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得肆意,“差不多什么?”
她不语,于是他再次狠狠地撞进去,让她尖叫,她的声音还没落下,他已经稍稍撤出,再一次猛烈攻入,直入女孩儿最深的蕊心,让纯洁无比的姑娘毫无招架之力地接受他所有的粗狂欲---望。
连续几下下来,她软地说不出话来,身体深处传来的膨胀与粗硕让她浑身如同浸淫在热力天堂里起伏,头脑也被他权利撞击撞得晕晕然,可他还兴致勃勃地连连问她,“差不多什么?嗯……快说……快说!”
“差……不多……舒服……”一句话被撞成几个破碎的音符,她的下--体再次收缩痉挛,也不知是第一次的高---潮猛烈爆发而来,她的身体向前拱起一个诱人的弧度,眼前仿佛出现许多火花,下一刻,瘫软在床上,下面的汩汩的汁水还在喷涌而出。
男人被她忽然的紧致收缩夹得差点丢盔卸甲,咬着牙忍过去,大掌将瘫软的玉腿压到女孩雪白的身体之上,更加狂暴凶猛的攻击才正式开始。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他猩红地双眼看着身下人儿娇躯起伏,在自己的疼爱下无力低吟,直到她快要晕过去,他才捞起她抱在怀里,一口咬住她的嫩唇激射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的电脑里看不到这一章?好奇怪。
☆、chapter53
黑影区,光怪陆离,灯红酒绿,每个藏污纳垢的角落里,各种肮脏都在黑夜的掩护下偷偷滋生、蔓延。嫖--妓、赌博、吸毒、暴力,种种黑暗因素在这里肆意聚合、猖獗繁衍。
辛格尔立在朱红色镶着华丽金色雕花的门前,身姿低矮,却站得笔直严肃。没有人敢靠近那扇门,也没有人敢跟这个低矮的印度男人搭讪,不仅因为他的阴沉森严,也因为这个门里面的主人。
这个印度男人的主人,据说是南亚最恐怖的男人,至于他到底姓甚名谁,也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而知道这些的人往往是黑道中资历和辈分都极高的。
虽然这扇门的隔音很好,辛格尔不能听到里面的任何声音,可是他用脚趾头也猜得到,里面必定是一副淫---乱到不堪入目的场面。不过,他已然习惯了。
就像现在,他接到主人的信号,便推开门,恭敬地走了进去,头颅略低,不敢窥探主人圣颜。
可就算他不堪,他也知道,他的主人,整个南亚都闻之色变的男人,有着一副女子的绝色容颜,雪肤朱唇,就连声音也被手术改造成了女子的尖利细腻。
他没见过主人以前的模样,可是曾经听一个人说过。那是跟着主人身边几十年了的老人。那人说主人以前肤色是棕黑的。他只说了这一句便断了气,是突然出现的主人将他活活掐死的。
从那时候起,他便顶替了那老人的位置一直跟在雷帝身边,掐指一算也有五六年了。
“把她给我拖出去。”
尖细又带了几分纵欲后的沙哑,辛格尔点头称是,视线落在瘫在金色沙发脚柱处的女人身躯上。
如主人平时玩过的无数女人一样,这个女人同样是丰乳肥臀,有着足够吸引男人的出色的身材。可现在她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满是血迹,几乎将地上铺的猩红色地毯都染透。女人尚且在微弱地扭动,想必是清醒的。
他微微一怔。最近主人的脾气似乎越来越不好了。也难怪,主人为了一个男人去做了全身手术,最后却得到那个男人与另一个女人结婚的消息。
“怎么,你舍不得她?”慵懒的男人笑着坐到沙发上,身上红色的真丝睡袍宽松地套在躯干上,露出白瓷般的胸膛,带着十分的诱惑。
辛格尔赶紧毕恭毕敬道:“小人不敢!”
“那就动手吧。”他的声腔依旧懒洋洋的,“对了,她说要几包货,你给她吧。”
“是,大人。”
他想挟一只死物一样将女人带出门,进了隔壁的房间随手塞给她一条裙子。
这个房间里女人衣服多的是,都是为了满足主人喜欢撕衣服的癖好。
到密室里拿了东西,递给女人。
女人已经穿好了衣物。她看到东西时眼里挂着欣慰和惊喜,然后像宝贝一样捧着。
辛格尔竟忽然有些不忍。这个女人虽然不算是好女人,可至少也不算坏。他没再看她的眼睛,示意她可以走了。
回到金碧辉煌的地方。他忍不住开口问:“大人,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这个女人想要的明明是白粉,可主人给她的却是……
邪魅的男人笑了,“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听说这个国家的法制很健全,不知道这个女人最后会怎么死。”
将携带有艾滋病病毒的细菌的粉末融入水中,即便是碰上一点点都会被这种经过改造的细菌入侵,后果不言而喻。
方以宸攥住手里的东西,望着四周的匆匆行人,忽觉孤寂一片。
她的灵魂都没有了,能不孤寂吗?
用自己的身体换来毒品。别人或许会鄙视她,可她却觉得不错。反正她这个身体早就肮脏不堪,何不多利用利用换点东西呢?
只要不用陈家的,她觉得很舒心。
拖着疲惫的身子走着,刚走出黑影区,就被人拦下。
这个夜里,陈以晨又梦到了邱黎。只不过不再是六年前的事情,而是他在丛林里奔跑、躲藏,却被恐怖的动物卷住,惨死在一片雪白的白蝶兰旁边。
满地的鲜血。
她吓得大叫起来,却又朦朦胧胧中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她。
“宝宝!宝宝!”陆以辰抱着噩梦里不能自拔的陈以晨,心痛不已,连连呼唤。
“快醒醒!宝宝,”他看到他的宝宝终于睁开了双眼,秀眉间的褶皱逐渐放开,小脸却仍然苍白。
“宝宝做恶梦了。”他松了一口气,抱紧她,给她温暖和安全。他的宝宝仿佛又回到了父母双双去世的时候,日日在惊恐惧怕中流连。他知道,邱黎的死让她重温了父母双亡的噩梦,她,又开始没有安全感了。
他的宝宝有一颗孩子般透明纤细的心,六年的幸福并没有将她少时失去双亲的阴影完全淡去,又经邱黎一事,所以他的宝宝更容易受伤,更容易害怕了。
可是,她在他的怀里,也还是如此没有安全感,还会做噩梦么?
顿时,一股浓重地愧疚和自责在陆以辰的心中升起。他怎么可以,任由他的宝宝沉浸在如此惊惶的噩梦里?他怎么可以,没有能力给宝宝完全的温暖和安全呢?
宝宝,要怎么做,你才能完全地幸福快乐呢?
陈以晨偎依在男人的怀里,在他的抚慰下清醒了许多,看到男人的眼里柔和温暖的星芒,心中惊恐的情绪仿佛被神奇的力量逐渐平息下来。
“我没事的。”她苍白着脸,却努力对他笑,凑到他的唇边,亲了一下,然后又不好意思一般马上缩回去。
从来,他都为她思虑太多,而她还总是让他担心。对于邱黎的死,她现在也知道,不管怎么样她都没有权力去惩罚他,眼前这个护她爱她若珍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