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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 青春物语(19)

地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子,足见刚刚那个扣球的威力。

忍足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道,“6-1,atobe胜。”

看着那个印子,迹部仿佛这才满意,“嗯,不错啊,终于练成了。”

他闭上眼,拨了拨头发,“嗯,这招就取名叫“华丽的轮舞曲”吧,不,”他抬眼看看对面的绮萝,“叫“破灭的轮舞曲”好了。”

迹部走出场地,来到手塚面前。

“新招?”手塚冷静的问道,迹部他,原来一直在练习足以对抗他的零式削球的绝招。

“嗯,如何?”迹部挑眉问道。

“atobe,你说你想要练成的新招就是这个吗?”忍足也走过来问道。

“不错,这招我是想在青年选拔赛集训中练成,本来是要保留到和你的比赛中,不过,”他挑起唇角,看着手塚,“能让tezuka见识我第一次使出的新招也再好不过。”

“破灭的轮舞曲吗?”手塚低低的重复一句,寻思着,的确厉害,名字和招式都很像他的风格,不过,如果他用这招......

“很厉害的招式啊!”忍足也道。

迹部笑了,得意之情立现。

三个网球高手在那边讨论迹部“厉害的新招”,完完全全忘记了,这招第一次出世时那个倒霉的牺牲品-绮萝。

跪在地上半天动不了。

痛,非常痛。

绮萝觉得上次比赛中扭伤脚踝也没有这么痛过。

抖着站起,走过去想要拿起球拍,结果球拍又掉落回地上。

手腕居然完全没有知觉了。

声色不动的左手拿起球拍,她回到场边去,收拾东西。

耳边那三个人的声音好像离她很远似的。她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

手塚一眼瞥见绮萝收拾东西的时候都是用左手,右手垂在身体一侧,便问道,“你的右手没事吧?”

“de i jao bu de si!”绮萝平静的回答,天晓得是不是真的没有关系,才几个动作,她已经冷汗直冒了。

而迹部根本没有看她。

也对,比赛打完了,谁还会看那个失败的人呢?

左手拉上网球袋的拉链,她伸手一提,把带子搭在左肩上,然后没有理会那三个人径直走了。

忍足有些遗憾,本来他故意引起迹部的误会,然后和手塚打一场,他就可以坐观难得一见冰帝青学两大高手之争。可没想到手塚竟然不受迹部的激将,结果变成了女主角负伤而走,两位男主角还在这里讨论网球新招。

“忍足,”手塚突然开口,目光很冷,“我不会为了无聊的理由比赛!”

什么?忍足一怔,随即目光一闪,他居然看出他的意图了?

本来以为青学的手塚只会打网球,没想到他脑筋清楚的很。

他有点低估他了,哼,青学的手塚国光,果然是个狠角色!难怪他们的迹部这么在意他了。

“atobe,”手塚转向迹部开口道,目光更冷了,“不错的招式。不过,以后这些危险的招式你最好还是少用为妙。”

说完他也提起网球袋准备离开。

“tezuka,”迹部微微一笑,“你说不让我用,是怕我这招超越你的“零式”?”

手塚没有回答,继续往前走。

“tezuka!”看他不说话,迹部叫道,“你在生气?你是为了那个女人生气?你在意她,是不是?”

手塚停住脚,没有回头,低沉清冷的嗓音说道,“我在意网球。”

看着手塚离去的背影,迹部还是觉得心里堵着的那口气没有发泄出来,然而当他回头看着忍足,发觉那个人似乎正看得津津有味呢。

“不准问!”生平第一次,迹部对忍足说话用这种口气。

“也没打算问。”摊开双手作无辜状,忍足笑着说道。

回到家里,迹部一屁股坐了下来,旁边的仆人马上递上冰茶。

咬着吸管,虽然新招练成了,他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那么开心。一想到忍足说到那对“情侣”如何如何时的表情,他就气!

管家裕己在旁边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儿,迹部终于忍不住发话了,“裕己,你要说什么?”

“没有啊,少爷,我没要说什么。”

“但是你在生气,我知道。”迹部没有看他。

“裕己没有。只是,有点为老夫人难过罢了!”

“难过?难过什么?”

“老夫人年龄那么大了,就那么两个儿子,但是没想到一家人还居然容不下对方。所以,裕己想想看,真是很为她难过啊!”说完还唏嘘不已。

迹部一听差点没淌汗,他最怕听的就是裕己的“亲情攻势”了。

看来一定是有人把他打伤绮萝的事情告诉裕己了,应该就是他的随扈之一。每天他都觉得裕己像安排了间谍在他身边似的。不过,他知道他是因为担心自己。

“看来你知道了。”迹部没好气的问道。

“是的。”管家立在一旁恭敬的说道,“裕己知道,少爷从小就喜欢扮演坏人的角色捉弄别人。少爷欺负绮萝小姐,也只是喜欢口头上说说罢了,因为绮萝小姐的个性,才会当真。不过,裕己觉得如果这样能磨练一下绮萝小姐也没什么不好。只是这一次,”裕己顿了顿,“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裕己认为这次少爷实在有点过分了!”

迹部看着前面,握着杯子的手掌渐渐收紧了,缓缓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看到居然她和tezuka在一起,而且他们还约了打网球,我就觉得有点无法控制自己。”

“这么说绮萝小姐其实只是少爷和tezuka君的牺牲品了。”裕己哀叹,绮萝小姐真是有够倒霉,夹在两位高手之间,少爷和手塚君之间的事情那可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楚的。

“ne,那女人的手没断吧?”迹部终于问道。

“没断,也没有骨折。”裕己恭恭敬敬的回答。

“嗯。”他就说嘛,那女人生命力旺的很,不会那么容易就挂了。

“但是,”裕己接着又说,“绮萝小姐感觉很痛,刚刚不得不去医院拍了片子,医生初步诊断,大概有两处骨裂......”

“啪”的一声,仿佛什么碎裂了,迹部丢下冰茶的杯子,起身走了出去。

“少爷您去那儿?”裕己在身后问道。

“......”迹部没有回答。

“那,少爷慢走。”达成目的的裕己嘴角带笑的看着迹部离去。

桌子上,那只装冰茶的玻璃杯上有一道裂痕。

茉奈子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但是大眼睛却随着绮萝在柜台后面忙碌的身影转来转去。

“ne,绮萝,你歇歇好不好?”

“嗯。”绮萝嘴上答应,但是手上不停,这里抹抹,那里擦擦的。

茉奈子撅起小嘴,看着绮萝只能使用左手,表情颇为难过。

她的右手从手掌到手肘都被包了起来,打上了石膏,而且被吊在脖子上,一动不能动。

她不过是去和手塚打了一场球,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