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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成了首辅之后(245)

看着此刻语重心长的太子,陆延晟脑子里回想的时当年跨马猎场时肆意,再看如今的他,模样沉稳了许多,威势也大了许多,如今他的双眼,没了当年的风流单纯,更多的,是权势养出来的理所当然。

你,是不是忘了,皇上早已答应我自理婚事了?你现在还只是辅政太子,皇上还好好在上面坐着呢,你就已经忘记他的金口玉言了?

你,是不是也忘了,陆家从来只忠于皇上,也就是因为如此,当年皇上虽然很意动,最后还是没把淼淼指给你。

看着今日的太子,脑子里想的是昔年的好友,陆延晟敛眉,到底没有将这些话说出来。

再次不欢而散。

…………

陆延晟一脸煞气的从太子府出来了,一路扬鞭回了府,谁知刚下马就觉有恙,皱眉回身看去,门街大街并不异样,时不时有行人马车走过,乍一看,和平日没什么两样,但陆延晟就觉背后打量的目光甚多。

皱眉看了半响,忽然想到太子最初的八卦,抿了抿唇,脚步有些沉重的进府了。

一进府,还没来得及去换衣服,管家就迎了上来,凑近低声道:“爷,昨儿打了小公子的几天几家人,都把孩子送过来了,还自己带了会武术的下人,说要当着爷的面把他们揍一顿呢!”

陆秋笙的真实身份,陆家只有几人知晓,管家正是其中一人。那可是姑娘的娃,是陆家现在第三代唯一的独苗苗,爷还不知道啥时候才成婚呢!就这么一个独苗苗,还被人打了?老管家当场差点撸袖子自己打上门去了。

所以就算陆延晟吩咐了不见外客,老管家还是把这些人给放进来了。陆延晟心下正烦躁,当下想让这些人滚,谁知一抬头就看到老管家愤愤的双眼,默了默,“我乏了,你去监督?”

老管家当即神色一凛。

“爷放心,奴才不会让小公子白受委屈的!”

说罢,竟挽着袖子雄赳赳的去了。

陆延晟:……

老管家可不像云囚严格遵守陆淼淼的吩咐,没有多用一份力。呵,这些小娃娃,现在就这般暴力了,以后长大了还了得?他们父母舍不得教,老奴来帮他们教!

那力气下得可足,翻了两倍不止。

几个孩子的惨叫声在陆家上空绵延不觉。

进来的时候,是下人强拉进来的,出去的时候,全是被人抬出去的。老管家还特特让他们从侧门抬出去,叉着腰看着他们一个个被抬上了马车,扬着下巴哼了哼,瞧见没,这就是欺负我们小公子的下场!

再来一次,把你们打得爹妈都认不出来,呸!

那几个孩子被抬回去后,陆家门前消失了好几个人,他们的去向,竟都是一条街或隔壁一条街的大官府邸。

“什么,把其他几个人也收拾了?”

有妆容精致一身富贵的贵女将手帕拧成了一团,王爷竟这般在乎这个私生子吗?!

“查,去给我查!”

“到底是哪个狐媚子把王爷的心都勾走了!”

同样的命令,从各家的闺房中发了出去,所有人都在找,那个五岁娃娃的娘是谁。

第156章

刘品书忐忑不安的在家呆了好些天, 甚至请假避过了两次大朝,惶恐不安了半个月, 发现陆延晟并没有对自家做些什么, 除了一些见风使舵的人和自己断了来往之外, 并无任何的异样。

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看来陆阎王果真成熟了, 不似幼年那般喜欢“连坐”了, 这才穿好官服,重新上了大朝。见到陆延晟时, 直接笑成了孙子,满脸讨好的笑, 陆延晟直接无视, 并不予理会。

这是彻底放下的意思?

刘品书心中的大石彻底放下了。

又过了几日, 刘品书的老母病逝了,这是早已预料的事, 老母已经八十高龄, 前几个月的时候大夫就已经说了, 人事已尽,只看天命了。白事自有家中妻儿料理, 刘品书却是在忙另外一件事。

家中母亲去世,自己要辞官守孝三年,现在皇上已经几乎不理政事,太子年轻力壮, 可以用的人也多,完全不会出现夺情的情况, 所以刘品书也早就做好了打算。官员守孝也有很多说法的,辞官,可以完全辞了,也可以换到挂名头的虚职的。

虚职虽无实权,但到底还在众人眼前,三年后孝期满,想再任也比其他人好得多。

有点人脉的都这样做,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本来,刘品书也都已经打点好了,只是近日发现自己的顶头上司纪渊纪大人忽然冷淡了下来,惶恐间去打听,才知纪大人和陆延晟私交不错。

刘品书如何捶胸顿足自然不提,不过自己一把年纪了,三年后想再任这个位置也不可能了,既然纪大人已经冷淡下来,就换别人便是,好歹把官身给留住。如此,刘品书四处打点四处散财,虽有陆延晟的威势在,竟真有人似乎意动了。

“四皇子?”

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刘品书有些异样,自己和四皇子并无来往,他怎会愿意拉自己一把?刘品书觉得这事不对,但眼看着白事即将做完,一旦做完,自己就必须上表自动请辞了。四皇子在朝中并不强势,但今日皇上似乎派了好些差事与他。

就算他再低调,到底是个皇子,给自己一个虚职还是能做到的。

想到这,刘品书咬咬牙,整装,向四皇子府去了。进了皇子府后,被人安排在花厅,言语间并无丝毫的怠慢,手边热茶勉强安慰了刘品书有些躁动的心,等了片刻后,足音传来,刘品书下意识起身,抬头便是一怔。

来人脚踏黑靴,青衫平整,看过玄青腰带,视线落在了那人的脸上,那人微微一笑,当真是皓月银辉,他弯身作了一揖,“刘大人。”

刘品言回神,回了半礼。

“纪大人。”

视线往后看去,廊外空无一人,怎么就纪宁一个人来了?不过刘品书虽然对纪宁不熟悉,但亦算熟知他,只因当年那场殿试,纪宁实在出色,想不记得他都难。虽他后来入了翰林,就鲜少听见他的消息,似乎明珠已蒙尘。

可他稳稳在翰林院呆着,现在已是翰林学士。

翰林院是清贫,甚至是枯燥的,在那里呆着,只一个熬字,一旦熬出头入了内阁便是腾飞之时,是以,刘品言根本不敢小瞧纪宁,三年之后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见他出来也不意外,四皇子醉心书籍,纪宁亦是文中俊才,两人确实有私交,大家都知道的,并没有遮掩过。

刘品言:“纪大人,四皇子他?”

“刘大人先请坐。”

纪宁温和的笑,等刘品言入座后,才坐在他的下首,道:“刘大人知道的,近日不仅修订一事让四皇子主管,皇上又将护城河的修建规整一事也交给了四皇子,四皇子从未经手过水利之事,召了几位工部的大人,正在商讨呢。”

刘品书点头,这事自己也是知道的,可是,可是四皇子不是让自己过来么?既然让自己过来,怎么还在和别人议事呢?有心想问,却见纪宁真心道:“家慈一事,我深表哀悼,也曾前去上香祭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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