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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姐姐逆袭记(182)

众人赶到学校的时候,坐下没有几分钟,铃声就响了,叶铃更是因为身子虚,又跑着到学校来,出了一身的汗,卷子发下来后,还不时的抹额头上的汗。

坐在后面的刘致远,心下是五味掺杂,说不出来的憋闷,答案的时候更是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忍不住往前面看,等看着前面的叶铃奋笔疾书的时候,才想起这是在考试,低下头做起卷子来。

叶铃的头晕沉沉的,强憋着劲把卷子做完,就忍不住趴到桌子上,虽然因为这一次的事情,两世的心结打开了,可不得不承认,只要和刘致远扯上关系,还真没有好事。

以后还是能离着远点就离远点的好。

叶铃这边在紧张的参加考试,大院里叶茜回到家之后就把自己给关进了屋里,任外面母亲怎么敲门也不开,在卫生所的时候,致远哥的眼里只有叶铃,打进来之后就像没有看到她一样,叶茜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心知出了这样的事怀,致远哥会怨自己,可真正的面对他的怨气时,叶茜只觉得心都在搅,何况赵国栋以为对自己也是说话都低声的,现在为了叶铃竟然骂自己假惺惺,这一切都是因为叶铃。

叶茜越想越气,最后胸口也疼了起来,整个人就倒在了床上,白雪一直等到晚上侄女做好了晚饭,见女儿也没有出来,忍不住也,也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就看到女儿一头汗的倒在床上。

“茜茜,这是怎么了?”白雪吓坏了,一边回头到客厅里的侄女,“荷花,快过来帮忙。”

等白荷花冲进来的时候,两人合伙把人扶了起来,叶茜惨白着脸,“妈,我的胸口好难受,浑身好痒更没有一点力气,我是不是要死了?”

连喊出来的声音都没有,叶茜是真的吓一了。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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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急重

叶茜这话一说完,浑身又忍不住抽搐起来,白雪哪里见过女儿这样,把胳膊伸进去让女儿咬信,忍着疼让侄女去叫人。

白荷花也不认识识,只能跑到卫生所把王医生给叫来了,王医生看了直接让把人抬到卫生所去,三个人手忙脚乱的总算是把人弄到了卫生所,叶茜已经晕了过去,白雪的胳膊也被咬出了血。

“王医生,叶茜这是怎么了?”白雪看着女儿就一直的哭。

王医生检查了一遍,“没事,原本她就有过敏性紫癜这个病,又受了刺激,才会抽搐,打一针就好了,不过她这个病又犯了,得好好养几个月,不能动气也不能累到,营养和吃的上面都要注意了,过敏的东西一样不能吃,特别是鱼那些发腥的东西,还有鸡蛋也不能吃。”

白雪听到女儿没事,一颗心放下了,连连点头,“王医生,那叶茜还能参加考试吗?”

“当然能,考试又不累。”王医生疑惑的看了白雪一眼,转身出去开药了。

白雪先前因为担心女儿,出来的时候鞋也没有穿,白荷花就开口道,“大姑,我回去帮你拿鞋。”

白雪这才低头看到,点了点头。

白荷花才回去。

看着床上生病的女儿,白雪又抹了会泪,心知今天要是没有叶铃吃错药的事,女儿一定不会犯病,女儿这是被吓到了,明明不是故意的,却要遭这个罪,那死丫头就是家里的克星。

被打了个小针,晕过去的叶茜不多时也醒了。睁开眼看到坐在床边的母亲,叶茜就开始哭,白雪看着心疼,“医生说你的病又犯了,可不能再情绪波动,妈知道你心里委屈,可谁想到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呢。现在你因为这事也弄的自己犯了病。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咱们不欠她什么,再说不是也没有耽误她考试吗?考不考得上还是一回事。现在又弄出这样的事,可算是让她有正当理由了。”

叶茜扭开头,“妈,你别说了。让静静。”

先前在屋里的时候只顾着伤心,后来倒在床上的时候。连叫的力气都没有,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直到这一刻叶茜想起来都害怕,又幸庆自己没有锁门。不然真就这样一个人在屋里,到最后死了都不会被发现。

白雪怕又让女儿情绪激动,有一肚子的话也没有再说。这时白荷花正好也把鞋拿来了,白雪才缓了口气。白荷花却搓着手,不知道要怎么说,白雪看了这样,拧起眉来。

“怎么了?”

“大姑,我爸来了。”白荷花想到父亲进屋就说的那句话,只恨自己怎么有这样的父亲。

白雪听了弟弟来,面色不佳,“来了就来了,他一年不也得来两次。”

还记恨着弟弟骗自己钱的事,白雪听了弟弟来也没有好脸色。

白荷花低头不作声。

看着侄女这副性子,沈斌那边偏又干出那样的事情来,白雪就觉得心堵的慌,挥挥手,“你先回去吧,这里我一个人就行。”

“大姑,那我先回去了。”白荷花咬了咬唇,出了卫生所。

到家的时候,看到父亲已经把饭菜吃了大半,白荷花就是再饿也没有了胃口,在父亲的对面坐下来,“爸,我看我大姑还在生你的气,这次你就不要提钱的事了。”

“不提钱的事你弟弟就留不住,现在满大队的正到处抓你妈呢,你妈和我躲到这来,不交超生的罚款怎么回去?不回去在这里吃哪住哪?”白国平不耐烦的瞪向女儿,“你一个月挣十五块钱,还有五块钱补助,怎么就往家里邮十块钱?那十块钱呢?在城里挣钱就大手大脚的,你当咱们家是有钱人家呢?从今以后二十块钱都交家里,眼下家里正是用钱的时候。”

桌子下面,白荷花的两只手紧了紧,“我在大姑家吃住,每个月要交五块钱给大姑,大姑是没有要,可咱们总不能不给,每个月的卫生巾要用的我也总不能和大姑要…..”

说到最后,白荷花说不下去了,眼圈也红了。

白国平不耐烦的摔了筷子,“丫蛋子就是麻烦。”

却也不有再强要女儿每个月把钱都交上的来事,转了话题,“你大姑干什么去了?知道我来了还不回来?”

“小妹病了,正在卫生所躺着呢。”面对这样没有眼色又只知道混的父亲,白荷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承着。

白国平听了没有作声,扫了桌子上的饭菜一眼,“你先把饭菜给我装饭盒里,我拿给你妈吃去,你妈还在招待所里等着我,把你手里的钱也给我拿点,招待所的钱还没有交。”

和女儿要钱,白国平一点也不脸红。

白荷花心知给父亲打包,回来大姑定会给自己脸色看,也可想早点把父亲打发走,只能拿了饭盒把剩下的饭菜打包,又掏出两块钱递过去,才把人送走,又不敢闲着,忙又泡了米,炒了个菜出来。

等白雪扶着女儿回来的时候,把女儿送回屋里出来,才发现饭菜都是新做的,再想到弟弟来了,也就都明白了,坐下之后,白雪也没有胃口,“你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