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容恒还是在装傻呢,以后在别人面前恢复了正常,那不是更多的桃花?这样一想,秦惜顿时更加郁闷,她下巴贴在容恒的胸口,仰着小脸看他,完全没察觉到自己亵衣的带子松散下来。“容恒啊,你以后对别的女人可不能优柔寡断,要冷着脸,让人家都知道你不好接近。”
容恒的手从秦惜亵衣的下摆探进去,轻轻抚摸她滑腻的肌肤,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嗯什么嗯啊,表态!”
“媳妇你放心,为夫这辈子都只要你一个,若是有谁对为夫有什么不轨的念头,媳妇你只管揍,别管是谁,身份再高都没关系,为夫的给你撑腰!”
秦惜轻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她趴的不舒服,身体微微移动了一下,容恒当即闷哼一声。
“怎么了?”
容恒面色说不出的难看,他勉强看了秦惜一眼,白着脸摇头,“没事儿。”
“还没事儿呢,你脸都白了,哪里难受?”
容恒身体微微动了动,秦惜的身体陡然一僵。他握住秦惜的手一点点的往下探,然后慢慢的欣赏着她的脸从淡然变成通红的模样,满足的笑笑,“媳妇,这里难受……”
“你,你自己解决……”
“媳妇……”容恒无辜的看着秦惜,“你是我媳妇……”
“我还小呢……”
容恒陡然想起白天的时候秦惜讽刺温怡胸小的事儿,他低低的笑出声来,目光落在秦惜松散的胸口上,声音沙哑起来,“不小了……”
秦惜顺着他的眼睛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亵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松垮垮的散开了,露出里面大红色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肚兜,她的脸陡然一红,怒视容恒,“流氓!”想要伸手掩住衣襟,可容恒却紧紧的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弹。
手底下的火热让她羞的无地自容。
她虽然看过春宫图,也和容恒圆了房,但是……但是那是在她昏迷的情况下发生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啊。秦惜有点怕,她记得她先前和容恒圆房之后,她醒来的第二天,全身跟车轱辘子碾了似的,生疼生疼的,这样一想,她脸上的红晕就被苍白取代,“容恒,不行,我怕!”
“别怕!”
容恒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声音沙哑,还带着一点委屈,“媳妇……我忍的好辛苦。”
“你……你以前不也是忍着呢吗?”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容恒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一点点的往上移动,手底下的滑腻肌肤让他满足的轻叹出声,他附耳在秦惜耳边,哑声道,“媳妇……一个吃了二十多年素的人,没开过荤也就罢了,偏偏吃过一次肉……媳妇,我这段时间日日想,夜夜也想……”
秦惜羞红了脸,她闭上眼睛不敢看他眼里的欲火,“别说了……”
“媳妇,我好疼。”
“疼?还会疼吗?”
容恒委屈的点头,“憋的疼,疼的厉害,媳妇你心疼心疼我。”
秦惜有点心软。
“可、可是……我怕疼。”
“放心吧,我问过子玉了,他说第一次才会疼,第二次就不会了。”
秦惜面颊酡红,“这种事情你也去问别人?!”
“子玉他经验多嘛。”
秦惜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她的肌肤,她也觉得热的慌。容恒的额头上也沁出了一头的汗,浑身紧绷的厉害,她到底是心软,声若蚊蝇的嘱咐他,“你……轻点!”
容恒眸子一深,“……好!”
容恒原本是打算等秦惜及笄之后再圆房的,之前给她解毒那一次的确出乎他的预料,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救人要紧了。可是就像他说的那样,一旦开了荤,再每天吃素,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以前秦惜躺在他身边他觉得难耐,圆房之后秦惜再躺在身边他觉得自己憋的快要死了。
此时听到她的同意,容恒大手一挥,大红色的帷幔当即就落了下来,遮住床上小小的空间。
看不到里面的光景,却能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和对话声。
“你、你你……”
“为夫身材好吧。”
“容恒,我以前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
“现在发现也不晚。”
两句话之后就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兴许是衣服太难脱了,只听得“刺啦”一声响,大红色的肚兜就被扔了出来。
“容恒……”
“别怕,我小心。”
大床仿佛都承受不住两个人的折腾,“咯咯吱吱”的叫了起来,帷幔中也传来男子的粗喘和女子的低吟声,满室旖旎!
------题外话------
羞羞脸……
☆、第三十六章 踢你下水!
夜半。
三更的锣已经敲响,虽然已经立春了,但是春天的夜也同样的冷。整个京城都被夜色笼罩,陷入寂静中。
此时秦惜的屋子里,烛光却依旧亮着,容恒瞧着秦惜熟睡的模样,轻手轻脚的穿上衣物起了身。秦惜平日中也是个十分警惕的女子,可今天实在是累的不行了,因此丝毫没有察觉到容恒起身的动作。
容恒穿好白色的中衣,又披了一件黑色的长袍,他掀开帷幔,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夜风微凉,带着点冰冷的气息吹进屋子,帷幔被吹的微微飘动,床榻上的秦惜白皙的胳膊上也浮上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容恒大步走到窗边关上了窗子,又转身回来落座在床榻边,握住她的手腕,轻轻的放在被褥中。
被褥下的她浑身赤裸,不着衣物,她的皮肤本来就白皙如玉,此时添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就越发的清晰。容恒微微抽气,他明明没有下手那么重啊。
如果秦惜知道他现在心里的想法,肯定直接起来劈头盖脸的骂他一顿。在他看来什么样的力道才算是重?
容恒刚要给秦惜盖上被子,一转眼却瞧见她肩头上的咬痕,那深深的牙印恨不得嵌到她的骨肉里,也的的确确的是嵌到了她的骨肉。这是赵淳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深可入骨,完全没有消除的可能。容恒抚着她肩头的伤痕,眼神一寸寸的冰冷下来。
桌子上的蜡烛已经快要燃尽,流下一行行的蜡泪。容恒收敛情绪,给她盖好被子,闪身出了房间,不多时就回来了,端着一个水盆,盆子里的热水还腾腾的冒着热气,他把干净的布巾沾了水拧干,轻轻掀起她脚下的被子,给她清理身体。
秦惜朦朦胧胧的感觉有人给她擦拭身体,她想睁开眼,可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根本就睁不开,她低低的唤了一声,“容恒……”
“是我。”尽管秦惜声音轻若蚊蝇,可容恒还是听到了,他坐到床沿,拍拍她的背脊,“睡吧。”
秦惜也就真的放了心,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容恒给她清理干净,看着她的睡颜,轻轻吻吻她的额头,随即吹了蜡烛,端着盆子就出了屋。
房间外已经没有守着的丫鬟婆子了,容恒想了想,还是唤来了青翎。青翎见容恒神清气爽,一身黑衣凌厉而锋芒,不由挑了挑眉,“主子爷,您今天晚上还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