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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妻总裁:老婆,我只宠你!(284)+番外

 慕如发烧了,昏迷了整整三天,高烧一直不退,昏迷不醒,整个阁楼都沉浸在一种宁静的悲伤中。 

 晚风习习的吹来,挂在床边的塑料吊瓶缓缓的随风飘荡,随着晚风的吹拂轻轻的摇曳着,好似在为床上的破碎娃娃般的女人如此短暂的生命而叹息。 

 尖细的下巴,紧闭的双眸,蝶翼般的睫毛,苍白如纸的脸,毫无血色的而又干燥得起壳的唇。 

 高烧中的慕如额头温度高得吓人,脸颊和四肢却是一片骇人的冰凉。 

 特别是那双手,修长,纤细,有一种透明的洁白,还有晶莹的冰凉,就像是死人的身体。 

 木医生放下手里的听筒,摇摇头,无奈的看着南宫少,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 

 “木子,你该不会是医术倒退了吧?”南宫少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好友兼兄弟,讽刺的般的问。  

 自把席慕如从那间冰冷如地窖的房间里抱出来后,南宫少就一直守在这间小小的阁楼里,三天三夜,他也未合过眼,只是脸色一天比一天冰冷,眼神冷酷得让身边的人都发抖。 

 木子听了南宫少那讽刺般的话轻轻的摇头,深深的叹息一声说:“病人虽然是靠药来医,不过,她自己本身的意志也非常的重要,” 

 见南宫少阴沉着脸,木子接着又说:“她不想求生,一心求死,再高超的医术,就是活神仙,对于这样的病人,也是束手无策的。” 

 南宫少黑着脸,冰冷的眼眸看着床上的女人,那一向高贵清冷的女人,那曾经不可一世的席家三公主,此时却脸色苍白如纸,几乎成了透明色,似一块晶莹剔透的白玉,冰冷,毫无人气。 

 她是不想活了,是吗? 

 她想去地下追随她心中的那个人是? 

 所以,她才不愿意睁开眼睛? 

 只是,他又怎么会如了她的意? 

 南宫少这样想着,尤其是想到她居然想死了去和她心里的那个人会合,心中的怒火突的就升腾了上来。 

 手,迅速的伸出,无情的捏着席慕如那尖细的下巴,冰冷的声音却霸道的响起:“席慕如,你如果再不醒过来,我就会再去把我你的嫂子章子君抓回来,而你这次的到来是白费了,不要怀疑我的能力,在海上,我可不会比你的大哥席慕寒差,而且,我南宫少这人向来说一不二,你最好想清楚,是你留在这里还是让章子君继续来服侍我?” 

 木子在一边轻轻的摇头,南宫少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残忍,什么时候都用威胁的手段,就连已经病得快死的人也不放过。 

 不过,说来也奇怪,等南宫少的手放开的时候,床上的慕如居然咳嗽了两声,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醒了。 

 苍白的脸慢慢的有了颜色,汗水慢慢的从寒体里发出来,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湿了一件又一件,整整一晚,派来照顾她的佣人王妈不停的帮她换着衣服。 

 清晨,晨曦微露,高烧终于退了,只是,那张精雕如玉的脸却于苍白中带着饥饿般的黄中带着菜青色。 

 南宫少的脸色冷峻酷寒,看着高烧退了的慕如,此时的他比慕如高烧时更加的冷酷,那凝视着慕如的脸毫无温度。 

 王妈站在一边看得胆战心惊,她感觉到,南宫少身上发出了一股可怕的怒气,恨不得就这样狠狠地把刚刚大病初愈的慕如掐死。 

 他真的就这么做了,优雅的手迅速的伸出去,掐住慕如细嫩的脖子,然后不停的加重了力度。 

 王妈吓得整个脸瞬间发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朝后退了几步,想要转身离去,可是,看着那正发狠的捏着慕如脖子的手,猛然间跪了下来:“少主……少主……” 

 王妈已经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她不停的喊少主,只是想要拉回那南宫少的理智。 

 她不明白南宫少这人怎么了,难道他真的想要杀了这席三小姐? 

 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席小姐高烧昏迷时,他要把木医生找来? 

 而且,他为什么三天三夜彻夜不眠的守在席小姐的床边? 

 现在知道席小姐高烧退了,人也醒了,他就应该高兴才是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南宫少会更愤怒,更冷酷呢? 

 难道就是等席小姐醒过来他再亲手把她给杀了? 

 王妈对南宫少这样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 

 南宫少被王妈这一跪一喊,终于回过神来,然后看着床上虚弱得近似奄奄一息的女人,冷酷如冰的声音低沉暗哑的响起:“席慕如,你以为死了就可以摆脱我了吗?做梦,我告诉你,就是你真的死了,我一样不会放过你的,我追到地狱里都要把你给拉回来。” 

 话落,南宫少寒沉着一张脸无情的站起来,然后迅速的转身离去,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一阵晨风从窗外吹来,王妈觉得额头上一阵冰凉,赶紧用手一摸,这次发现,原来她已经吓除了一身的冷汗。 

 好可怕,南宫少刚才的样子好可怕。 

 就像是地狱里的阎王。 

 他是真的恨这个席小姐吗? 

 朝阳划破云层徐徐的升起,慕如缓缓的苏醒过来,睁开沉睡几天的眼眸,看着房间里像样的床和衣柜,再看看推开窗子外的朝阳,恍如隔世。 

 大病了一场,浑身酸软无力。 

 房间里静悄悄的,手背上有贴着的一块小纱布,说明自己曾打过点滴,手撑着床上慢慢的起身,然后靠在床背上。 

 床头有一个梳妆台,她就那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白皙中带着菜青色的脸,一头不知道多少天都没有梳理的头发已经因为汗湿的缘故成了一条一条的条状了。 

 毫无血色的嘴唇上是一层壳,她伸出手去撕扯了一下,却把血都撕扯了出来。 

 痛,嘴唇上传来轻微的痛。 

 原来,她还知道痛,原来,她还没有死去。 

 既然如此的恨她,为什么不让她死去了好? 

 门,被推开了,王妈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看着靠在床背上的慕如,终于松了口气。 

 “席小姐,你好些了吗?”她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关心的问着。 

 “嗯,已经好了一些了,谢谢你!”慕如轻轻的道谢,声音虽然还是非常的虚弱。 

 谢谢你,如此的关心,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问候。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王妈这句简单的问候,让她感觉到得之不易的温暖。 

 “来,喝点白粥吧,”王妈帮慕如装了一小碗白粥,然后连同勺子递给她。 

 慕如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虚弱的浅笑,原本靠着的身子坐直起来,温暖的朝阳在她光洁的脸色上覆上一层淡淡的鹅黄,温暖的色彩赶走了一室的悲戚冰冷,带来一种宁静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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