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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攻!简晓授(20)+番外

“……我去刷牙。”严肃,我抽搐着面部的表情,抖着身子跑进卫生间。以最快的速度刷完牙洗完脸,脑子里想着刚才好玩的情景。其实,严灿那人还挺有意思。昨天……是了,昨天多亏了他。他刚才说陪了我一夜,那我迷蒙中感觉的那只手,是他的?

心猛跳了下,脸微红,我连忙再用冰冷的毛巾擦了擦。挂完毛巾,回头瞬间,看见了镜子中的那个自己,人微楞。

“简晓授,你千万千万,不可以再重蹈覆辙。”我说的很认真,镜中的人脸上却带着自嘲的笑容。那笑容刺疼了我的眼,反射的一拳猛力砸上镜面。

笑容瞬间碎裂扭曲,还沾上了斑斑血迹。

“简,你好了没?”

回神,应了声,跑出门。神经大条的忽略手上传来的痛,其实那些割破的地方并不怎么疼。是我已经习惯痛的感觉了吗?

“不知道你平时吃什么,你就给我将就着吧。”

“哦,看你煮的也不错。”我看了看桌子上的面条,还有浇头,不错不错。以前做米虫,根本不

吃早饭。后来在部队养成的习惯,吃早饭。不过也只是粥之类,很简易。难得,早上能吃碗热腾腾的面。

举起筷子,手腕却被人用力握住。“那个……你让我吃不?”他干嘛这副模样?要吃人?熊性大发了?

严灿瞪大了双眼,有些恶狠狠的味道,看着一脸无辜坐在椅子上的人。嘴巴里的话像被机器卡了壳似的一字一顿:“怎、么、回、事!”

才一会时间,就伤了手。刷牙洗脸能搞成这样?他严灿不是白痴。

“你不会看吗大叔?手伤了,就是这样。”

大叔?大叔!“干!你叫我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句是威胁,绝对的威胁,不用质疑。不过,天底下总有些人,思路和正常人是不同的。(晓授:掀桌!你就一后妈,你咋这么说你儿子!我是不是你生的啊!)

“大叔。”我看着他的眼神带上了些同情:“哎,其实,原本不觉得你有那么老,可是,你看你,连个简单的词也听不清了,还要人重复。看来,你真的是老了,耳背了,不行了。”

好!果然是个能惹人发飙的主!他严灿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我看着严灿脸从红到黑,从黑到青,看来是被我气的不轻。目的达到,见好就收。“喂喂,面呐,快凉了啊,让不让人吃了啊。我的手啊!”

手?对了,他怎么一气就把手的事给忘了?严灿看了看那只可怜的手,再看了看一脸饥饿难耐的某人。算了,真要问也未必能问出些什么。

手重获自由的感觉真好,我立马开动筷子,吃起早饭。不错,这面还真好吃。

“慢点吃,我去拿东西。”

我懒得理他,随他拿什么。料准了他不会乱来,说真的,我还算是有点了解严灿的为人。

不久,拿着纱布棉球和消毒水的严灿出现在我面前。

“吃好了没?”

摇头,刚叫自己慢慢吃,现在他又急了?我算过时间,本来怕招摇我是天天公交去的公司,今天如果严灿送我,时间绰绰有余了。

“先把手伸出来。”

听话的伸手,我知道他要干嘛。有人伺候当然好,免得我自己动手处理。

“昨天被你吓死,见面就给我那么大‘惊喜’。对了,你那是什么病?吃的那药没见过啊。”

右手被人夺去,我只能换左手吃面。边吃,边打发他的问题:“唔笑船。”

什么笑船?严灿瞥了眼对方,一愣。“你还会用左手?”

我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回视严灿:“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刚说我哮喘。还有那药是医院医生配

的,你又不是医生,还指望样样药都认识?让我把东西吃完,现在开始你该干啥干啥,就是别开口。”

好,世界暂时安静了。我终于安稳的把我的早饭解决了。

早饭后,严灿送我去上班,开的自然是我的爱车。一路上,东拉西扯,我发现严灿其实算是个居家的男人。居家,心里偷偷笑着,眼前的男人单看外表,怎么也不会和这两字扯上关系啊。可偏偏,他就是那类的人,所以该说什么?人,果然不能凭外表去判定。

“到了。”

严灿今天车开的依旧很快,不过却很稳。

“那我走了。车就放你那了,你去上班吧。我会打电话跟你说什么时候拿车的。”

“等等,这个,你拿回去。”

是不夜的金卡,我差点就忘了。感激的朝他笑了笑,下车走人。

心里想着一些事,一些关于我和严灿间的事。从相识到再见。两天,三次见面。竟然已经到了可以无偿信任他开着我的车跑路的地步?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人与人的相交,果然还是看缘分。若非昨晚发生的一系列事,我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做。昨晚的事,把我和严灿间的界限擦的更淡了。

信与不信本身就是一种矛盾,而我已经畏惧去做选择。所以,顺其自然就好。

“啊。”深深换了气,转换下我的心情。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简晓授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怕什么!(某炎:囧,儿子,你是在自我逃避还是在夸赞自己小强般的各种潜能?)

第十五章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

举报刷分

馊家伙叫我来找林瑞扬,可林瑞扬见了我又让我回头去找馊家伙。这俩人也不知搞什么,怎么把我当皮球耍呢?

熟络的来到馊家伙办公的那层楼,远远的就见门口的秘书小姐对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直接进去不用敲门。看来,馊家伙是在等我了,他早知道林瑞扬会叫我过来?那他为何昨天叫我去找林瑞扬?还是他突然转变了主意,不想让我今晚去不夜了?

算了,我在这纠结也纠结不出个所以然。还是进去再说,馊家伙昨天吃了我豆腐,怎么说也要还点利息出来。我是那么容易吃亏的人吗?啧!

进门,看见的不是馊家伙的人影,而是堆得高高的文件小山。

“哇靠!”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这样的情形,原来这不是只有小说电视里演演戏才有的啊?

文件山没移动,被“小山”遮着的人倒是发出了声音:“你来了?坐会,要喝什么自己去拿,我看完这些就来。”

囧!看完这些?他说看完这些才理我?OTZ,他今天能看得完吗?“你能不能先和我把事儿说完?”我不信他,他不可信。

“半小时,你看着时间,然后叫我OK?”葛夜凡好声好气的说着,视线不离手头文件。

“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半小时啊,一秒不能多。”半小时?我等着看他笑话。

“OK,是我说的,一秒不多。”被文件挡着的人其实嘴边已经挂起了笑容,这个一秒不差,也要对方能精确到一秒再说。

我跑进馊家伙办公室自带的私人套房内,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顺手拿了他搁在报架上的报纸坐回外面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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