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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长生心不古(153)

岑玺一愕:“啊?怎么会没人?”古羲挑了挑眉,没有回答这种无谓问题。我知道他定是听出了外边没有人的气息来鉴定这件事的,可是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那两人是听了农庄庄主的令放我们上山的,即便在我们进来后依旧将门锁上,也不至于不顾我们还没出去就离开呀。岑玺并不慌,拿着手机在拨电话,可是似乎对面响了一阵都没人接听,她又拨了一个号,依旧是没人接听。到这时她的神色中好像才有一些紧张,等她一连拨了四五个号码都没接通时放下了手机,朝古羲摊了摊手抱歉地说:“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和庄主他们联系都电话不通。”

秦舟一听,脱口而问:“那怎么办?我们难道就要被关在这里?”

岑玺眉宇一蹙又立即平整了道:“不会的,我们等上一会,应该会有人看到我的来电会回复过来的。”

可是半小时后,岑玺又拿起了手机在拨号码,因为在这之间她的手机始终处于安静中。

古羲与秦舟站在一旁抽着烟,在夜幕垂临下来后就只看得清他们的轮廓以及叼在嘴上冒着火星的烟。虽然他们没有催促岑玺,但我感觉她压力很大。

这次结果与上回一般,岑玺的电话都没打出去。

老实说我也觉得很奇怪,就算其中有人没能及时接电话,但也不可能每个人都如此吧。甚至我还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信号是满格的,并不存在信号有问题的可能。

难道真的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所有人都不方便接电话?

此处离开住宿区太远,也根本听不见外边的动静。

这时古羲将烟丢在地上踩灭后走过来,岑玺抬眸看他,盈盈楚楚,语声里似有着无助:“阿羲,还是联系不上人。”

我看不太清古羲的神色,却听到他说:“给你妹妹打个呢。”岑玺闻言立即又去拨号,而且还开了免提,却是很快就接通了。小悠明显带了哭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阿玺,你在哪?”

岑玺不答反问:“小悠,你们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知许受伤了。阿玺,你们快来。”

“你们到底是在山上还是下山了?”

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一阵噪音,然后听到小悠在唤何知许的名字,随而是她略远的呼喊声:“没下山,我们在石柱下面。”

......果然秦舟之意是正确的,而岑玺的反应就更是古怪了,只听她失声而问:“你们碰石柱了?”可小悠似乎听不见了,没有再回话过来。

岑玺放了手机向古羲要求:“阿羲,帮我救救他们。”

古羲顿了顿,淡声而回:“上山吧。”

再度上山因为没有手电而山路很黑,但四人步履比之前次都还要快。很快走到了山顶,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觉得恢宏感叹的建筑这时在月光照映下,显得幽深静谧,可却生出诡异的感觉,因为那一张张人脸,好似真人一般在默看着我们。

只听古羲吩咐:“再打个电话问问看,确定具体位置。”

岑玺拨号,因为周遭太过安静了,即使她手机没有开免提也能从那扩散的音箱里听到对面的嘟嘟声,但始终都没有人接。古羲让她继续重播,并且开始往石柱内走。

我大概知道他是想通过听声辩位来搜寻小悠他们的行踪,可是秦舟不是有看到那两人坠落进地下吗?在暗中碰了下秦舟的手肘,他转眸时我压低声问:“为什么不直接说?”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这是秦舟丢给我的话,转念间我就明白其意。意为古羲是有意在岑玺面前这般表现的,因为假如锋芒尽敛,凡事都无知,那就不是他了。相反的,假如表现得太过,在不知岑玺此趟请我们赴宴背后的真正动机前,于事只会多余。

正沉思着,突听岑玺微微提高了音量在喊:“好像这里有小悠的手机铃声,你快听听看。”

我侧耳细听,果然有低弱的音乐声在响,而待我仔细分辨这处地形,发现这个位置似乎与之前秦舟提醒我的那个一米直径的大石柱处有偏离。难不成这底下全部都是中空,而他们在摔落进去后走到了这附近?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163.诅咒

如若是在平地,这个可能会有些不可思议,就好比布林镇下的那个地下城。但这是在山上,我觉得是大有可能的。因为山形的特殊通常都会在山腹之中有洞穴之类的,而且除去天然洞穴,从古至今的人都比较喜欢挖掘山洞以派用处。

岑玺已经结束了拨号打开了手机上的电筒光,边走边间歇喊一声小悠的名字。可就在突然间她的声音嘎然而止,我与秦舟对视了一眼,连忙往光处快走。

就在绕过石柱时,看到古羲与她站在那根最粗的石柱后面,古羲的手上似乎捻着什么。岑玺目光沉了沉,说:“是小悠的耳环。”

古羲把耳环递给了她,转目于那石柱,就在他刚要伸出手的瞬间听到岑玺急喊:“别碰!”

秦舟适时挑开了话问:“都到这时候了还让我们不碰?到底想不想救你妹妹呢?”

岑玺一副欲言又止状,古羲不顾她直接把手按在了石柱上。不知是否我的错觉,岑玺在那一瞬脸色微微发白。这时秦舟走上了前,提醒古羲:“阿羲,这石环会不会有古怪?”

却不料岑玺突的往前一步,用身体挡在了那石头人面前,坚定而道:“不要再碰这些石头了,小悠我重新想办法救。”

古羲咧嘴而笑,眉眼间却是冷意涔涔,“到这时你还不愿说出原委吗?”

岑玺眼神一缩了避转过头,古羲又再下猛料:“行吧,要真不要紧我也不介意下山候着,晚点收尸的时候别叫我,没那兴趣。”

在他说到“收尸”两字时,岑玺明显的身体轻颤了一下。终于她似下定决定地回转过眸定看于他,“好吧,我告诉你们。农庄的庄主明确规定我们上山参观可以,但绝对不能碰这山上的石头,他说这些石头是被诅咒过的,而这些人脸就是曾经被诅咒过的人在死后自动印上去的。说得这么玄,我们面上答应心中却是不信,一夜过来天一亮我们就上山了,中间我带来的人无意中碰了某一根柱子的人脸和那嘴上的石环,突然就好似发了羊癫疯一样奔窜下山,但他下的不是我们回走的道,而是那一面石道间。直到你们过来,那人也都没回来。”

诅咒?我凝眸去看那块巨大的人面,这怎么可能是人在死后自动印上去的?分明是用不同的石料垒筑而起的啊。

就像曾经老妈听信的顾山梅姑的关盲一样,我对乱力鬼神一说并不太信,也不觉得一个莫须有的诅咒能有那么大的威力致人以疯。可是岑玺说庄主是这般告诉她的,又有鲜明的例子摆在眼前,似乎迫使人想不信也难。

古羲说了句与我一般想法的话:“我不信乱力诡邪之说。”说完他就伸手拉住了石环,我的心瞬间抽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刚才秦舟就暗示过我说小悠与何知许是因为拉了石环坠落而下的,在经历过地下围城后我会觉得这很可能是一种机关。现在古羲毫不忌讳地又再去拉石环,在岑玺低呼“不要”声中,他屹立原地并没有发生任何事,等了片刻,也不见有奇怪的现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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