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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相守(24)+番外

“季从意……”虽然听来还不错,但怎么总觉得有些怪异……(To:偶尔呆一下的墨:那个排列组合乃学过吧……两个字组合的情况乃说了3种,乃LP只是说了最后一种罢了。)

“不好么?”玉烨天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就要拿回看的兴起的书。

“好,”季斐墨笑着翻开书:“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些无聊的人写的。”

“能看出很多事啊。”玉烨天不服气地反驳:“前任的武林盟主是不是死于蛊毒?”

“你怎么知道?”由于玉烨天很少涉足江湖,季斐墨也从未给他说过这些事,前任盟主死于蛊毒的事一直列为不为人知,哪怕墨音阁中知道的人也不过寥寥可数的几个。

“你看这里……”玉烨天翻开他手上的书,指了几个地方,又指了指桌上的几本已看完的:“综合起来很容易就猜到了,都没有人怀疑过吗?。”

季斐墨仔细地看了他指出来的几个地方,再三联系也才能勉强看出眉目,在还是在他得知真相的情况下,

“烨,想不想来帮我……”季斐墨有些犹豫,但还是问了出来。

“嗯?”玉烨天还沉浸在一堆有用没用的信息中,停了片刻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事:“我能做些什么?”

“阑音部负责墨音阁所有信息的来源和整理,夜阑习惯了粗枝大叶,你去帮他可好?”

“可以吗?”虽然夜阑等对他渐渐不再疏离,但……

“等你身子好一些……”季斐墨颇为心疼他十个月来的憔悴消瘦:“而且……你如今功力散了大半,我不想你太辛苦……”手掌贴着他平复下去的腹部慢慢揉着,绵长的内力也随之流转在腰腹之间,带出一片暖意。

即使已是初夏的时节,这几日玉烨天却实在体虚畏寒,虽从不曾说过,此刻身体却是自动自发地窝进温暖的怀抱,舒适地蜷起身子。

“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玉烨天的声音不大,从他怀里传出来便软糯了三分,添了微弱的撒娇意味:“要和你一起,很久……”

是的,还有很长的路,他们要一起走,走到很远的地方,走到很久的未来。

(完)

番外之一 懂爱

“烨天,停下来…”看着玉烨天的动作,季斐墨自然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不行…”

“墨…”玉烨里尽是倔强,兀自俯下身,微颤的唇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季斐墨,试探着深入:“斐墨…”

喜欢你,哪怕是用这样不堪的方式,也想要和你在一起…

“啊…”扶着季斐墨肿胀的望坐了下去,还未及一半就忍不住逸出一丝痛呼,好痛,几乎是撕裂一般的疼痛,然而季斐墨弥散着望的眼中遮不住的那些痛心,仿佛一道温热的清泉化解了难以言说的痛苦,玉烨天一咬牙,放任自己的身体直直坐了下去,在下一个瞬间,就几乎晕眩地伏倒在季斐墨胸前。

痛,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令人羞涩的部位蔓延开来,传递到每个地方,温热的液体也顺着大腿根部滑下,玉烨天慢慢积聚着身体里的力气,缓缓动了动。却在瞬间被季斐墨制住。

“你….”

刚刚调动了全身真气冲开穴道的季斐墨还来不及调息,就连忙抱紧身上的人制止他的动作:“烨…”

“啊呃…”玉烨天又羞又恼,止不住的尴尬让身体失了力气地滑落下来,更是牵扯出受伤的地方灼人的剧痛。

“烨天!”季斐墨急忙要退出来,却被玉烨天牢牢抱住。看进他因为疼痛已经湿润的眼中,那里仍然是一片执着,心下叹息,终究抱紧他转身让他躺下,细密的吻落在紧紧皱着的眉眼之间,温暖的手掌也在战栗的身躯上缓缓游移,声音比往日低哑了许多,多少认真的呵护:“烨…愿意吗?”

身下的人一瞬间的怔忡,明白了季斐墨话中的尊重和回护,还在轻颤的眼终于安心地阖上:“嗯。”

吻过他紧闭的眼,回到轻启的唇齿之间细细厮摩:“烨…”

被缠绵的吻弄得喘不匀气,两人相连的部位还传来延绵的疼痛,却似乎不再难以忍受…玉烨天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丢脸,原本酡红的脸更添了一分羞意。

“笨蛋…”一手托着他的腰,季斐墨吻上他湿润的眼,几多疼惜:“你这个笨蛋…”

怀中的身体不可遏止地颤着,继而飞快地抱紧他,密密贴合上来。

这一动,便是铺天盖地的疼痛,可是为什么心里那么想要微笑…

……

轻轻拂了他的睡穴,看着睡梦中都疼得皱紧眉头的人,不禁无奈苦笑,小心翼翼地抱起他放进浴池里,果真是个笨蛋,明明痛成那样,还要坚持做完,到底是什么样的倔性子啊…

“真是…”心疼地清理着自己放纵的结果,看着还不断渗出的血丝,就恨不得把他好好骂一通,更恼自己竟没有发觉他的意图,当年倔强的孩子,是从什么时候起,竟对他用了这样深的感情…

那自己的心思呢…想给他所有他喜欢的,不愿看他失望难过…不敢细想的问题一点点浮上心头,在方才那一刻,想把他拥入怀中狠狠抱紧的冲动,若不是爱,又该如何解释…

在湿润的发顶轻轻啄着,迟到的爱语低低回响:“爱你…玉烨天,我爱你…”

番外二 天音1

番外之天音

“对了,你们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这便是江湖中消息集散传播的“经典”模式,所谓经典,便意味着虽然老套,却是经久不衰,且一般总是有效的,即使是在两年一度的武林大会上,这样的话音刚落,周围就聚集了不少人,剩下的没有围过来的人中,也不乏一些探头探脑,侧耳细听的。

“就是墨音阁的事啊,”那人见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更是压低了声音神秘道:“听说墨音阁新添了主事的。”

“别乱说了!”围着的人里立刻有人出声反驳:“谁都知道墨音阁的阁主令出必从,哪里来别的主事?”

却也有支持的:“是真的,听说雅音庄的人都称呼他为‘少爷’呢。”

“莫不是老阁主在外头的私生子回来了?”

“说不定现在的阁主不是老阁主的亲生子呢,前些年不是都不管事的么?”

“哟,这可不能乱说,被毒医听到了还了得么?”

“呵呵…”

不合拍的一声轻笑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说话的人多少有些羞恼,江湖人粗莽的性子上来,不由怒到:“你笑什么?”

靠窗的男子细纱覆面,声音却是毫不含糊,止住了笑声道:“既然害怕又何必在此胡乱猜测,坏人名誉?”

“你说什么!”

“说你胆小如鼠偏还要诋毁他人,当真可笑!”

“你…”向来无所顾忌的江湖中人,哪里容得这般嘲弄,一看对方不过只身一人,立刻就要出手。

“墨音阁主到——”

方才还吵吵嚷嚷的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一边疑惑着这么大名鼎鼎的人物怎么不去招待贵宾的厅堂,反而往他们这些武艺一般的人中间来,一边纷纷恭敬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