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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202)+番外

我终于反应过来,在用力咬了他之后伸手推开他,恼羞成怒地低喝:“莫向北,你发什么酒疯!”见他默然不语眼神幽沉而危险,我连忙翻身下地,但手腕被他的掌牢牢锁住,然后听见他问:“你真的以为我醉了吗?”

我转回眸,虽然他的行为很异常,但是他的酒量一向都很好,而且假如今晚很重要不可能会把自己喝到烂醉。忽然他半坐起了身将我紧紧抱住,我正要挣扎却听到他在耳边说:“苏苏,他上钩了。”

猛然回头,再去看他的那双眼睛,到这时才发觉暗沉的眸光里隐约浮动着复杂情绪。那不单单只是欲望,还有......兴奋?不是,这个词不能完全描述现在的他,是一种克制了很久又即将要冲出的难以捕捉的情绪。我能想到的能让他这样的,只有仇恨!

“告诉我!”这是我提心吊胆一整天后唯一的要求。

他莫名轻笑,然后突的问我:“你晚上去哪了?”我惊异地反问:“你怎么知道?”他揉了揉我的头以示安抚:“放轻松,什么事都没有。听我给你说啊......”

原来这趟过来的时间点是按照李晟的要求,就是说我们何时能抵达b市他是一早就知道的,但是却没及时打电话过来。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在有意试探莫向北。

而莫向北也完全跟没事人似的带着我入住酒店,直到李晟打来电话才赴约。这里面有一个很关键性的事,就是晚上七点多时他打过来的电话。莫向北并没向李晟刻意隐瞒我有跟着过来,而他的借口恰好是为了掩人耳目将我这个他父亲邀请回来的顾问带上谎称出差。所以他当着李晟的面打了电话给我,但在里头又不能多说什么。

之后李晟借故出去,他就知道会是来找我,只不过他算准了我在经过白天和那通电话刻意营造的诡异氛围之下,不可能还会滞留在房间内。

所以李晟过来扑了个空,但有通过关系打开了房间的门,确认了我确实有入住在此。

于是再回去的他对莫向北已经完全信赖,明天早上开盘之前将会正式启动秦丰的资金注入进来,对墨丰展开追杀,也开启他们的原计划。

我问莫向北:“那明天早上还走吗?”

“当然要走,不仅要走,这阵子你我都会暂时消失。”

意思是......退居幕后暗中操纵?但是,“李晟怎么会想到把我调离公司?”

“我提议的,你的身份最中立,可以使这趟出差的真正动机不被墨丰察觉。而且除了为公外,他似乎也想保全你。”

我想及刚才他那句话,忍不住问:“你确定是他的主意?”

他讽凉而笑着道:“没有沈熹在背后操作,李晟哪有这么大的权力。”

“万一今天他跟李晟一同见你呢?”

“没有万一,你担忧的也正是他担忧的,他也怕贸然现身让老陆有所警觉,从而没法一举吞并墨丰,自然不可能在这时候出面。”

理是这般,但他真的是个冒险主义者。

第二天一早,莫向北就与我退了房。驱车来到机场,在我值机的时候莫向北手机收到了一条讯息,他看完后只对我说了三字:入市了。

之后我不见他有任何举动,像个没事人一般与我过安检、登机。坐上飞机后我实在忍不住了:“你不是说已经入市了吗?”他轻嗯了声却不见有下文,我等了片刻又耐不住而问:“那你为何不下海运作?”哪知他闲淡地丢给我两字:“不急。”

我气恼而无语,当真是皇帝不急那什么急。

直到飞机起飞前被要求关机,也没看见他有所动作,反而悠闲地拿着杂质在翻阅。我只能在心里衡量局势:那边显然李晟将秦丰的资金拉入市场了,莫向北之所以如此镇定如常应该是早有约定,现在从帝都到云南的行程大约要三小时,就是在这三个多小时内将放任这笔资金在市场起化学效应。

我看了眼身旁的人,难道他就不怕起变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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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回京算是有惊无险。今天是周末,只有一更,下午不用等

第192.一瞬间(1)

感觉到我的目光他转过眸来,嘴角微微一弯便伸手环住我的肩膀,另一手指着摊在他膝盖上的杂质道:“觉得这里风景如何?”

我低扫了眼,诚实点头。闻名已久的洱海当然美了,多少人神往的地方。

他说:“我们这次的度假村项目就在这附近,等在昆明落地后便坐车去那边走一走。”

我疑惑而问:“真的有度假村项目?”

他失笑着答:“这次咱们出差是上报公司的,你觉得拿个假项目能糊弄得过去?”倒也是,想来也觉得自己刚才的念头有些可笑,还不是因为听他昨晚说与李晟约定了要在此期间消失便也觉得此项目不过是拿来掩人耳目的。

想到昨晚,脑中自动闪过某些画面。

除了昨晚他一回来借酒装疯地把我狠狠亲了外,之后跟我剖析解释完所有事却没有松开我,而是恶霸一般地强行搂着我躺进床里。我所有的挣扎都被他化解于无形,并且在耳边恶狠狠地威胁如果我再反抗,那他可就乘着酒性还在对我不管不顾了。

而且他还无耻地承认如果不是我之前识破他有意撒酒疯,或许也就任由酒精掌控理智做他一直想做的事。我骂他不要脸和无耻,他也不恼,只搂着我抵在耳边说:假如抱着心爱的女人不想做那档子事的话,他就不是男人了。

嘴巴一动又被他用指尖抵住,隐含着威胁又说:这时候你最好不要说让我着恼的话,否则我控制不住自己的。

就是说他用威胁、言语、行动,把我所有一切能说能做的都堵死了。

最终我只能任由他为之,天明后他在退房时我突然明白这人昨天过来开房间时就打着这念头呢,还说什么他晚上不会回来之类的话,分明他早就打算好了只开一间房,然后顺理成章地行晚上那些事。

忽觉下巴处一紧,脸被旁边拉转了过去,对上黑白分明的眸子。他的目光在我脸上盯了两秒后笑问:“在想什么呢?这脸色阴晴不变的。”

我懊恼地把他的手从下巴上拉下来,“要你管。”

他却凑近到耳边语气暧昧地低语:“昨儿晚上还没把你制服吗?不如今晚再试试。”我恨恼地用手肘顶他腰侧,听见他闷哼出声后往座位另一侧坐了坐,与他隔开一些距离。

中午时分,飞机准时抵达昆明。

以为莫向北早有安排,但他带了我走出机场后四下回顾而望,找了一圈似乎没有找到他想要的,最后只得带我先回到机场内找了一家面馆解决温饱问题。

我看他把笔记本电脑给打开,还以为要去浏览数据市场动向,却哪料他点开搜索引擎而是寻找机场附近的租车。之后便打电话联络,约定二十分钟车子过来接我们。

等他终于安定了时我忍不住询问:“你是想租车自己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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