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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王溺爱萌妃不乖(607)

“……”原来早就解了!顾还卿懂了——敢情即墨白解了她的毒,还怕不彻底,有什么后遗症,便费心的用 药帮她调养身子。

只是,浅浅……好似有点对不起浅浅。

姬十二对浅浅没一点抱愧之心,抱着她耸了耸:“我暗中做了这么大的事,你是不是要亲亲我,以兹奖励? ”

“奖励你个头,你这是卖浅浅得到的,还好意思拿出来说嘴?”

顾还卿斜了他一眼,自己没觉得怎么样,姬十二却觉得受不了了,本就隔了好些日子没亲热了,此刻两人又 挨的紧,偏她眼波如飞,媚眼如丝,情潮席卷而来,他想的慌。

“就亲一个,只一个。”他的声音磁磨微哑,懒懒的,好像在撒娇,非常醉人,那目光灼热的像要一口吞了 她。

别看他平时端绝世美男样儿,可私底下和顾还卿在一起的时候,那真是百无禁忌。

顾还卿脸都热了,咬牙道:“不行,亲出火,出了事你负责?我好不容易才怀上,才不跟你疯。”

“噢!”姬十二乐极生悲,瞪着她酡红的脸蛋,似受到挑逗,小腹跟着一再收紧,可却能看不能吃……

天啊,姬十二欲哭无泪——为何鱼与熊掌不能兼得?

他退而求其次,手伸进她米分红色的绸裙,却被顾还卿打了出来。

“吃不到,连摸都不行?”姬十二既委屈又不服。

“不行。”顾还卿死守阵地。

“……”姬十二求而不得,直接昏了……

☆、125 各争朝夕

按习俗,怀孕前三个月都不能告诉别人,一是民间说法,怕孩子不高兴会走掉;二是,头三个月胎不稳,属于不 稳定期间,容易滑胎流产;三,这世上并非每个人都是好人,以防着有些小人作崇,惊忧了孕妇和咒孕妇什么的 。

而三个月之后,胎儿相对稳定,再把喜迅告诉亲友,也不怕那些事儿了。

因此,黛宫主和姬十二并未让人把消息宣扬出去,连太医都得过叮嘱。

至于府内,也只有贴身侍候和比较亲近的人才知晓,黛宫主和姬十二都重重打赏过,口严着呢!

姬十二眉眼间抑不住的高兴,昂首挺胸,宛若一棵玉树似的吩咐杏雨等人:“好生侍候王妃,往后还重重有 赏!”

几个小丫头喜的眉开眼笑,直给两位主子道恭喜。

但是,这是喜事,能瞒得一般人,对那些善于察言观色的敏锐者,就不一定有效了,尤其是亲眼目睹过顾还 卿昏倒过程的宫德妃和樊贤妃。

宫德妃倒还罢了,她和宫少陵是本家,宫少陵和轩辕王府交好,是她所乐意见到的,故而她和顾还卿的关系 还不错。

而樊贤妃则不同。

那天,她不是当着宫德妃和顾还卿的面,故意数落顾还卿都成亲了两三载还不孕么,还说像她这样的情况, 理当主动为夫君纳妾纳色,好为夫家开枝散叶。

没想到,顾还卿当场昏给她看,而随后,太医院的太医频繁的往来于轩辕王府,其中,跑的最勤的是几位妇 科圣手。

且,不论是从轩辕王府得到的消息,还是从太医脸上的神色来判断,应该是好事而非坏事。

这,不得不让樊贤妃怀疑,顾还卿是怀孕了。

“顾还卿竟然开怀了!”樊贤妃有些焦灼的在缀霞宫里走来走去,坐卧不安,脸色阴沉的都可以滴水了。

“姐姐,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你这样为之过早。”樊仪琳觉得姐姐变得有些沉不住气了。

樊贤妃以身子不爽利为由,禀了庆隆帝,召了妹妹进宫探望自己,故而樊仪琳此刻在缀霞宫里。

“你知道什么啊?”樊贤妃横了妹妹一眼:“没有发消息出来,估摸是她月份轻,轩辕王府不敢声张,待真 正有消息出来时,那就什么都晚了!”

樊仪琳垂着眸,抿了抿樱唇,心情前所未有的糟透了!

是个人都知道,顾还卿没怀孩子之前,就受尽姬十二的宠爱,这要怀了孩子,姬十二还不得把她宠上天!— —这对她和那些觊觎姬十二的女子而言,无异是个坏的不能再坏了的消息。

樊贤妃颇为烦躁地看了妹妹一眼,她不是不明了妹妹的心情,只是她自己此刻也心情不好,哪有心思劝妹子 。

说起来,樊贤妃是没有什么资格批评顾还卿不孕的,她自个虽怀了几胎,却一个也没生下来,怀的最久的, 是五六个月,落地都能辩男女了,真叫樊贤妃伤心欲绝。

所以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你说你怎么这么没用?都这么久了,你摆不平顾还卿也就算了,为何连姬十二也拿不下?”

人心情不好时,就爱拿别人撒气,此刻樊贤妃也犯了这毛病,直接拿妹妹开刀。

樊仪琳被姐姐说的一怔,半晌才呐呐地道:“顾还卿她……她根本不上当,而轩辕王,我,我都见不着…… ”就算见着又怎样?姬十二压根不鸟她,她有什么法子。

樊贤妃看着妹妹那没出息的样,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自个生了会闷气,忽然又喜笑颜开,拍着两只柔荑似的 纤手,凑近妹妹:“仪琳,其实这也是个好机会,顾还卿有孕,无法侍寝,姬十二难道还真为她守身如玉不成? 还不是要招通房和侍妾侍寝的。”

樊仪琳毕竟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听到这样的话,即使缀霞宫里没有外人,她的米分面难免一红。

“别不好意思,再不好意思下去,你就等着庞飞燕眉飞色舞,庞家兴高采烈吧。”樊贤妃戳了妹妹一手指头 。

“可……可我能怎么办?”樊仪琳咬着唇,小声地嗫嚅:“黛宫主和王爷重建沧月的心愿不强,连陛下都强 迫不了他们,这世上还有何人能左右他们的意志?”

“傻瓜,欲擒故纵你懂不懂?”

“欲……欲擒故纵?可看着不像啦!”

樊仪琳张着小嘴,将信将疑:“照说,此事对黛宫主是百利而无一害,换了旁人,唯恐陛下反悔,早二话不 说的应了,可,不知黛宫主怎么想的?她态度竖决的一点都不像做假,说不重建就不重建,都不知道她葫芦里卖 的什么药?”

“且陛下也奇怪,国土的版图不是越大越好吗?既然黛宫主无此意,他何不顺坡下驴,就此把夜焰吞下不好 吗?左右王爷也是他的儿子,想来也不会反对。”

这是樊仪琳觉得匪夷所思的地方:“陛下这么做,无非是想讨好黛宫主,然而黛宫主不愿,陛下又何必强人 所难,非要帮她重建呢?”

樊仪琳不懂政事,就觉得,无论是黛宫主,还是庆隆帝,都古里古怪,别别扭扭的,非寻常人不能理解他们 的想法。

“太让人费解了,虽说轩辕王也是他的儿子,可假设沧月真的重建,太子殿下和轩辕王纵是同父,可毕竟不 同母,之间的亲情又能有多少呢?子子孙孙再一传承,这压根就是两个毫无干系的国家了。”

樊贤妃水波盈盈的桃花眼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