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进一个球,秦语岑的心里就凉一分,非常得紧张,她担心一直这样下去会对霍靖棠十分不利,让他一直处于被动的局面压力就会增大。她看得是手心都出了湿汗,暗自咬着唇。可是看看霍靖棠,他面部冷沉,十分沉得住气一般,仿佛他不是在和Angus比试,而是在欣赏他一个人的表演般轻松。
霍靖棠时不时会看一眼坐在沙发里的秦语岑,目光在对面她的时候就会转柔,暗自给她安慰,仿佛在告诉她不要担心。
秦语岑起身,走到了霍靖棠的身边,把水果给他:“要不你吃点水果吧。”
Angus趁着给球杆顶端擦巧克力米分时,眸光扫过霍靖棠,锐利,幽暗,再定到秦语的脸上,笑得自信无比。Penny也拿着水和毛巾上前,笑得灿烂:“亲爱的,你的技术是越来越棒了。”
“晚上还有更棒地等待着你呢?”他坏笑着,倾过身去想要吻上她的唇。
“这也等你赢了霍先生才行。”Penny一只手指轻抵在她的唇上。
“必须得赢。”Angus点头保证。
Penny用毛巾替他拭着额头上的细汗:“加油!”
“Angus,这一局还没有完,胜负难定。别高兴得太早,有一句话叫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霍靖棠拍了一下秦语岑的肩,“去帮我拿水过来。”
“哦。”她乖乖地应声,转身去拿水过来递给他。
霍靖棠冷静地接过来,拧开了瓶盖,就到唇边灌了两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好看的侧脸在金色的灯光下更显魅惑。她就这样仰着视线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看你紧张的。”霍靖棠把水放下,一丝也没有受到现在困境的影响,一脸的迷人笑容,拉着她坐到了一旁的沙里玩着她细白的手指。
“我没有。”秦语岑的心思被人拆穿,窘困得小脸微热,“我说过相信你就一定会相信你的!”
Angus也只是勾了勾唇,没有多说,接着打球,接连着又是几个球进了。秦语岑听得是心惊肉跳的,而贺流殇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依然玩着她的手指。
“你说你这手怎么长得这么漂亮?”霍靖棠还扯着不着边际的话,“不愧是学画的手。学钢琴也不错,手指很细长。”
“霍靖棠,你正经点行不行?”秦语岑现在真没心思和他研究这个,目光紧紧地盯着Angus,就希望他能出点错,好让霍靖棠上场,反败为胜。
“你把Angus那么盯那么紧干嘛?”他的大手把她的脑勺给扣住,扳过来面对他,“你对他有兴趣?”
“霍靖棠,你认真点行不行?”秦语岑蛾眉微蹙,眉心开出一朵淡雅的花朵,“你是想输吗?”
“我当然不想。”他瞥了眼十分兴奋的Angus,然后手指轻轻抚开贴着她脸颊的发丝,幽幽说道,“我可不想让他开心,那便是便宜了他。”
“那你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她比他这个当事人还急。
“呵呵……”霍靖棠的指腹在她的红唇是摩挲着。
正在说笑的两人同时听到了“砰”地一声,转头,看到目标球和魄的母球一起洞口而去,母球在洞口上盘旋了两圏,在他们几人不同的表情里掉了进去。
只见霍靖棠唇角一勾:“该我了。”
秦语岑的唇角扬起了一丝并不明显的笑纹,心里压着的那块大石终于落了下去,不再那么烦闷。
霍靖棠看了裴心悦一眼,从容起身走向桌边:“Angus,这一次我可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说罢,他眸光一凛,整个人收起了刚才闲适放松的的模样,投入了备战的高度专注状态,每一杆出手都利落且漂亮,几下就把球扫进洞口,看得秦语岑不禁站了起来,在心中祈祷着不要输球。
霍靖棠发挥得非常的沉稳,当他把最后一个球推进了洞口后,瞬间放松,整个人却如虚脱了一般,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背脊,冰冷了一片,里面的衬衣紧贴在肌肤上,十分得难受。
“棠,这些年你的球技还是没有落下,佩服。”Angus把球杆放下,赞赏地拍手称赞。
“是你承让,让我险胜。”霍靖棠谦虚至极,他们两人每年都会交手一次,都十分的激烈过瘾。
Angus的目光落在Penny身上:“我愿赌服输。输得心服口服!”
Penny也不扭捏,十分的爽快拿起一听啤酒,就到了红唇边,仰头喝尽,十分的豪爽,
霍靖棠本想一听就够了,可Penny自己坚持:“这点酒不算什么。”
她接着是第二听,第三听,一局三听。
Angus有眼里是对Penny的欣赏,她喝完后。他主动吻了她,把她唇角上残留的酒液吃尽,也算是对她的安慰。
“走吧,吃点烧烤,你和秦小姐还没有吃饭。”Angus拉碰上Penny一起。
他们出了台球室,便往露台而去,烧烤师傅已经烤好了不少东西,够他们吃一会儿了。
他们坐在长桌前,听着海浪声,享受着美食。
期间Angus还讲了笑话,这个男人很帅,可是性格就像是大男孩子一样,十分的惹人喜爱。
后来她才知道Angus是新西兰的农场主,家里有很广大的牧场,非常有钱。而Penny是他的大学同学,他们已经恋爱七年了。
Angus看了一眼时间:“棠,你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已经让人备好的房间。明天我带你们以去看看丰盛的草场,顺便骑马。秦小姐,会骑马吗?”
“不会。”她摇头。
“棠的骑术也很好,他可以教你。”Angus又变成了坏坏的男孩子,“不知道棠的床技是不是和骑术一样好。这个就要秦小姐自己去判断了。哈哈哈……”
道过晚安,霍靖棠把门带上,折回来看到她已经脱下外套,昏黄的灯光照耀她莹白动人的肌肤上。他又喝了酒,这会觉得儿是那样的口干舌燥的。
秦语岑拿起了浴巾: “你不洗澡吗?”
“要。”他每天都要洗澡,况且刚才还出了一身冷汗。
“那我先给你放热水。”她转身去了浴室,把水打开。
她被他给堵在了浴室门口,霍靖棠却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住抵在了墙上,眸光迷离恍惚,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着她的发丝:“岑岑。”
“嗯?”她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一起好不好?”他的鼻尖已经和她的贴在了一起,浓郁的阳刚气息混合着红酒的惑人香气,仿佛就要把她也迷醉一样。
“霍靖棠,你醉了,你别闹了好不好?”她的脸红了一片。
虽然他们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亲密关系,可是她还是会有些不习惯一起沐浴。
霍靖棠却捧起她的脸,一脸的严肃:“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要脸红?所以要多多习惯,我帮你脱衣服。”
“霍靖棠,你趁机耍酒疯。”她拍着他乱动的手。
他果然住手了,眸子幽邃,深深地望着她道:“嗯?”
她最受不了他这个眼神,好像是她在欺负他一样:“要不……让我帮你先脱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