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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妻总裁:老婆,我只宠你!(342)+番外

 这个地方也是她新的牢笼,因为庭院里只要一道门进出,而钥匙在王妈手上,她如果要出门去,就必须问王妈要钥匙开门。 

 当然,她没有去问王妈要过,不过也知道肯定要不到,王妈就算对她再好,也不会把她给私自放出去的。 

 当然,她其实比王妈年轻,如果真的要用蛮力从王妈手上去抢钥匙,肯定还是可以抢过来的,也还是能把院门打开跑出去。 

 不过,她深知跑出这个院门是没有用的,因为院门外边肯定还有人看守着,虽然她看不出人在哪里,不过她肯定南宫少不会这么掉以轻心的。 

 而且,就算她跑出去了,又能跑到哪里去? 

 她已经逃跑过一次了,已经深知,她早晚都逃不出南宫少的手掌心。  

 既然这样,何必要逃?逃只是让南宫少劳财,而她呢?可能还会伤命。 

 “王小姐,吃饭了。”王妈在站在大厅门口喊她。 

 她朝王妈点点头表示听到了,然后慢慢的下了车朝大厅走去。 

 王妈刚来那两天还叫她席小姐,后来她一再给她纠正,席慕如已经死了,现在的她叫王如,身份证也是王如了,以后要叫王小姐。 

 想到身份证,她才想起证件还在香港幼儿园的宿舍里。 

 和东方御结婚那天,她并没有带证件过去,因为要穿婚纱礼服不能背包,所以那些钱夹之类的小东西不方便带在身上。 

 走进大厅,然后走向餐厅,王妈已经把饭菜端到餐桌上了,她很自然的去洗手池边洗了手过来吃饭。 

 “王妈,其实,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住,你不必这么麻烦,弄这么多的菜式,”王如一边示意王妈赶紧坐下吃饭一边很自然的说。 

 “少主打了电话说要来吃晚饭的,谁知道刚把晚饭做好,他又说有应酬来不了,让我们先吃,所以就做多了。”王妈坐在王如的对面一边吃饭一边给她解释着。 

 王如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原来是那个变态说要来,然后又不来了。 

 变/态就是变/态,他不折腾人好像就不能显露他的变态一样,就连王妈做饭他都不放过,就想别人都做点事。 

 王如沉默的吃完饭然后又帮着王妈把厨房收拾了一下,因为只是两个人饭菜,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少得可怜,几分钟就全部做完了。 

 天已经全部的黑了下来,庭院里的夜灯亮了起来,她站在房间的阳台上看着庭院里那块空地若有所思起来。 

 上千平米的庭院,除了游泳池就是一块不大的草坪,然后空着那么一块空地在那里实在是可惜了。 

 要不要买点什么种子来种呢? 

 是种花呢?还是种菜呢? 

 “在看什么?”南宫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王如惊得即刻扭转过身来,看见站在离她半步之遥的南宫少,眨巴了一下眼睛,他是怎么进来的? 

 她一直站在阳台上看着这个庭院,没有发现庭院里有车啊? 

 南宫少轻叹一声,他的车开进庭院然后直接进了车库,她当然没有看见他了。 

 只是,他上楼走进房间也是有脚步声的,她居然不知道在想什么,连他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 

 “席慕如,你傻了?”南宫少看着一直楞着看他的女人,眉头皱紧,语气非常不好的问。 

 “请叫我王如,席慕如已经死了。”王如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侧身从他身边走过,走进房间里去了。 

 “这是你的证件。”南宫少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套证件递给她,“是你放在香港幼儿园宿舍里的,已经帮你拿回来了。” 

 南宫少的语气很轻,不过,听在王如耳朵里依然很重,他要去香港那家幼儿园的宿舍里拿她的证件,想必,要费点人力物力吧? 

 王如把自己的证件收好,然后坐在沙发上定定的看着他,“我们,谈谈好吗?” 

 “好,”南宫少倒也非常的爽快,然后坐在她的身边来,侧脸看着她,“谈什么?” 

 谈什么? 

 王如苦笑了一下朝旁边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尽量离他远一点的距离,然后淡淡的说:“谈谈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之间的关系?”南宫少眉心皱得更紧。 

 “是的,我觉得,不管怎么说,其实,我不欠你什么,席家,也不欠你什么,所以,你把我囚禁在这个地方,究竟要怎样对待我?我们之间,究竟是一种什么关系?”王如干脆坐到旁边的单人上上去,然后盯着南宫少问。 

 “你说呢?我们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南宫少倒是来兴趣了,他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趣的看着身边的女人。 

 “情/人吧?算不上。”王如摇摇头,“即使要某个女人做你的情/妇,也得她心甘情愿是不是?而我,是被迫的,所以,我们不能算情/人关系。” 

 南宫少的心揪了起来,脸色渐渐的阴沉下来,定定的看着她,然后淡淡的开口,“继续说。” 

 “同居吧?貌似,用在我们之间不适合,因为同居的人其实也是相互间有情有意才能住到一起的,我们之间貌似没有任何情意吧?” 

 即使有,也早就被你用极端的手段完全的毁灭,王如在心里说。 

 “那,就没有别的关系适合我们了?”南宫少靠在沙发上,淡淡的看着她,用颤抖的声音问。 

 “有,那就是监狱长和囚犯。”王如点点头,非常肯定的说,“我是你的囚犯,虽然我不知道犯了什么罪,不过,我还是被关在了这间牢狱里,甚至,我不知道我的刑期是多久?” 

 “监狱长和囚犯?”南宫少听了她的话暴怒,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窜到她的沙发边,挤着她坐了下去。 

 伸出手臂,直接把她圈在怀里,紧紧的禁锢着不让她起身撤离,脸欺向她,鼻尖对着她的鼻尖,薄唇和她的粉唇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很好,王如,”他的声音从牙缝里一字一字的蹦出来:“监狱长和囚犯是不是?你见过为了你的一套证件就往返几次香港和新加坡之间,差点连命都丢了监狱长吗?” 

 王如的后脑被他死死的控制着,鼻子又被他的鼻尖压迫着,她在不停的努力把大脑朝后扭动着,所以,南宫少的话她其实并没有听得太清楚。 

 “王如,你说,我为什么要拼了命去帮你拿证件?我这么做还不是……” 

 只是,南宫少说的话王如并没有听见,因为她也同时正对着他说着另外一番话:“你说我们不是监狱长和囚犯的关系,那我们是什么关系,男人和女人吗?……” 

 等他们对着吼完,然后就又瞪大眼睛看着对方,因为都没有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话。 

 半响,王如才伸出舌头来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然后看着南宫少问:“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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