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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气小皇子(79)

歧视!□裸的歧视!凌施施很不满,龙非也当场愣住,许久后,他终于缓过神来,“我家殴打,不会关心这种小事。”

“那就烦恼小殿下带能让太子关心此事的话给太子。”

“什么话?”

露出满口被血染红的牙,罗顺的表情非常轻松,“烦劳小殿下问问太子殿下,‘您记得那个小蝶吗’。”

(弱弱的说一句,真想把那句话改为“皇上,您还记得××湖畔的夏小蝶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勤奋,今日更了7000+,我是要不就懒死要不勤快到底的作者(~ o ~)~zZ

☆、柳暗花明

“小蝶?”龙非歪着头想了想,“不论是宫里还是民间,叫这种名字的女人都很多吧?你指的是哪一个小蝶?”

望着有些茫然的龙非,罗顺嘿嘿笑了,“三殿下尽管去问,太子殿下知道下官说的是谁。”

虽只有一霎,但凌施施也清楚地看见罗顺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中掠过一丝鄙夷,就像龙非不知道这个叫小蝶的人是件很可笑的事。

事态的发展有点出人意料。但出于责任,龙非还是指派手下将罗顺等三人押往龙洛买下的刘家铺子,现在,那里已经成为杀龙军的总部了。凌施施还从龙非的口中了解到,朝廷已加派人马到此,说不定不久之后就会有一场大战。

听他这样说,凌施施有些心慌,她希望路昇和苏想走得远远的,越远越好,不要被殃及。她也希望龙非逃得远远的,但鉴于他的身份,他是不会走的吧?

他不走,她一个人走又能去哪里呢?

凌施施被脑中的想法吓了一大跳。面色渐渐绯红。自从那该死的玉环出现,她和龙非的关系就变得有几分暧昧,这种不期而至的感觉常常让她不知所措,但细想一下,若不是被那该死的婚约憋的,她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直面龙非呢?

正想着,某人牵着一匹马走到身畔,“走吧,老婆。”

“怎么走?”

“骑马。”

“只有一匹马怎么骑?”

“和我一起啊。”

凌施施黑了脸,“我要自己骑。”话说得很硬,但其实她从没骑过马,拒绝只是因为和某人一起骑有点点尴尬。

“可是你不是不会吗?”

呃?她曾说过自己不会骑马吗?

“因为这么久一来,不管再远的路你也没骑过马啊!”

“……”真以为自己是神探啊……

龙非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有我在,没事的。”说完,他轻轻揽住凌施施的腰,指点她将脚放进马镫,而后手臂用力一抬。凌施施一瞬跨上了马背,眼前的视野一下子变得更加开阔,可还没来得及感叹风景这般好,□那匹浑身黑毛的骏马就像感受到背上旗手的不安而故意捉弄她一般胡乱踏了几步。不好!她心里低呼一声,两手不安地四下乱晃想要拉住缰绳。

还是那只手,从身后稳稳地揽住她,“没事,没事,不怕,我在这里。”龙非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沉稳,将凌施施纳入自己的怀抱,摸摸黑亮的马鬃,他轻轻抖了抖缰绳,“驾。”

之前在凌施施心中暴躁的黑马走得相当平稳。

“这马……走得真好啊。”有几分尴尬的凌施施没话找话。

“是啊。”某人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精神。

凌施施有些不安了,依照某人的性格,在这种很显现其能力的关头,他不是该甩甩脑袋说点啥你老公我英明神武之类的话吗?这么安静,真不想他的作风。“你在想什么?”

“雨燕的死。”

“不是已经破案了吗?”

“不见得,还有几个地方很奇怪,不过……没证据啊。”他的声音听起来少有的懊丧。凌施施禁不住碰了碰围在自己身侧那双拉着缰绳的手,算是做了一个鼓励。她以前总觉得龙非一点也不正经,但现在看来,她却宁愿看他不正经的样子,至少,那时候的他很快乐。她渐渐明白他不愿意想普通人一样活着的理由了。

背后的那个人似乎也感受到她的安慰,他将头搁在她的肩上,虽说只有那么一瞬间。

“其实,想到这一点还是多亏老婆你。”龙非轻轻地笑了,“先前在公堂上,你不是说雨燕的死是在是太巧了吗,不小心摔下来就插坏了脑袋?然后我也想会不会的确太巧了,倒下来的时候,刚好地上有一根笔,那根笔还是竖着的……”

“会不会刚好地上有个小坑,笔插在坑里?”凌施施提出自己的假设,但才说完她就觉得自己似乎想得太简单了,地上有个适合插笔的坑不小心插了一支笔,雨燕又不小心摔在那个地方丧命?机率很小吧?

龙非却没有否决她的想法,他点点头“不排除。其实,本案最大的漏洞还是在罗文那个傻子身上。我看过他的画,除去那春宫啥的,其他的还是很有意境的,根本不像疯子画的,可是,家里的人都说他已经疯了好些年了。我问过罗家做事做得最久的一个下人,他说罗文很小时虽有些呆呆的,某些地方、比如作画却是一点就透。可后来摔伤了脑袋,之后就越来越傻。”

“就像你一样?”凌施施有些不怀好意。

龙非默。

身边只剩下想刘家铺子行军队伍那整齐的脚步声。

凌施施无心将气氛弄得有些尴尬,有些不太意思,她扯扯龙非的袖子,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又挑起了话头,“然后呢?”

龙非还是不说话。

凌施施有些急了,“你一个大男人这点小事就生气啊!”

“我没生气啊?”某人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在梦游,“我只是在想案子啊……”

某凌,“……”

“老婆,我想,我或许一开始就弄错方向了。”

“怎么说?”

“你想啊,太守府的人都说罗文是不小心摔伤脑袋导致越来越傻的,但是,如果不是他不小心而是别人不小心呢?就是说,是另一个人不小心让他摔伤导致他越来越傻呢?罗家的人会不会因此收拾掉那个人。”

“可他们没收拾掉谁……”凌施施恍然大悟,“雨燕?”

天色已经黑透,即便四下的官兵点着火烛照明,凌施施依旧看不出龙非的表情,她只是觉得他说话的语调有些怪怪的,连呼吸都变得更加急促。“或许我错了,这桩案子的发生根本不是因为太守和雨燕偷情,而是因为罗文被雨燕打伤了。太守府中有个人不知从什么地方知道了这件事便决意报复。他一直在等,最终等到了机会,那就是雨燕被罗文推倒在地,我想,雨燕被推倒时或许只是晕了,甚至有可能是因为不想招惹这个疯子而装晕倒。罗文是个傻子,面对这种情况不知所措,于是,他找来了一个人,而那个人……”

“杀了雨燕?”凌施施听得紧张,也不禁咽了口唾沫,“可是会是谁呢?罗文找来的人……难道?”她捂住了嘴。

“应该是,杀雨燕的人不是罗文而是罗张!对,这样就能解释为何会那样巧了!罗文推了雨燕,雨燕晕倒。然后,罗文找来罗张,罗张在帮助他扶起雨燕的时候,乘机将玉笔插入雨燕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