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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至尊狂妃(71)+番外

“没想到姐姐这般女儿心态。”王如敏嘲讽一笑,要鸳鸯戏水给谁呢?自娱自乐!“小妮,取那幅鸳鸯戏水的给王妃。”

“是。”

当温柔手里拿着王如敏亲手绣成的鸳鸯戏水图时,眸子里的笑意更浓了一分。**西郊西云**

翌日清晨,天才微露晨光,温柔便起身了,唤来了尹儿,将昨日从王如敏那儿拿到的鸳鸯戏水刺绣图交到了尹儿手里。

“尹儿,可知道该怎么做了?”

“奴婢知道。”

“去吧,在王如敏那处有动静之前将事情办好。”

昨夜她一席话,定让王如敏今日有所动作,这事要在王如敏惹恼青王之前办好,青王本不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更何况还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如何能忍得王如敏去同他闹。

“可是王妃您今日不是要去西云寺?不用奴婢在旁陪着吗?”尹儿恭敬地问道。

“不必了,你去办你的事便好,务必在日落之前将事情办成。”她相信尹儿的能力。

“奴婢明白。”尹儿朝温柔微微躬身,将鸳鸯戏水刺绣图收进了怀里,退了出去。

尹儿走后,温柔换上了一身男装,将昨日李伯交给她的白玉牌收在袖中,也从王府偏门出了去,在市集上雇了一辆马车,直接往西郊西云寺去了。

马车在西云寺山下停住了,才在山脚,便听到了山顶沉闷的晨钟之声,温柔下了马车,将几个铜子放到车夫黝黑的手心里,便抬脚踏上了蜿蜒而上的石阶。

石板铺陈的石阶随着山体蜿蜒而上,石缝里的杂草已然枯黄短小得只剩下一截墩儿,了无生气,然而一路往上,每一级石阶都是干干净净的,足见是每日有所清扫。

冬日清晨的西云寺很是冷清,蜿蜒而上的石阶上只有温柔一个人影,温柔拾阶而上,到得山顶的寺庙门口,才看见了三两个香客,如何也想不明白这大夷第一的寺庙如何就这般冷清了。

温柔堪堪踏进了寺庙,便有一个身着青灰棉袍的小沙弥向她走来,合着五指朝她微微躬身以示见礼,礼貌地问道:“不知施主前来,是祈福还是听禅意?”

西云寺有一特别之处,便是世俗之人若是觉得心中有事烦闷而不得解,尽可到寺中禅房听师傅们宋禅,以平胸中浮躁之气,也可点选师傅,二人独自一间禅房,做面对面禅讲,到西云寺的香客,便是祈福与听禅意居多。

“既不祈福也不听禅意。”温柔亦向小沙弥躬身回礼。

“既不祈福也不听禅意,那不知施主到西云寺来所为何事?”小沙弥很是不解,他还从没见过这样的香客。

“找人。”温柔望院子那燃着香火的大鼎,淡淡道。

“不知施主找何人?”

“西云寺住持。”

小沙弥微微一怔,再朝温柔微微一躬身,道:“请施主在此稍等片刻,容我前去禀告。”

片刻之后,一个身材稍高,年纪稍长的和尚朝温柔走了来,躬身礼貌道:“我等师父已多年不曾见客,不知施主找我等师父,所为何事?”

“受人之托,前来探望。”

“还望施主请回吧,师父不见客,故人也好,客人也罢。”

“不知可否劳师父为在下带一句话给住持,待他听罢,愿见在下便见,不见便罢,如何?”

和尚沉吟片刻,点头道:“也好,施主请讲。”

“温水良药,宜人保身。”温水系宜人,非白不可。下半句温柔没有说,若住持愿意见她,必表示他知道有关白玉牌的事,若是他不见她,一切便不必说了。

“还请施主到厢房稍等,容我禀告了师父,再来与施主说。”

“有劳。”

年长和尚离开之后,之前的小沙弥便上来,将温柔领到了厢房等候。

大约过了半柱香时间,年长和尚出现了,一见温柔便深深一躬身,恭敬道:“请公子随我来。”

看来,要知晓这个白玉牌中隐藏的所有秘密,住持是那重要的一环。

年长和尚将温柔引出了寺院,往寺院西侧很是安静的林子走去,一边走,一边向温柔解释着:“师父喜静,不愿住在寺院厢房,偏就喜欢这片林子。”

渐渐的,视线里出现一间木屋,温柔随着和尚走到了木屋前,只见和尚轻轻敲响了紧闭的木门,里面传了一声苍老的声音,和尚便推开了门,请温柔进去。

淡淡的檀香味,很是让人心平气和整间木屋赶紧简洁得只有一张可膝高的木桌,木桌前一张蒲团。

“施主可是温家后人?”苍老沙哑的声音响起,温柔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瘦削的老者坐在屋子左侧的石床上,身后墙上挂着一张书写着“禅”字的草席,花白的胡须散乱地垂在胸前,然而他望着温柔的眼神,却是晶亮得发光,将温柔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赞叹道,“温老兄有这样一个气魄非凡的孙女,值也值也!温家有望也!”

“大师认识祖父?”温柔朝老人深深一躬身,有些惊讶。

“何止是认识?”大师挑了挑白眉,指了指地上的蒲团,道,“后生,坐了。”

“多谢大师。”温柔依言在蒲团跪坐下,大师再问道,“你祖父还可好?”

“祖父已亡故。”温柔如实而言,大师有一瞬间的震惊,又归于平静,温柔继续道,“若非如此,又怎么会让温柔来找大师。”

“大师,温柔千思百想终不解祖父留下的话到底所为何意。”温柔微微皱起眉,从袖间拿出白玉牌递给大师,“还有与这块白玉牌的关系又是如何?”

大师接过白玉牌,白眉狠狠地耸动了一下,双手也微微颤抖,“终于,终于还是要用到这块白玉牌的力量吗?大夷,大夷真到了如此地步吗?”

“大师你说什么?”温柔有些惊于大师的激动,却又不得不补充道,“中间因着些许缘由,这块白玉牌交到温柔手上时,已是祖父亡故三年后,温柔也是昨日才得到。”

“什么!?”大师再次震惊了,“如此大事怎会拖了三年!?这其中可有谁知晓这白玉牌的存在?”

“大师放心,除了温柔,再无人知道,而护着这块白玉牌的人,也是不记得事了。”

“后生,你可知道镇国公府存在的含义?”

“温柔不知。”

“你又可知当这白玉牌交到你手上的时候,你,便不再是你自己?”大师目光灼灼地盯着温柔。

“只要是祖父遗愿,温柔定当完成,无怨无悔。”祖父信任她,她亦不能负了祖父。

“好,后生可畏!老衲便将这白玉牌里的所有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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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螳螂捕蝉

更新时间:2013-2-6 20:16:09 本章字数:13322

温柔与大师长谈了将近三个时辰,申时才回到白王府,倚在美人榻上沉思。爱残颚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