将军!”黑衣护卫领命,押着羿王爷往黑篷马车的方向去了。

羿王爷被黑衣护卫压制着,不还手也不反抗,手脚看起来似乎很是疲软无力,完全不像是习武之人当有的情况,可见是服食了什么药物才变得如此。

黑衣护卫将羿王爷押回马车后,石凯这才转过身来面对着司季夏,有些迟疑道:“公子,羿王爷……”

然他迟疑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便被司季夏打断,“将军继续启程吧。”

石凯还想再说什么,终是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微微垂首,恭敬应道:“是,公子,我等这就继续启程。”

司季夏未有再应声,石凯转身离开了。

稍后,只见黑篷马车碾起两道轻浮的尘泥,离开了月牙湖畔。

直至押送羿王爷的车马完全消失在了视线里,司季夏这才缓缓松了冬暖故的手,抱歉道:“抱歉阿暖,羿王爷虽对我没有养育之恩,但他给了我一个遮风挡雨的住处,虽算不上恩,我也不能以仇来报,所以……”

“平安不必说,我不会杀他,方才是我一时冲动,让平安担心了。”冬暖故慢慢转过身,面对着司季夏,看着他苍白的脸,轻握上了他的左手。

“阿暖,我……”司季夏微垂着眼睑,手轻颤,“我可否看一看阿暖手中的那块墨玉佩?”

冬暖故默了默,而是才抬起手,让他看清她手心里的那块墨玉佩。

如羿王爷一般,司季夏缓缓抬手,拿起了那块玉佩,看了一面的“东陵段氏”小篆,再看另一面的阴刻燕子图案,手微微颤抖着。

可他却又和羿王爷不一样,羿王爷看出了这块墨玉佩上的秘密,司季夏却什么都未看得出来。

片刻后,司季夏将这块墨玉佩交回了冬暖故手里,冬暖故一手将玉佩握在手心里,一手握住司季夏的左手,缓缓道:“这是羿王妃那日交给我的檀木盒子里的东西。”

“嗯。”司季夏轻轻应了一声,面色却是愈发苍白。

“平安,我说过,我不介意你究竟是谁。”冬暖故微微拧起了眉,心也微微拧了起来。

“阿暖,可是我介意。”司季夏眼睑垂得低低,连声音都是低低的,“我想知道我……究竟是不是野种。”

究竟是谁生下他却又遗弃他,让他背负了“野种”这样一个不为世容的骂名。

这样的他,根本就配不起阿暖。

他接受了他怪物一般的身子,接受了他双手瘫废,这些,他都能接受,他独独不能接受的,只有他的身世,这样的他,算是什么?

阿暖不介意,可是他却不能不介意,他的心,始终无法过得了“野种”这个身份的关隘。

“平安,你不是野种。”冬暖故将司季夏的手抓得紧紧的,声音低沉,好像压抑了什么心绪一般。

“若我是呢?”司季夏苦涩一笑。

“就算你是,你也是我的相公我的男人。”冬暖故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如磐石,“就算你背负了全天下的骂名,我也与你一起受着,永不离开你。”

“阿暖……”司季夏眸光颤动得厉害,终是在冬暖故坚定的话语中缓缓抬起了眼睑,一抬眸便看到了冬暖故莹亮中带着坚定之色的眸中,“我……”

“好了,平安你要是说什么‘我不配’一类的话就不要说了,我可不想听你说。”在司季夏的话还未出口时,冬暖故抬手轻按在他唇上,打断了他想要说的话,“还有就是,平安在我眼里是最好,这天下间再没有任何人比平安要好,所以,平安日后也不要再说什么自我厌弃的话,平安很好,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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