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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妻总裁:老婆,我只宠你!(344)+番外

 这股炙热的液体好似连绵不断的涌来,和她刚刚涌出的花蜜汇合着,在她的花心里慢慢的融汇在了一起。 

 南宫少就那样跪在那里,那样子像极了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他的手松开她的雪峰,才发现青紫的一大片。 

 他惊慌了起来,即刻把手伸向她的脖颈穿过去,然后轻轻的一拉,她的上半身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对不起,”他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声,然后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在那青紫一片的雪峰上,“很痛,是不是?” 

 王如有些意外的抬起眼眸望着他,什么时候,他在乎过她的痛了? 

 哪一次,不是他想要就要? 

 哪一次,不是他只顾着他自己的舒服,何曾考虑过她的感受? 

 “如,”他的薄唇轻轻的在她的粉唇上磨蹭着,“你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不过,以后,除了你,我不会再有别的女人。”* 

 王如被他紧紧的搂着,而她的大腿却分开着,他的擎天柱还在她的身体里。 

 这样的姿势,她觉得自己的腰下很难受,尤其是自己的大腿,很可能无法再收回来,她甚至担心自己以后走路会不会像极了一只鸭子。 

 所以,她没有注意去听南宫少的话,而是在用力的推他想让他下去。 

 南宫少终于明白过来,他慢慢的从她的花朵里退了出来,然后看着她那被他用剪子剪开的了的底裤,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用手慢慢的把她的大腿合拢,看着她的眉头皱成了漂亮的川字,他弯腰,把她打横抱起,然后转身走向卧室里去了。 

 “我还没有洗澡!”王如在他放她到床上躺着时赶紧说,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南宫少用手给拦住了。 

 “今晚,不洗了。”他的手横过来压在她的身上,然后另外一只手从她的脖颈下穿过去,稍用力,她就再次滚进了他的怀里被他牢牢的控制着。 

 “先别洗了,”他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等会我还要。” 

 王如睁大眼睛瞪着他,还要? 

 他刚刚不是分泌了很多的液体给她了吗?他怎么还还没有完? 

 “女人,我已经饿了三个多月了,今晚肯定要饱餐一顿了。”他看见她的眼神,用手在她的脸上摩挲着,轻轻的对她说。 

 王如脸上即刻露出了嘲讽般的眼神,他饿了三个多月了? 

 这是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她还清楚的记得她被他赶走后几个月再遇见他,他带着他的新情/妇在奔驰车上,那时,她是捡废品的阿姨。 

 后来,她做钟点工,他在女明星的房间里和女明星正做着那种事情,害得她躲到窗帘后面去都不好意思去看那种画面。 

 现在,他却说他饿了三个多月了。 

 他怎么会饿?想必天天都换着不同的女人吃吧? 

 南宫少看着王如脸上嘲讽般的笑容,他知道她不会相信,其实,他自己也不相信。 

 自从接到阿彪的电话知道她从医院逃走后,他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追寻她的下落上了,以至于忘记了找女人的那回事情。 

 后来,阿彪倒是给他提过让他去十八坊找女人败火,只是,他没有那种心情,好似,冥冥中,就只想要她了一样。 

 很奇怪的感觉,他也弄不懂,自从在王心雨家被做钟点工的她撞破了他和王心雨的好事后,他的心就莫名其妙的收了,然后,对于别的女人就没有兴趣了。 

 32岁的他,自从20岁开始经历女人,这12年来,经历的女人其实不计其数。 

 虽然他不像海少那般超级变态,可是,他依然认为自己是一个不会在一棵花下死去的男人。 

 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愿意就要这一棵花了,虽然这棵花还带着刺,随时都会把他刺伤。 

 “你先睡一下吧,等下我肯定比刚刚还有猛烈,你的先养好精神才行。”南宫少的身体稍微动了一下,让她在自己怀里躺得更加的舒服一些。 

 王如闭上了眼睛,她没有再去理会这个男人的话了,反正,她只知道一点,如果这个男人要在这里过夜,那一个晚上一次肯定是不会让她就这么轻轻松松的睡去的。 

 南宫少看着在他怀里慢慢睡着的女人,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原本在她脸上摩挲的手却慢慢的落下去,最后停在了她的小腹上。 

 这个地方,曾经孕育过他的孩子,不,是他和她的孩子。 

 可是,那一次,他太恶心,居然把她从自己的身边赶走,而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居然过着走街串巷吹箫卖艺的日子。 

 尤其是想到在皇宫大酒店,她被马公子用脚踢翻,看着她身下的那一滩血迹,那时,他怎么就没有想到,那是他的孩子。 

 他深深的叹息一声,其实今晚他不会再打扰她了,之所以不让她洗澡,就是想让他的种子在她的花心里停留得更久一些,看能不能生根发芽,然后慢慢的长成参天大树。 

 他找不到留下她的理由,也找不到留下她的办法,于是,唯一的希望,是让她怀上孩子。 

 如果,他们之间拥有一个孩子,那么,她,应该会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了吧? 

 王如睡得很沉,她醒来时太阳已经照得老高了,透过浅紫色的窗帘照射进来,斑斑点点的洒在床上,像极了一只斑点狗的皮毛。 

 身边早就没有了南宫少的影子,他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当然,也不需要知道。 

 慢慢的起身,昨晚他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再来一次,所以她睡了整整一晚后,身体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散架般的疼痛。 

 走进浴室洗漱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散乱着,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有用手拧的,有用嘴咬的,都是那个男人的杰作。 

 他倒是会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标签,好似每一个痕迹都像是南宫少那三个字。 

 走出卧室来到衣帽间,找了身衣服换上,走到起居室,意外的发现茶几上有张字条,字条上压着两把钥匙和一张附属卡。 

 她用手把字条捻起来,是南宫少那狗刨式的字,因为他以前念书时就不喜欢练习写字,所以他的字写得都不怎么好看。 

 字很简单,就是几句话,大意是她是自由的,不过,前提是她不能回席家去,也不能私自离开新加坡。 

 她随手把这张字条扔进了垃圾篮里,转身再次走进衣帽间,拿了一个包,然后来到沙发边把昨天他拿回来的证件和那张附属卡装上。 

 自由的,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踩着轻快的脚步向楼下走去。 

 虽然不知道这所谓的自由限度有多大,不过,她至少可以走出间院门去了,至少,她不用一天24小时都困在这个小小的庭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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