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手段阴暗了些,可是为了她很值得。
“好好睡一觉吧,第一次总归会疼的,疼痛过后也表示你已经成长了,不可太过任性。”风行歌侧头看着她泛起妩媚动人桃红色的粉腮温柔言语。
他的话明明意有所指,是说季唯律的事情吗?有些时候她想其实季唯律的事情她是有责任的。风行歌已经警告她了。可是她还是害了他。可是他真的已经不在这介世上了吗?
“季唯律……他现在在哪儿?”这颗心还是想知道他的消息,想证实他的存在。
“还在想着他?”风行歌的瞳孔倏地收紧,危险的光芒若隐若现,“他除了给你带来麻烦还能帮助你什么?要知道你所有的困难都是我为你抚平,不要以为你还给了赌场那人两千万就没事了?那只是本金,高额利息呢?这就是你激情过后你对你第一个男人该说的话吗?”
他搂着她细腰的手收了些力道,怒意隐忍在胸。
“那么谢谢你替我解围。”她有些悲哀,他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感谢是多么的讽刺。
但是如果这是他想要的那么她就给吧,反正他得到他想要的应该会放开他的手,那样她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和解脱。
“你以为我只要你的处子之身,这远远不够,我还要你一辈子的光阴。”他笑得温柔如天使,却冷酷如魔鬼。
步若痕怆然地闭上眼眸,垂下了浓密的睫毛,洒落淡淡的忧伤的阴影。
这一生……一生吗?
“不,也许还有下一世,下下世,不如生生世世。”他微笑着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补充道,“你说好吗?”
“好……”步若痕轻轻翻身侧卧背对着他淡淡回应。
她能说不好吗?反驳他的话只会掀起波澜,她不想自找苦吃,应衬一声也不会怎样。
“记住你说的话。”风行歌宽阔的胸膛和她的玉背想贴,亲密无间,“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罢他的嘴袭向她嫩白细滑的右肩,深深地咬了下去。他的双手却将她抱得很紧,不让她动弹也让她无法呼吸。
步若痕紧咬咬着贝齿隐忍着没有呼痛出声,可是却有泪悄然滑落,那是不因痛而落,是心生悲凉的荒芜与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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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云想衣裳花想容 ※24※回家省亲(1)
清晨的阳光已经洒落一室,温暖而明媚。
柔软的大床上的人儿已经渐渐转醒,美人初醒,妩媚动人。
步若痕看着身旁已经走开的人儿,也能感觉到枕边残留的气息和床上微有的温度。
她的一身也酸痛不已,特别是风行歌的那个齿痕。他啃咬的刚刚好,不是太痛却也留下了他专属的记号。
今天天色灰蒙蒙欲亮时他又要了她一次,第二次的感觉是似乎比第一次好了很多,除了应该的有疼痛外也有激情的喜悦,她觉得那一瞬间的感觉可以让人飞飞欲仙。
此时她才明白为什么有些男女要偷吃禁果,而有些男女总是沉缅其中。
不过这一切的一切已经证明她已经从一个双十年华的纯洁少女一夜之间蜕变成了初识人世的少妇。
雪白的床单是绽放的点点红梅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她的珍贵的第一次竟然不是给自己的喜爱的人也不是她未来的丈夫,而是一个占有她禁锢她的男人。还有一把金钱的尺子衡量着她处子之身的价值,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也是她一生的悲哀。
不过她也不是悲天悯人的性格,既然已经做出这样的决定她最多缅怀一下感伤一下,生活还是要继续,因为她还有母亲和妹妹需要她。
步若痕穿上睡衣下了床,行动很是不便,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已经僵硬麻木了,走一步痛一下。
她到了浴室洗澡,用热水的温度缓解着身体上的不适。
早晨她迷蒙中听到风行歌在她耳边道:“起床后洗个热水澡会身体会舒服些。”
不料这一洗真的要好很多,不过转念一想,风行歌应该有很多女人吧所以才这样有经验。而自己是他众多亲热过的女人中的一个。
待步若痕一切都穿戴好后好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平时她都是七点就起床了,今天迟起风行歌应该负上些责任。
不过还好她们九点钟才有课,不吃早餐半个小时可以赶上。
拿上双肩包步若痕走向卧室门,实木雕花木门,做工精致华丽,一流品质。
她刚扭开门走出去便听到像小鸟一样清脆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小姐,少爷让我告诉你今天你不用去学校了,他已经替你向学校请假了。”肖敏恭敬地向她转达着风行歌的话。
“你一直都站在这里等我起床吗?”步若痕看了一下四周都没有人也没的凳子椅子这类的。
“嗯……是的……”肖敏乖巧点头。
“那快去休息了。”步若痕心里有些疼,这女孩真是听话又认真。
“没事的,少爷在客厅等你。”肖敏一说到风行歌双眼就闪烁着百倍的光亮,有着小女孩的兴奋也有着钦慕。
“我这就下去。”步若痕还以为风行歌已经出去了,没想到他会在家里悠闲。
步若痕和肖敏一前一后去了客厅。
风行歌依旧是一身纯白如雪,风度翩翩,气宇不凡。他正在看着手里的报纸,连翻报纸的动作都那么优雅迷人,真是让人不着迷都难。
“你不知道我要考试了吗?现在的课程多么重要。你为什么这样霸道的替我做了决定?”步若痕有些气愤,难道她给了他身子连这些都要被他控制?
“去吃早餐。”风行歌折叠着报纸换着版面。
“我要去上学。”步若痕冷淡坚决举步准备去门。
“你没有对她说清楚吗?”风行歌慢条斯理地折放好了报纸,目光转向静默而立的肖敏,一丝凌厉一闪而过,那是危险的信号。
“少爷,我说了,可是小姐……”肖敏嘤嘤而欲泣。
“可是你连这一点小事都做不好。那么留你在此还有何用,现在立刻滚。”风行歌一点也不留情。
肖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少爷,不要赶我走,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你为什么要为难她?”步若痕上前欲扶起肖敏,可是她却一动不动,看来没有风行歌的一句话不会起来的,“那好,我不去上学了,总行了吧。”
心软,是她最大的缺点,也是致命的硬伤。
“是她不愿起来。”风行歌优雅起身轻抚着了一下衣衫上的皱褶,“好了,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趁今天我有空陪你回家看看。”
“回家?”步若痕一时怔住了,她已经有多久没有回家了,“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