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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505)

冬暖故没有像寻日里那样任性地又重新抱上司季夏,只是躺在那儿定定地看着司季夏,眸子里有哀愁,看得司季夏的心一拧,连忙抬起手来抚她的脸颊,不安着问:“怎么了阿暖?可是我弄疼你了?”

“平安抱抱我。”冬暖故笑了笑,眸中哀愁不减。

司季夏不由分说地便将她搂进怀里,与她耳鬓厮磨,还是不安道:“阿暖怎么了?可是心里有事?与我说说可好?”

他喜欢她笑,他见不得她难过的模样,哪怕一点点,他都觉得揪心。

“我能有什么事。”司季夏的怀抱让冬暖故觉得心里的烦躁少了些,她本是不想说,但怕司季夏一直紧张,便幽幽道,“只是觉得自己太过无能,总是让你太累,总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妻子。”

有哪个妻子成日里让自己的丈夫放心不下自己的?

“阿暖很好,很好。”司季夏将冬暖故搂得更紧了,想说什么,却觉得除了“很好”这个词之外,他觉得这一时间他也找不出什么词什么话来宽慰他的小娘子,“阿暖真的很好。”

“觉得我好的,也只有你这个傻木头而已。”司季夏紧张的话让冬暖故抿唇笑了,眸中的哀愁与心中的烦躁更少了。

“我不怕累。”司季夏又道,“我愿意为阿暖累。”

“可我不想你累。”怎么觉得和这傻木头就说不到一块儿去。

“我说过我会保护好阿暖的,阿暖不需要做什么,有我在就好,有我保护阿暖就好。”司季夏还是坚决道。

“……”冬暖故在衾被下踹了司季夏一脚,踹得司季夏一头雾水,很是不解道,“阿暖为何要踹我?”

难道他说得不对?他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他不需要阿暖会什么,他只要她像个寻常女子一般寻寻常常过日子就行,他的妻子,不需要会武不需要手握冰刃,甚至不需要她会下厨不需要她会女红,这些,他会就行。

她只要在他身旁,就行。

他喜欢阿暖的笑,想要一直守着。

“因为你傻。”冬暖故瞪了司季夏一眼,这一瞪,瞪得她眸中的哀愁完全消散了。

“我……傻吗?”司季夏更是一头雾水了。

“不傻能叫傻木头么?”

“也只有阿暖这么叫而已。”

司季夏的嘴很诚实,腿上又是遭来冬暖故的一脚踹,司季夏则是将她搂得紧紧的,在她耳畔满足地笑道:“阿暖不难过了。”

他看到她眼里的哀愁与烦躁没有了。

“你这么傻不拉几的,我要是多愁善感的,只怕要和你不配了。”冬暖故也笑了,轻轻笑出了声,“傻木头,我们什么时候走?”

离开了这种是非之地,到水月县那个平和的地方去,到了那儿,就算她没有内力武功身手也不打紧了,因为那儿,不会再需要她会这些,因为那儿,很平和。

而她,只要有力气会干活能生存就行。

这样的话,平安下眼睑上的浓重青灰,便能抹去了。

“阿暖再等我两日,可好?”司季夏贴在冬暖故耳畔,柔和着声音问道。

“好。”两日又何妨,他便是要她等上一年半载,她都会点头答应。

因为,他在哪儿,她便在哪儿。

晨曦愈来愈亮。

忽然之间,桃林别院里传出一声仿佛撕心裂肺般的痛呼,这声音好似再将积沉在心底的全部痛楚爆吼了出来,低沉得有些可怕。

“啊——啊,啊——”

只见楼远双手紧捂住自己的脸,在床榻上翻滚不已,喊叫不已。

------题外话------

二更上上上!谢谢姑娘们的鸡血和关心!叔今天虽然还是一副不太成人的残躯,但叔还是来勤奋地更新了!要不要给叔点赞!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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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你死,她也死【三更】

“啊,啊——”楼远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绑满绷带的脸,浑身抽搐着,在床上来回翻滚着,喊叫不已。

他的喊叫声有着撕心裂肺的感觉,仿佛疼到了人所能承受痛楚极点,想要昏蹶,却又清醒无比的锥心感,声音低沉沙哑得就像一头想要自我舔舐伤口都不能的困兽。

此时的他,很痛苦,很痛苦。

薛妙手抬起打翻点着泌香小铜炉的手,站在床榻旁冷眼看着没了泌香的压制而痛苦不堪得直在床榻上翻滚的楼远,一边用干净的帕子擦着手一边对站在一旁面色发白得一时间竟是不知该怎么才是好的春荞与秋桐冷冷道:“还杵着做什么?还不上去用布堵着他的嘴?不怕他不小心咬着舌头把自己给咬死了么?”

春荞恍然醒神,连忙慌手慌脚地从怀里扯出帕子,就要往楼远嘴上堵去,然她的手才伸过去,楼远却猛地坐起身,出手狠快地反掌就劈在春荞的手腕上,气劲狠得竟是将春荞的手腕震麻得良久都抬不起来。

只见楼远那没有被绷带裹住的两只眼睛,此刻猩红得可怖,仿佛失去了理智似的。

“爷!?”春荞被楼远那双满是血红的眼睛惊到,一时间连声音都在颤抖。

然下一瞬,又见得楼远将双手死死地按捂在自己脸上,又撕心裂肺地喊叫起来。

薛妙手见状,微微蹙起眉,随之竟是见她忽地抬起脚,一脚就踩到楼远的肚腹上,力道不轻,踩得楼远的嘶喊声在那一瞬间有些停顿,继而竟像疯了一般抬手蓄气就要朝薛妙手砍去。

眼见薛妙手躲避不及时,屋外忽然传来急骤般的琴音,楼远那就要劈到薛妙手面门上的手刀停顿住,再往前不得。

只见薛妙手又在楼远肚腹上狠狠踹了一脚,踹得他举起的手刀收了回去,薛妙手本是微拧的眉心此刻已变成紧紧拧起,面色阴阴沉沉,声音也变得阴厉起来,看着春荞道:“把他的嘴堵上,别让他一时没把控住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

说罢,薛妙手又转头看向秋桐,声音依旧冷厉地吩咐道:“还有你,将他的手脚拴紧拴牢,要是他还想要这张脸,就别让他乱动。”

“是!夫人!”春荞秋桐立刻照做了,动作丝毫不敢有慢。

那急骤的琴音还在继续,直至楼远的嘴被堵上,手脚被捆牢。

白拂站在薛妙手身旁,这才将掌心按到琴弦上,让琴声停止了下来。

楼远被捆缚着不能动弹,双手反绑在身后,让他根本就碰不到他自己的脸,使得他的双眼看起来愈加的赤红。

薛妙手只是神色冷冷地看着楼远那双像是困兽一般猩红的双眼,忽而竟是笑了,“这双眼睛,此时此刻看起来还真是漂亮。”

“夫人这个时候不应该夸赞他。”白拂客气地接话。

“呵呵……是么?”薛妙手又是轻轻一笑,神色又是忽尔间恢复了寻日里的冰冷,冷声道,“捱过六个时辰,他就活过来,捱不过,那就是他的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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