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那诱人的红居然被她用乳贴盖住,他想都没有想,直接把这乳贴给撕掉,然后,他的食指和拇指捻住那红,轻轻的揉捏起来。
“放手!”子君痛得低吼了一声,想要挣扎,无奈,整个身体已经完全被席慕寒牢牢的控制在他的怀里。
“告诉我,这四年,有没有别的男人这样对待过你?”席慕寒不仅没有放手,而且动作更加的加大了力度。
“没……没……有……”子君痛得眼泪双滚,用颤抖的声音说。
简单的两个字,像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保证,他手上的动作轻挑慢捻起来,惹得子君的身子不停的颤栗着。
“说你想我,说你要我。”席慕寒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喃着。
一只手,已经由雪峰慢慢的滑下,慢慢的滑下,像是带着一股电流,从子君的锁骨,一路带着火花滑下,直达她的芳草地......
席慕寒的手终于伸进了那条浅紫色的小内裤,修长的手指探向了目的地,她的花心,立刻,花蜜浸湿了他的手指。
“你个妖精,想我都想成这样了……”他低低的呢喃了一声,身体本能的颤抖了一下。
快速的一把扯掉她的这片浅紫色的遮羞布,一手抓紧她的雪峰,一手放在她紧致的腹部上,一个挺身,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花心......
“啊......”子君痛得大叫了一声,眼泪一下子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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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琴瑟和鸣
“啊......”子君痛得大叫了一声,眼泪一下子滚了下来。
席慕寒刚挺进去就停止了动作,花朵的紧窄告诉他女人现在很痛,他不能太鲁莽了,要让她适应一下子。
“很痛吗?”他轻声的在她耳边问,声音格外的温柔。*
“嗯……”出于本能,子君点着头。
“……”男人满足的轻笑一声,慢慢的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然后一把把她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
一把拉开窗帘,外边是白色厚重的云层,他一步跨上床来,把身体覆盖在她的身体上。
子君意乱情迷的看着身上的男人,英俊的面容带着成熟的魅力,完美的胸肌,三十六岁的男人,腹部没有一丝的赘肉,有的只是诱人的六腹肌。
而他的傲然挺立此时已经像一把出销的宝剑,正耀武扬威的在她的花朵上方,像是在等待主人的命令,好似随时向目标刺进。
席慕寒没有着急,只是俯下身去,薄唇覆盖在雪峰上的草莓上,轻轻的含着,慢慢的舔着……
“(⊙o⊙)哦……”子君的嘴里发出不知名的声音,而她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下,已经完全变得滚烫起来。
而席慕寒并没有停留在草莓那一个地方,他的吻慢慢的向下,越过雪峰,走过平原,来到小小的肚脐边,在那里深吻了一下。
“(⊙o⊙)哦……”子君一身酥软得没有任何的力气,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知道席慕寒让她从身体内部到外部都十分的难受。
席慕寒好似没有看到她的难受一般,薄唇从肚脐处继续下移,终于来到了三角地,来到了那片茂密的青草地边。
“(⊙o⊙)哦……不……”子君用手去抓他的头发,想要把他拉起来,无奈手上已经没有一丝的力气。
终于,她感觉到了已经溢满花蜜的花心里有什么东西的进入,但不是那把宝剑,更像是一条温暖的蛇。
好柔软的蛇,他慢慢的爬进了她的花心,她的身体本能的颤栗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弓起,这条蛇根本无法满足她现在的需求。
终于,蛇慢慢的退了出去,她却感到一种巨大的空虚,那空虚让她整个人难受到将要窒息。
就在她感觉到自己要窒息了的同时,终于,那把宝剑毫不迟疑的刺了进去,穿过她的花朵,进入她的花心,直达她花心的最顶部。
“(⊙o⊙)哦......”
子君放肆的呻吟了一声,一种酥麻的感觉瞬间袭遍了她的全身,双手不由自主的扣在他劲腰上,想要他给予更多。
“现在还痛吗?”席慕寒一边伏在她身上深进浅出,一边含着她的耳垂轻声的问。
子君轻轻的摇着头,满眼迷离的望着身上的男人,此时的他,温柔的不像话。
“看在你四年为我守身如玉的份上,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席慕寒轻声的笑了一下,然后加快了动作。
“第一次?”子君茫然的看着动作加剧的男人,嘴里不由得又“(⊙o⊙)哦……”的呻吟起来。
“该死的,你怎么这么紧,你个妖精……”席慕寒低吼一声,双手紧紧的抓紧章子君的两座雪峰,然后做最后的冲刺。
“(⊙o⊙)哦……”子君随着他的大动作,终于大声的嗷叫了一声。
“嗷嗷……嗷嗷……”席慕寒就像一只舒服到极致的野兽,发出一声吼叫,最后用力的顶着了身下花心的顶部,把全部的炙热都释放给了这朵让他失控的花心。
终于,他软软的趴在了章子君的身上,终于,他身上的汗水和她身上的汗水暧昧的交融在了一起。
席慕寒的双手轻轻的捧起身下的女人的脸,她满脸的红潮说明她其实跟他一样很舒服很享受。
那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此时有些杂乱的在洁白的枕头上铺成开来,而她,终于因为他的太过用力晕厥了过去。
他把已经变得软软的宝贝从她的花心里慢慢的退出来,翻身躺在她的身旁,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用手把那因为额头的汗水而沾在她脸上的头发轻轻的理顺,然后在她粉嫩的唇瓣上落下一吻,“睡吧……”
子君醒来时发现飞机已经着陆了,因为从窗口那里可以看见外边停了不少的飞机,应该是停在飞机场了。
她动了动身子,还是有些痛,尤其是大腿两侧,四年来,再一次被野兽般的男人折腾,那痛比四年前的初夜被面具男折腾过后的痛好不了多少,只是没有血而已。
床上早就没有了男人,也不知道去那里了,她想要起床,眼睛扫向床下,才发现那件‘两生花’已经碎裂成了碎片。根本无法穿到身上去。
该怎么办?难道要一直睡在这飞机上的床上?
就在她正头疼时,门被推开了,席慕寒手里拿着一个购物袋走了进来。
看见她醒了,“给,这是刚给你买的衣服,机场商场里随便买的,你将就着穿,等回去了再慢慢去大商场买。”
“出去!”子君接过衣服,然后对站在那里的席慕寒低吼了一声,语气明显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