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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皇后,太糟心(55)+番外

一个女人三条街啊,这个后宫就tmd是个超级菜市场!

你以为当菜市场领导很容易吗?!

听皇后这样一说,皇帝静默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真是……辛苦你了。若是知道有今日,当初我就……”

简宁抓了他的手,在那手背上咬了一口:“你就如何?”

皇帝有些怅然,摩挲着简宁柔嫩的脸颊半响,才说:“……我就不听母后的话册那么多的妃子了。”

简宁“噗——”地一声笑了。

伸手勾了皇帝的脖子坐起,简宁“秋”一声,在他嘴角上亲了一下:“人多才热闹嘛。要不这么大个宫殿没几个人住,该多冷清啊。”

皇帝将头埋在她颈窝处,无力地说:“朕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的啦。”简宁伸出舌尖,撩了一下就在她嘴边的皇帝的耳廓,“做人要及时行乐,我们能不能别聊这么煞风景的话题?嗯~?”

最后那一声儿,带着几许颤音,娇媚而余韵悠长。

皇帝心里就似烧得滚烫的油锅里倒了一碗水,顿时就“刺啦刺啦”地炸开来。

一把抱着简宁压倒在被褥之间,皇帝使了大劲一顶,真是恨不得连根都一起顶进去。

突发变故,简宁猝不及防,直觉有异物狠狠地摩擦过她的内壁,重重地撞在那一点上。

一阵极致的快|感潮水般涌来,又难受,又……享受。

只撞得她忍不住身子上扬,紧绷弓起。

呻|吟细碎,似是呼吸都无法自控。

又往简宁腿间挤了挤,皇帝喘着气,看她那情|欲难抑的神情,心中的火成燎原之势,熊熊烧着。

忍着抽动的欲|望,皇帝一手在两人交合处轻抚,一手揉捏简宁纤腰椒|乳,安抚她,慰藉她。

敏感点早被皇帝参透得一干二净的简宁不一会儿就软成泥化成水,低声哀求起来。

看着火候正好,皇帝方松开那拴着情|欲的缰绳,疾风骤雨地,怜爱这让他时时心口发烫发痛之人。

————

除开头一遭是皇后主动未遂,之后均是皇帝强硬地或插科打诨地按着皇后求欢。

此次,难得是皇后直白地邀请了一次,皇帝一时大喜过望,就……没把握好那个度。

皇后被玩坏了。

————

第二日,皇帝起床之前,习惯性地要啃食一顿皇后方才去上朝。

可这伸手一触,均是烫手的热。

皇帝一急,摇人也未摇得醒,反倒将她摇得说起了胡话。

龙颜大惧。

这早朝也不上了,马上打发人把所有的太医都叫来。

——今天不把皇后治醒,就全都砍了!

————

简宁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身陷在一片沼泽之中,身边尽是高过她半米的芦苇,脚下虚虚实实,却还是要用力地往前走,往前走。

不知她走了多久,走了多远,终于是看到了岸。

岸上,好像有人在叫她——

简宁,简宁。

可是她使劲睁着眼,怎么都看不清那岸上的人。

心里真是急啊。

简宁脚上用力往岸边去,可反倒越陷越深。

风吹芦苇,轻轻摇摆,偶尔拍打在她的脸上,耳朵上。

被困于漩涡之中的她叫着,喊着,抬高了手乱抓着,呼救。

可是,怎么都,抵不住这沼泽向下的引力。

她终于是累了。

她放下了手,想要坦然接受这灭顶之灾。

突然,一双大手伸来,将她从沼泽中扯了出来!

简宁打了个激灵,顿时视野开阔,一下子就看清了那救她的人!

看着眼前那熟练的脸颊,简宁眼睛一酸,两行清泪落下,哽咽着,叫了一声——

“妈妈。”

————

看着混乱中的皇后将皇上的脸抓得血丝一片,整个紫宸殿里守着的人,都觉得……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再看着被皇帝强迫着死死抱住挣扎了半天的皇后突然安静下来,落下粉条泪凄苦地叫了一声,紫宸殿里守着的人觉得,刚刚是他们想多了。

——什么明天的太阳啊!今晚的月亮就要看不到了好吗TVT!

皇后娘娘您怎么了啊!快醒醒啊!!

————

正与皇后殊死搏斗中的皇帝看到皇后突然安静,心中正叫不好,谁知她却两行豆大的泪珠滚落,凄苦地叫了一声“妈妈”。

心中猛地一抽。

继而大恸。

看着皇帝一刹那红了眼,李菊福于心不忍,想着就算掉脑袋也要说一声,往前一靠,提议:“皇上,可否需要将顾侯夫人请进宫来?”

皇帝只觉心中更痛,刚想说一句“她叫的不是她”,却还是忍住了。

沉重地点了点头,皇帝说:“快请顾侯夫人入宫。”

顿了一顿,皇帝又叫住正要出门的李菊福:“也罢,将顾侯一家都请进宫来。”

作者有话要说:锵锵锵,接下来会有一个很拉风的人出场了~!

撒花~~~!

————

关于白色和暖黄色代表什么意思啊……你们真的要知道吗?

好吧,就让我告诉你们吧!

白色:网络连接繁忙,请重试。

暖黄色:404 not found.请联系管理员。

╮(╯_╰)╭

真相就是这样的残!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45章 格瓦斯

李菊福才吩咐下去,外面就有人来报——

邢昭容的御用大夫章秋林求见,称皇后此疾,可让他一治。

听到这个名字,皇帝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是邢家送进宫来给邢昭容保胎的大夫。

宫中太医治了一天,皇后未见起色便罢,还有愈发严重的样子。

皇帝正急得火烧油烹一般,病急乱投医,也不管这章秋林是不是主治妇科的,赶紧儿把他招了进来。

这章秋林好不避嫌,一进屋,草草给皇帝行了个礼,便在床边坐下,连不需宫人帮忙,自己拿起皇后的手,搭起了脉。

皇帝见状不悦,但皇后之病需他诊断,便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那来不及将手帕搭在皇后手腕上的小太监。

章秋林闭目诊了半刻,方睁眼,便呼人递纸笔,他要写方子。

紫宸殿中人人自危,安静得只闻几许呼吸声。

章秋林一边写方子一边对守在床边反复摩挲皇后刚才被触过的肌肤的皇上说:“皇后娘娘身子底子本是不错,不过这些日纵欲过度,阳元大损,又及思虑过重,心中郁结,身体心理两相逼迫,促使急症卒发。待小人给娘娘施针过后,再喂与汤药。如是三番,娘娘便能退烧。再三,便能痊愈。”

皇帝闻言,又是皱眉,倒是没说话。

开好方子让太监拿下去抓药熬药了,章秋林打开自己随身所带医箱,拿出一个卷好的布包,展开,里面是整齐的一套粗细长短不一的银针。

看着章秋林在金盆中净手,皇帝终是忍不住,开口:“章先生,男女授受不亲,施针一事,还是交由宫中女太医来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