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当今太子龙洛也有一块。”
苏想嗖地站了起来。
“龙洛的那一块刻的是‘武’。‘文’、‘武’,合起来就是一个‘斌’,龙斌,那是现在的皇帝龙傲阳父亲的名字。”
苏想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把玩着手中的玉环,路昇紧皱着眉头
☆、人生很狗血
赶回绸缎庄,远远地就看见杜诗画一个人托着腮坐在门前冥思苦想,她想得那样认真,以至于眉头都皱成一条蜿蜒的小蛇。望见凌施施和龙非回来了,她长舒了一口气,眉头微缓。
“诗画,你有心事?”凌施施有些好奇。
“是啊……我在想究竟该怎样做才能将这些东西在十天内卖完。”说着,她无比怨念地回望了一眼绸缎庄。
“谁让你之前要摆阔……”
“我也不知道会花掉那么多银子……”
龙非弯着眯眯眼,笑得很是讨打,“老婆,怎么能为了那点小钱欺负诗画呢?”
凌施施,“……”
龙非继续说,“老婆,你要相信为夫的实力,为夫是不会在乎那点小钱的,所以,老婆,你可不能当一毛不拔的铁母鸡喔。”
“是铁公鸡!”凌施施没好气地纠正。
“可是,老婆你是母的啊……”眨巴着眼睛,某人很无辜。
凌施施,“……”
“砰!”
“老婆你为什么打我?”
一边的杜诗画托着腮,冷眼旁观两人闹腾,待凌施施负气回屋,她站起来甩着八字步慢慢走向龙非,龙非则一步一步向后面退。自从那夜被杜诗画硬吻后,在这段逃亡的路途中,龙非一直避免和她单独相处,若实在没法找借口溜走,他也会离她八丈远。
“你躲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你。”杜诗画似乎很不满。
龙非双手遮在胸前,“不要过来。”
“你那是什么动作,难道我还会非礼你不成?”
“喔,小时候我清晨去我家那混蛋老头的睡房时,我家那混蛋老头床上的我的妈妈们一看见我就是这动作,她们说,这是为了自我保护。”龙非解释地煞有介事。
“……她们是女人,你是男人。”
“男人女人都是人。若是有人要在你心上插一刀,男人女人都会这样保护。”
杜诗画一时无语。便将他的话狠狠地回忆了好几遍,终于理清了思路,“你说的你家的混蛋老头是不是就是你爹,而你的妈妈们是不是你爹的小妾。”
“是啊,诗画你怎么连这个都还要问一遍啊?!难道我说的不清楚?”
“你说得清楚吗?”
“很清楚啊……”某人很委屈。
杜诗画挠挠头,刚想继续说明其实龙非说得很不清楚,却发现已经被龙非牵进了另一个话题。清清嗓子,杜诗画决定好好地谈一谈龙非看着她就自动逃跑的问题。“你为什么看见我就转身?”
“我是有老婆的人。”
“可是你主动吻过我。”
龙非开始头大了,在凌施施面前不管两人怎么说,他都能保持小小的优势,因为凌施施虽有些倔强却还算得上是一个比较讲理的。但杜诗画就不一样了,她很不讲理,而且总该颠倒是非,把白说成黑,就像现在,明明是她偷亲的他,却成了他主动吻的她。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就是这样一种情况吧?
“是你亲的我。”
“是你亲的。”
“是你!”
“是你主动!”
“什么主动啊?”咬着苹果的某凌站在他们身后。
“什么也没有!”两人异口同声。杜诗画脸有些红,龙非却面色惨白。
再咬口苹果,凌施施拿出两个洗净的递给他们。
“你想出什么好主意了吗?”她问龙非。
把苹果朝天空甩了甩,龙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已经交代老板办好了,明天,我们就可以办正事了。”
“你想怎么做?这么多存货,怎么可能在三天之内卖掉?”
“明天你就知道了。”左眼眨了眨,龙非觉得自己这一刻很帅很帅。
“你左眼出问题了?老眨?”
龙非很受伤。
杜诗画飞了两人一眼,咬着苹果走了。
“诗画怎么了,你们之前在说什么?”
“没什么。”在门口坐下,龙非不说话,只是狠狠咬着苹果,想要将这段时间的不悦意统统吃干净。看见他那副样子,凌施施也不打扰他,坐在他身旁,两人一起咬苹果。很快,似乎和苹果有仇的龙非很快将自己那个啃光,瞅瞅凌施施,她还有大半个,没得说,趁着对方不注意抓过来一把抓过来咬上一大口!
“臭猪头,你干什么,这是我的!”
“你人都是我的!咬你一口苹果算什么?”
“什么嘛!你咬了让我怎么吃啊!上面都有你的口水了!”
“不就一点口水吗?那天我亲你的时候不是弄得你的嘴上都有口水吗?”
“流氓!”
“你是我老婆,我亲你不算是在耍流氓!”
“什么啊!”凌施施气到不行,这龙非怎么能这样啊!流氓!大流氓!臭流氓!和那温柔体贴(某凌自我感觉)、翩翩风度(某凌自我感觉)、优雅大方(还是某凌自我感觉)的洛公子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天上那个是美丽的月亮,地上那个是圆溜溜的地瓜。当然洛公子是月亮。嘀咕完,某凌才发觉某龙和地瓜好有缘……“我的苹果!”胡思乱想间,龙非已乘机将剩下的苹果抓走。跺跺脚,凌施施托着腮不想说话。
“没事啦,老婆,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苹果吃的。”
凌施施不说话,还在生气。啃完苹果,龙非抱住凌施施肩膀。
“又要干嘛!没苹果吃了!”
“可以吃你。”凌施施一身冷汗。
“老婆。”龙非开始轻轻唤她,“你要相信我。”
“相信什么?”
“我一定是这天底下最喜欢的你的人,没有人比我更喜欢你,永远不会有,你要相信我。”
凌施施抿着嘴偷偷地笑,但嘴上还是不肯认输,“当然啦,我相信你一定会一直缠着我,汗因为你的脸皮比谁都厚!”
“我是认真的。”
“恩啊。”凌施施的心底很甜很甜,他们一起旅行了这么久,不能说这一路没有一点伤心的事情,但是,至少快乐的事比伤心的事多。最初,她还时不时会想着路昇难受,但不知从何时起,她不再成天拿着路昇留下的那只笔黯然神伤,或许,这只是因为有他在她身边吧?当龙非说他会是最喜欢她的那个人时,她不会怀疑。
“所以,答应我,不要跟别人走。”
“跟谁走啊?”凌施施这才意识到,龙非的口气和平时略微有些不同,此时,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正经,似乎在宣布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难道他在说苏想?不自觉地,凌施施想要澄清,“你是说苏想吗?你误会了,他……”
“我不是说他!”龙非打断她的话,“我是说另一个人,一个温柔体贴、翩翩风度、优雅大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