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皇帝话语之中的落寞,简宁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又叫了一声:“明渊~”
佳人明眸皓齿,笑靥如花,害得皇帝那才安静下去的小兄弟又悄然无声地迅速抬起头。
觉察到体内那东西又化作热铁,简宁又奇又惊,眼中带了挪揄之意,看着皇帝笑言:“明渊,你的小明渊又醒了诶~”
“小——明渊?”皇帝故作恼怒,挺腰在简宁身上一撞,撞碎她几声笑声,“阿宁你这样乱说话,待会可别哭着求小明渊饶你。”
简宁抬起白生生两只腿,藤蔓一般缠上皇帝的腰:“到底是小明渊还是大明渊,我们还是让事实来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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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明渊之争可谓战局激烈。
在床上滚了数个来回,简宁发觉久战不下自己反而如掉入泥沼一般越陷越深,在即将丢盔弃甲之时想起方才那因祸得福的咬到舌头之事,便收腹缩身,狠狠一绞……
胜券在握的皇帝未料有此巨变,一个没防住,尽数缴了。
气喘吁吁地伏在简宁身上,皇帝正想夸她两句进步神速,李菊福阴恻恻的声音就在床幔之外响起——
“皇上,是时候起身上朝了。”
意犹未尽的皇帝不去理会这煞风景的李菊福,磨磨蹭蹭来到简宁胸前,含住她那一点被他于今夜爱抚过多次的嫣红。
简宁回过些神,在皇帝肩上推了推:“皇上,该起来上朝了。”
皇帝似是撒气一般在嫣红上用牙齿磨了一下,简宁猝不及防,一声呻|吟溢出嘴边。
简宁恼了,抬腿踢了皇帝一脚。
谁知却被皇帝一把抓住了脚踝,架到他肩膀上,然后去吻简宁平坦的小腹。
李菊福对皇后这一声儿恍如未闻,又说了一遍:“皇上,是时候起身上朝了。”
皇帝不语,只用手,用唇,撩拨简宁。
简宁只觉心中那不灭的火越烧越旺,碍于李菊福在外面,只得扯了被角狠狠咬住,不让呻|吟漏出,被他听到。
“皇上。”
李菊福又唤了一声。
勾起简宁的腿儿,皇帝再次提枪上阵,将腰一提,重重地冲进去——
“李菊福,宣朕的意思,今日,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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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皇帝这样说,简宁吓了一大跳,张嘴就要劝他:“皇上……”
可这两个字才说出口,就被皇帝深深的一次撞击撞得魂儿都碎了,哪还能说清楚话?
李菊福默默在床幔外站了一会儿,便悄无声息地走了。
皇帝在简宁身上做驰骋之态,红着眼,问她:“刚刚你叫我什么?”
“皇……皇上……”
简宁的回话也被撞得支离破碎的。
“不对!”皇帝使劲握着她的腰,将她的腰捏得一片青紫,“再叫一次!”
“明……明渊……”
简宁掩着嘴,上气不接下气地又叫了一声。
皇帝真是爱极她这副柔弱无助的样子,低头,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凶狠地吻住她的唇:“是……叫我明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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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短日高起……
不记得在第几轮肉搏中再次壮烈晕倒的简宁,终于睁开了眼睛。
一抬眼,就看到皇帝坐在她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一本折子。
听到身边有声响,皇帝扭头,就看到皇后一脸可怜无辜地看着他,还未发觉时,嘴角就翘了起来——
“醒了?”
简宁的小脑袋在被子里乱点:“嗯。”
“你也该饿了。先起来穿衣吧。”
皇帝说着,叫了抚琴抱画进来给简宁更衣。
简宁坐起身,发觉皇帝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有几分羞赧:“皇……皇上,您先避一避。”
皇帝笑了:“该看的该瞧的,朕都看光瞧光了。皇后羞什么?”
简宁无语,被下的小腿一蹬,悄悄地在皇帝的大腿上踢了一脚。
皇帝终是大笑着避了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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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简宁更衣时,看着她那一身青青紫紫红红的情|欲痕迹,抚琴抱画皆是看得心惊胆战,给她穿衣时一带上了一万个小心谨慎,生怕碰疼了她。
好不容易穿完了衣服,简宁下床,迈腿一走……
“哎哟——”
眼看皇后就要甩个狗吭泥,抚琴抱画一左一右,眼疾手快地将她扶住。
听到动静的皇帝一阵旋风也似地扑了过来,伸手就把简宁揽了过来:“皇后可有哪里不适?”
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皇帝身上,简宁觉得全身上下就没一块是舒服的,再回看皇帝那一副神清气爽还可以再跑一万次马拉松的样子,简宁很糟心。
暗地里在皇帝的腰上掐了一把,简宁咬牙切齿地回答:“回皇上,臣妾,全身,都,不!舒!服!”
“哦?”皇帝挑了眉,打横将简宁抱回床上,“那么皇后怎么可以就这样下了床,应当是在床上好好休息才是。”
替简宁拉好被子,皇帝扭头就唤人:“李菊福,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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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太医那欲言又止的样子,简宁觉得,太医这个职业也挺糟心的。
换她当太医,这时候她也不敢明摆着说皇上您悠着点呐别把皇后玩坏了呀,找削么这不是。
于是看着太医冷汗涔涔流了一桶又一桶,简宁终于又大发慈悲指了条明路:“我上火。”
“是是是是是,娘娘这可不正是上火的征兆!”
太医感激涕零,说了一大通专业术语,赶紧跑走开方子。
在床上吃完午饭,喝完了一大碗浓黑的药,再和皇帝“同甘共苦”了一番,简宁终于抽出身,问他:“皇上今日可上朝了乎?”
皇帝意犹未尽地啄着简宁的嘴角:“未去。”
简宁噎着——
啊喂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是要往我头上扣着祸国不忠的罪名吗?!
幸好太后去白马寺祈福去了!要不然十个简宁都不够她削的啊!!
看出简宁内心的崩溃,皇帝笑了,将人深情吻住:“因为朕有……比上朝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简宁:“…………”
抱着简宁往床里一滚,皇帝上下其手,轻车熟路地扒掉了简宁刚刚费了老大劲儿穿上的衣服:“正好皇后也吃饱了,该有力气了……不若我们再来做一做这‘比上朝更重要的事情’罢。”
简宁左挡右挡挡不住皇帝凌厉攻势,就快要哭了:“皇,皇上!臣妾身上不爽,怕是不能承恩啊!”
皇帝只笑,不语。
缠斗之间,皇帝的手已经摸到了那处。
虚虚刺入,皇帝笑得很……邪恶:“皇后此处很好,又何有不能承恩之说?”
简宁欲哭无泪——
吐蕃进贡的药膏见效太快……完全不能以零件损坏这样的原因拒绝皇帝……
雅蠛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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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皇帝终于肯歇了。
于是吃饱了的皇帝抱着烂成一滩泥的简宁去浴池沐浴。
简宁只觉自己两脚打飘,靠在皇帝身上气若游丝地问:“皇上……这,怎么会是比上朝更重要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