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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至尊狂妃(123)+番外

“爷,咳咳——”上次受的伤还未好透,如今又在原伤口上中了一剑,让夙夜忍不住咳出了一口血,却还是忍着痛继续道,“在城外受到了击杀,带去的五名暗卫皆身受重伤,对方人数是我等几倍,根本突不破对方的防线,本想时间不多,必须快去快回,可是,咳咳咳——”夙夜说着,又是吐出了一口鲜血。

“夙夜,莫说了,我知道了。”看着夙夜的伤势,冷澈没有再多问,转身吩咐暗卫将夙夜照顾好,便站起了身。

能事先在城外做下埋伏之人,必然知道漕城要向外运来药材,想要将出城之人全部斩杀,他们真是什么都想得到了,“封锁漕城!”不能让无辜的百姓出去送死。

“爷!”夙夜立刻忍着痛站起了身,挡在了冷澈面前,“爷您不能去!并不知道对方是何人!且身手了得,爷您的身子吃不消!”

夙夜自小便跟在冷澈身边,自然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纵然他觉得爷的功夫无人能敌,但是拖上那样的身子,纵是要赢,也要付出代价的!

“夙夜,让开。”冷澈看着一脸势不让开的夙夜,冷冷命令道,能让夙夜受此重创的人,若不是他亲自对付,这药材,要到何时才能运来?他能拖,可是漕城百姓能拖么?

“爷!夙夜不能让您去!”夙夜第一次违抗冷澈的命令,“就算漕城毁了,夙夜也不能让爷去涉险!”

“夙夜,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冷澈望着夙夜的眼神第一次带了杀意,再次命令道,“让开!”

“爷!”夙夜依然挡在冷澈面前。

只见寒光一闪,一柄利剑抵在了夙夜咽喉,握剑的,正是冷澈,夙夜依然没有要让开的迹象。

再见寒光一晃,就在利剑要割破夙夜咽喉那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小小的短箭撞上了剑身,让剑锋偏离了方向,否则夙夜此一刻便要成为剑下亡魂了。

“王爷,何故要对大管事拔剑?”温柔将左手放下,疾步到了两人之间,有些不解地望着冷澈,若是她再晚来一步,夙夜便是必死无疑了,这世上最关心他的人,他居然也下得了手?他的心,真是比她还要冷。

说完,温柔又转过身看着夙夜,对夙夜绽开微微一笑,道:“大管事,由我陪着王爷去,大管事可放心?”

夙夜欲要再说什么,却被温柔制止,“大管事莫要再说劝阻之话,你知晓王爷定不会听,若再拖了时辰便不好了,大管事只管放心,我保证让王爷平安回来。”

温柔的话与嘴角的笑让夙夜莫名地觉得放心,皱着眉,不得不点点头,刚才是他一时紧张才敢违抗爷的命令,逼得爷对他拔剑相向,他不能再挑战爷的极限。

可就算是爷将他斩于剑下,若是爷平安,他也无怨无悔。

“如此,漕城里的事便交给了大管事,我与王爷去取药材。”怎么就有这么倔强的一对主仆。

夙夜乖乖地听从温柔的话,让冷澈很是费解,他的话夙夜不听,居然肯听她的话?真是让他想不明白。可是,幸而有她及时出现,不然,方才的他险些失去理智真将夙夜斩于剑下,那么追悔莫及的便是他自己了。

“王爷,走吧?”基于方才的事情,温柔难以给冷澈好脸色,只是不冷不热地看着他。

冷澈倒是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她,只是拍了拍夙夜的肩,走了。

“爷,王妃,夙夜在此等你们回来。”夙夜望着那两袭交相辉映的白色背影,轻声念了一句,而后忍着痛,包扎好了伤口,巡查漕城去了。

因为事态紧急,乘马车并不能疾驰而行,故而温柔与冷澈纵马驰骋,身后跟着十名暗卫,往与漕城相距最近的淳城的方向奔驰而去。

可是才出了漕城城门不到三里,便遭到了埋伏。

温柔所骑的马的腿部突然被射中了一箭,马匹吃痛往前跪倒在地,温柔反应极快,在马匹倒地之前便已安然落地。

冷澈即刻勒马!

“柔儿!”一声惊呼入耳。

温柔不禁蹙眉,冷澈亦是眼神冰冷的微微蹙起眉心。

082、夫君情人

更新时间:2013-2-20 10:40:07 本章字数:5517

温柔的心底没来由地升起一抹厌恶感,就算不看那人,只听那声音,她也知道那人是谁,她怎么就觉得此人有种阴魂不散的感觉。爱残颚疈

严无离惊讶地望着出现在面前,他魂牵梦绕的女子,他是主上派来监守漕城,不让任何人从漕城出来,若是硬闯便杀无赦,虽然之前见到可称得上是老仇人的夙夜,但是他如何也想不到会在此地见到温柔,在弓箭手准备射出第二波箭的时候连忙制止了,他怕伤到她。

她不是应该在帝都白王府的吗!?怎么会出现在即将是一座死城的漕城!?

突然出现的严无离,惊的又岂止是温柔,温柔觉得他是阴魂不散,冷澈却觉得是蓝王心思极深。

“柔儿,你怎么会在这儿!?”严无离突然从隐藏的地段跳出,让跟随他一齐执行任务的小将们也不得不从隐藏地段跳出,在严无离身边保护着他。

这些人都知道主上蓝王最在意的便是严无离,所以他们都必须得多一百个心眼来保护他,就是没有完成任务也不能让他受到一丝伤害,否则回到蓝王府他们也是死路一条。

“严公子还当真是阴魂不散,想取我这条命居然都能追到这儿来。”温柔冷笑着看着面露忧伤的严无离,说的话厌恶得字字带刺,“想来伤害夙夜的人,便是你吧?”

冷澈已然下马,脸色阴沉地站到了温柔身侧,暗卫亦是人人执剑,围在温柔与冷澈面前,将他二人保护在其中。

这是冷澈第一次见到严无离,一想到他是曾与温柔要一齐私奔的人,他的心便觉得莫名烦躁,恨不得想要此人立刻从他眼前消失。

“柔儿,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严无离觉得自己的心像有人在撕扯一般疼痛,他不知道她会出现在这儿,主上亦不知道,他今次不会取她性命,而上一次,是他逼不得已,他那么在乎她,若不是无路可走,他又怎会用剑指着她,只是她不明白而已。

“事情如何我没有兴趣知道。”严无离内心的痛苦挣扎温柔丝毫感觉不到,也不想知道,如今在她眼里的,不过是个让她厌恶至极的男人,口口声声说心里有她,却又时时刻刻想要取她性命,皆说女人善变,看来这个男人比女人还要让人捉摸不透,更何况,关于他,她一点也不想知道,“在我夫君面前,还请严公子的嘴放尊重一点,温柔的名字,可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随便叫的。”

一口一个“柔儿”,真是听得她浑身犯寒颤,她不是他所爱的温柔,他们没有从前可以回忆,亦没有将来可说。

“夫君?”严无离看着一脸病态苍白的冷澈,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不屑地笑着重复着一个词,“夫君?夫君?就凭他!?一个身子半截入土的男人,柔儿你居然称他为夫君!?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