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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离婚,二手女人不打折(2)

那场为了冲喜而举行的婚礼,最终换来的是一场葬礼,所以新婚的喜悦都还没来得及涌上心头就被家里失去亲人的伤痛给冲散。

☆、婚礼只是个形式

记得四十天前她再次出国,冷天佑把她送到机场说的最后一句时:“未希,如果不是爷爷需要冲喜,我们的婚礼不会如此的简陋仓促,不过婚礼只是个庸俗的形式,我相信你不会太在意这么一个形式。”

结果,刚过去四十多天,结果,在她拿了毕业证回国和他补过洞房花烛夜里,他却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弃她而去,甚至还一去不归。

这无异于是在她颜未希的脸上狠狠的甩了个大嘴巴子,痛得她整整一宿都没缓过神来。

然而比痛更要命的是羞耻!

如果不是爷爷需要冲喜,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准备和她结婚?

什么婚礼只是个庸俗的形式?原来在他的心里,还有一个不庸俗的形式?

她不会在意这么一个形式?意思是让她不要把这个婚礼当回事吗?

还是让她不要把这看成是一个婚姻?因为他也没当这是婚姻?

更让未希郁闷气结的是,那个女人是谁?她居然完全都不知道!

未希在阳台上站了很久,直到腿脚麻木都还没理出半点头绪来,恰好四年前的闺蜜兼死党向安安打电话过来,说中午在西班牙风情餐厅塔可钟为她接风洗尘。

未希头晕脑胀的出门,到距离小区附近最繁华的街上打车,远远的看见一辆亮着‘空车’的出租车开过来,情急之下,她朝前走两步,刚举起手,旁边一辆车斜插过来。

只听见‘吱’一声,她躲闪不及,尽管那车已经踩了急刹,可她还是被这车给撞得连连摇晃了几下才站稳。

她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回头看这辆车,当即瞪大了眼,上千万的跑车,CinqueRoadster,全球限量五款,这不是有钱就能开得起的。

转身的瞬间,瞄了眼车牌,BSL999,她迅速的朝着相反的方向奔去,已经顾不得谁是肇事者谁是受害者了。

这么牛哄哄的车还挂着这么牛哄哄的车牌,就算是人家撞的她,可这年头向来都是讲有钱有权就有理,要不现在的官二代富二代动不动嘴上挂着的就这句:我父亲是XXXX呢?

所谓真理——向来都是向钱权看齐的!

CinqueRoadster车里,戴着墨镜的男人望着那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女人,嘴角微微上弯,拉扯出一丝难得的笑容。

这么巧,昨天在飞机场才被她训了一顿,没想到今儿个这么快就又遇上了?

只是,这女人昨天在飞机上不是挺能讲理的么?

今儿个怎么被他撞了不仅不来找他理论,反而跑得比兔子还快?

她该不会认为,是她撞了他的车吧?

☆、一夜未眠的后果

直到那抹纤细的倩影在人海中消失,墨镜后深邃的黑眸才将自己日有所思的目光收回来。

正欲再次启动车,手机的铃声响起,他很自然的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启动了车。

“沈致远”

“二少,你太不道义了吧?昨晚哥几个在皇宫给你备下接风洗尘宴呢,结果你在机场就放我们鸽子,人不现身就算了,还连手机也关机。”

他嘴角咀着笑,淡淡的开口:“昨儿个在飞机上惹了点事,所以给耽误了,我出来时你们已经不在机场了。”

“惹了点事?那麻烦大吗?要哥们出手吗?”

“不用,麻烦已经解决了,”他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方向盘,一辆限量级跑车给他开得慢悠悠的像散步一样。

“那今晚到皇宫怎样?还是老包间,哥几个等你?”

“今晚不行,”他非常果决的拒绝:“我今晚要回去跟我家老爷子报道,你知道的,我这次回家的目的。”

“哇,你真打算听老爷子的,要跟程家联姻了?”电话那边传来夸张的惊讶声。

“难不成是你要跟程家联姻?”他嘴角拉扯出一抹难得的笑容。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啊,”那人在电话那边替他哀嚎着:“二少,不会吧,你这么快就要走进坟墓了?”

“我有爱情吗?”他讥讽的反问回去。

“也对,婚姻于你来说是利益的增倍,那你还是赶紧回家去吧,哥几个改天再聚。”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掐断电话,一脚油门猛踩下去,跑车像离弦的箭向前飞驰着。

等未希赶到塔可钟时,身材玲珑,精致妆容的向安安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边喝茶一边看时尚杂志等她了。

“怎么的,顶两个大熊猫出来是刺激老娘我么?”向安安收起时尚杂志看着对面落座的未希:“冷天佑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一个洞房花烛夜,就把你丫给折腾得不像个人。”

“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未希狠狠的瞪她一眼:“给我叫了什么?”

“没叫,你自个儿喜欢啥点啥,”向安安把精美过相册的菜谱推给她。

“我要这个这个,”未希用手指着菜谱上的图片对身边的服务员道:“还要个这个,成了!”

服务员面带微笑的留下‘稍等’两个字转身离去,对面的向安安已经掏出手机坐到未希身边来了。

“来,首先我们俩拍张四年后的合影!”随着向安安的声音落下,她三星手机上已经定格了她们俩此时的模样。

未希看着向安安三星手机上的自己皱眉头,眼圈果然够黑,眼袋也的确够深,丫的,她以前从来不知,一夜未眠的后果是这般的残样。

☆、心有不甘

“昨儿个我还刚下飞机,你丫就急急忙忙的说想要见我,什么事儿那么着急?”未希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液体荡起一层一层的涟漪。

“嘿嘿,”向安安干笑两声:“你丫昨晚都和冷天佑洞房花烛了,再说这个没什么意思,我这人向来不做那拆桥的事儿。”

“昨晚他为一女人走了,一夜未回,”未希看着对面的向安安:“说吧,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向安安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说谎话会闪了舌头的,”未希的手拍在向安安的手上:“别装糊涂,你丫要不知道昨天那么着急找我干啥?”

“我就看见一次,当时我在上班,没想到冷天佑带那女人来看病,恰好到了我的诊室。”

向安安说到这里又补充了一句:“忘记告诉你了,我现在是医生了,妇科医生,那女的那天也是来看妇科。”

未希忍过一阵锥心的痛后才镇定的开口:“那女的叫什么名字?”

“程佳佳,”

“程佳佳?”未希在大脑里搜索了一下摇头:“没听说过。”

向安安嘴里嚼着青豌豆:“我当时并没留意她,她是我那天上午的最后一个病患,其实也就是一个普通的炎症,不值得医生花心思记住的病患,她出门后我也下班走出去,恰好看见冷天佑过来挽着她走向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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