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和你来日方长(139)+番外

抬起的眼睛看他好似有了重影,听见他道:“这种鸡尾酒对我而言就是饮料,可是你这么喝法......”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嗓音听着竟比之前好听许多,绵绵柔柔的,我想再听他说话于是问:“我这么喝法会怎样呀?”

等了又等也不见他说话,下意识去寻那双眼睛,没料一抬眼就看见他不知何时凑到近处凝着我,我讷讷问:“你为啥不说话呀?”

只见那薄唇抿起好看的弧度:“想听我说什么?”

这时我突然忘了刚才问得是什么了,想了想道:“随便说点啥都行,你的声音真好听。”不止声音,他的眼睛也好漂亮,就像黑礁石一般里头有着很深很深的东西。

那嘴角的弧度加大,他浅浅而道:“跟我走,你想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好。”我脆声而应。

无需我辨认方向,只要跟着他的步伐半靠在他怀中而走,走出了正厅后穿过长廊到了一处僻静地。忽然他顿住步子,我懵懵地扭头询问:“为啥停下来呀?”

他低下头看向我,“因为我想吻你。”话落温热的唇就落了下来,很轻柔很轻柔地吸吮着我的唇瓣,每一下都像羽毛在心头勾划一般。

我的身体阵阵发软,要靠揪住他的双臂才能支撑住重量,要不然就要往下滑到地上去了。

忽而身体一轻,听见莫向北对我下令:“抱住我的脖子。”脑子虽然发直,手却自觉自发地听令圈住了他的脖子,这样的距离看他也变得朦朦胧胧,不过我的脑中能够即时描绘他的样子,最终的反应都是——很好看。

感觉后背触到柔软时我的手还不知要收回,依旧圈着他的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觉得只要这么盯着总会有能看清的时候。

事实证明我的观念是正确的,那张脸在逐渐接近时我终于看清了,为此我莞尔而笑。

他问:“你笑什么?”

我老实回答:“看了你这么久都是看不清,现在总算看清楚了。”

他又问:“那好看吗?”我特意多想了一会才答:“如果说不好看那是撒谎,如果说好看你会不会骄傲?”这回他闷声而笑起来,轻啄了一下我的唇然后道:“苏苏,你真可爱。”

我也跟着傻乐,并且说:“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哦?还有谁这么夸你?”

“有啊,他也很帅很帅的,我好喜欢他。”

空气倏然冷沉了些,但我并没察觉,只听见他询问的嗓音微沉了一些:“他是谁?”

“是教我防身术的教练,这回毕业旅行就是和他约好了的,可是被我给搞砸了。”

我正陷在懊恼里,忽然炙热的吻又落了下来,与刚才的温柔不同,带着强势的力道并且很快就挑开了我的牙齿唇舌侵占进来。一番攻城掠地的缠绵,彻底将我的理智湮灭。

当身下疼痛袭来时我本能地惊呼出声,但随即声音就淹没在他唇齿之间。

后来并不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陌生的感官世界将我拉入了深渊,其中有疼痛、有酸麻、也有翻覆不明的感觉。过程中我似迷似醒,有一次伸手去摸他的脸和眉目,他也任由我摸着,喘息声在耳边交缠。

最后我沉沉睡去,又在半夜惊醒过来。

在漆黑中怔愣好一会才缓缓回过神,全身的知觉也都回来了,腰间微沉的手臂还揽紧在那,身后相贴的没有丝毫遮掩的肌肤是发烫的。该对这次意外冠名为酒后乱性吗?可是那过程很清晰,甚至这一刻清明地连中间他与我说了什么话都记得。

我终于侧转过脸,他睡得很沉,几乎整个人大半的身体都还扒拉在我身上,头则窝在我肩膀上。如此近的距离或还有空余,但身体之间却已然没有空隙。

昨天他就想得到我,但因我突然泪下而顿止,可今天我还是被他给占了去,彻头彻尾。

现在我感觉连呼吸都带了他的气息,而他就连睡着了也还用这种霸占的姿势,就跟他的人一样。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暗暗咬牙,那些五颜六色的分明是酒液,他却骗我是饮料,害我一口气喝了那么多也彻底醉了,然后他根本连装一下君子都不愿,直接如大灰狼一般把我这个小红帽给骗离了那酒会厅,来到了他的舱房。

这可恶的人分明就是居心不良!

alert-c

>小苏苏被莫大饿狼给吃了

第144.我在回忆里等你7

我费了一番工夫把他给推开些,起身时只觉全身各处都酸痛不已,又忍不住给了身旁沉睡的人一个白眼。下地时看见有不明物丢在衣服旁边,好奇地蹲身去看,数了下有三个,过了一会我反应过来那是什么,面红耳赤地拿着衣服就跑进了洗手间去穿上。

再出来时扫了眼他,心中突的一动,视线落向了他那被脱在另一边地上的长裤。

我对自己说,是他先不仁在前,不能怪我不义在后,再说跟他也没什么义气可言。这回是被他给欺负狠了,我也不想再呆在这船上多一秒钟。

成功在他裤兜里翻到了一枚黑色印章,上头刻的是他的名字,印章的纹路很特别,不过我也没心思多看,怕被他醒过来发现了,拿了东西后便快速从他舱房跑了出去。

但我没找到陈华浓,原来那酒会厅早已经散了,此时还正是深夜,我并不知道陈华浓住在哪一间舱房里。若回那间被安排入住的舱房,我怕莫向北醒了就会寻过来,所以我只能找别的地方躲。忽而见前方灯盏微黄处站了一个人,我本能地避闪到阴暗里,可等我仔细去看时眼睛越睁越大,怎么可能?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眨了好多下,那道身影都依旧如记忆中一般熟悉。脚刚要迈出去却又收了回来,假如是在这之前的任何一刻看到他,那我必然跑了过去;但是刚刚我与莫向北......发生了关系,我没法再迈出这一步了。

记忆犹新,甚至在只是喝醉酒的那会我的口中还在念叨着他,说他很帅,我好喜欢。

我缩在那个角落没有动一分,哪怕身体因为长久保持一个动作而僵硬了,直到那道身影在天明之际走离了视线。

并不知道他要去哪,只知道曾经向往和憧憬的一段朦胧感情,离我而去了。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自己的舱房,一进门就见莫向北已经黑着脸坐在那了,不等我开口他就率先质问:“你去哪了?”我心头微颤了下,强自镇定地回:“肚子饿,想去找东西吃。”

他面色稍微缓和了些,起身走到我跟前后就来搂我腰,挣扎着去拉他的手臂想逃开又被他控得死死的。

于是挣扎被他化为无形后还听见他似真似假地警告我:“苏苏,你可别再撩拨我了。”我立即不敢再动。

他欣然而笑,拍了拍我的脸说:“乖女孩。”视线在我脖颈上扫了眼后又笑道:“想吃什么我叫人送去舱房便是,你这样子还是别在外头乱跑了,怕被狼给拐跑。”

上一篇: 我爱你,在锦瑟华年 下一篇: 心似小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