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论忠犬的炼成(68)

李友财马屁拍马蹄子上了,赶紧端着盘子想撤,刚退了一步,耳边又传来延熙帝阴恻恻的声音:“告诉贵妃,让她好好琢磨琢磨这杏的意思。”

——

后配殿院外,楚瑜正盯着灯火通明的德麟殿,鼓着脸生气,那里好热闹呢,她好想去。

望了一会,楚瑜低头找同盟,摸了摸还没隆起的小腹,徐徐诱哄:“宝宝喜欢热闹吗,宝宝是不是也想去啊,咱们偷偷溜过去,好不好?”

“娘娘?”陈喜骇了一跳。

楚瑜幽怨地转头,“说说还不行吗,就是望梅止渴。”

爹爹好坏是不是,都不让咱娘俩去凑热闹。

楚瑜好忧伤。

正巧这时,李友财送了一盘红杏过来,“娘娘。”李友财谄媚笑,“陛下吃着这杏好,立时吩咐奴才给娘娘送来。”

米苏打趣:“陛下这是想着娘娘呢。”

讨厌,说得这么明显干什么,好羞!楚瑜捧着脸,低头,害羞了。

李友财站在一旁嘿嘿笑,传达延熙帝的精神:“陛下还让娘娘仔细琢磨琢磨这杏子的意思呢?”

吃个杏也这么多屁事!

楚瑜立马不开心了。

她最近孕期,情绪喜怒无常,不过总体还是开心的,毕竟延熙帝想着她嘛。

不过,杏能有什么意思啊。

楚瑜直接拈起一颗吃了,唔,好甜,楚瑜一连吃了三个,有点停不下来。

看得李友财暗暗着急,娘娘啊娘娘,您倒是快想啊,他还等着回去复命呢。

可惜楚瑜根本不解李友财的着急,她已经完全沉浸在甜杏之中的,要不是陈喜提醒她不能再吃,楚瑜能将这一盘都吃光。

自从孕吐停了之后,食量变大,她都觉得自己一顿能吃下一头猪,哇唔,大猪!

抬头发现李友财居然还没走,楚瑜愣了下,“你怎么还在?”

李友财有些想哭:“娘娘,奴才等着回去复命。”

楚瑜后知后觉,哇靠,这么急啊,这么短时间,她怎么想得出来,还以为是等他回来再说呢。

楚瑜不想为难李友财,但她又实在没头绪,正巧手边有一串她刚串好的红豆手链,也是红的。楚瑜一想,跟红杏正相配呢。

“把这个拿去吧。”

延熙帝接到李友财拿来的红豆手串还愣了一瞬,他本意是想楚瑜反思一下,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想通了。

玲珑色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哼,延熙帝傲娇地哼了一声,心想,算这小混蛋还识趣,就饶了她吧。

虽是这么想,但是一晚上,直到筵席结束,他这嘴巴就没合上过。

——

中山王是今日主角,人又好说话,众人都过来敬酒。筵席结束的时候,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不醒人事。顺理成章就留宿宫中了,就住在他幼年时的那个宫殿。

不过,如今也不复从前的衰败,而是富丽堂皇。

褚云成喝了醒酒汤,洗了冷水脸,又和延熙帝秉烛畅谈了半宿,才休息。

延熙帝走了之后,褚云成脑子模糊一片,但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有股劲一直散不出去。他索性爬起来,站在窗口出神。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壮人胆的关系,向来谨慎的褚云成居然控制不住自己,他按捺不住,从窗户跳了出去,向冷宫走去。

这条路真熟悉啊,酒醉的褚云成傻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午睡时候,偷偷甩开身边的太监宫女,跑到冷宫见他的朋友,还有……妻主。

想到妻主两个字,褚云成忍不住低笑。

冷宫越来越近,褚云成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跳得越来越快,有种近乡情怯之感。

他下意识放缓脚步,慢慢靠近,近了,近了……有灯光!!!

心底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渴望,此时此刻褚云成大脑一片空白,心里眼里只有一个念头,是她,她在那!

☆、第48章 欺负小胖胖

洛云雅晚上吃坏了东西,折腾了大半宿,躺在床上面如金纸。她勉强起身,想下去倒杯水,忽听门外有响动。

“谁?”她吓得躲到门侧,略显尖锐的嗓音在空荡荡的冷宫回响,凄寒吓人。

她躲了一会,发现没动静,心里面猜可能是盈水那死丫头走的时候没关好门,风吹响动。

吓死了!她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想出去把大门关好,刚打开卧房的门,迎面就是一股浓重的酒气。

她被一个醉醺醺的人压倒在地。

人受到惊吓后,大脑空白一片,洛云雅连尖叫都发不出来,整个人都傻了。而压在她身上的醉汉还在喃喃:“胖丫头,胖丫头……”

在熏人的酒气和恼人的呢喃中,洛云雅逐渐回神,理智成功返回大脑,她开始分析目前的状况。

还没等她分析出个所以然,褚云成就头一歪,醉死过去。

洛云雅艰难地从醉汉身下爬出,仔细地打量着他,然后伸手拈起他腰间的玉佩,低声自语:“中山王?!”

——

延熙帝回来时已经很晚了,还带着一身酒气,睡梦中的楚瑜被他弄醒,连连躲着不让他抱。

“臭……臭……”

醉酒后的李茂有些赖皮,幼稚地把脑袋凑过去,呼出酒气非要让楚瑜闻,“臭你,就臭你。”

想到筵席上温润如玉的凌出尘,李茂心里非常不爽,楚瑜越躲,他越要凑上去,最后擒住她嘴巴,喂了好一会口水才放过她。

当然,这只是开始,还要深层考察。

李茂开口:“晚上的杏好吃吗?”

楚瑜被亲得气喘吁吁,正在大口喘气,闻言,敷衍地点点头。她好困啊,想睡觉,一点也不想跟这个臭烘烘的家伙讨论狗屁杏。

李茂哼笑了一声,语气有点意味深长:“你果然是喜欢啊,是凌爱卿说他妻子爱吃杏,我想到你们是堂姐妹,估计也爱吃,没想到你还真喜欢。”李茂加重妻子的读音。

楚瑜现在是又困,大脑又缺氧,哪里晓得李茂的弯弯绕。她疑惑地蹙了蹙眉头,一本正经地开口:“大姐姐不喜欢吃杏啊,表哥他是不是记错了?”

“表哥,哼,叫得真亲。”李茂扭过头,阴阳怪气。

楚瑜立即意识到不对,延熙帝这是在给她挖坑,她谨慎开口:“应该是我记错了,凌出尘没错,大姐姐就是爱吃杏。”

“凌、出、尘!”李茂扭回头,咬牙切齿,“你还叫他名字?”

要死了!楚瑜无语,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让她叫什么啊。

见楚瑜瞪着眼睛不说话,一副怕怕模样,李茂心底怒火愈盛,哼,她不仅嫌弃他臭,居然还记得那个表哥的臭名。

此时的李茂退去了人前的伪装,在楚瑜面前,只是一个吃恋人醋的十八岁少年。

他很生气,逼上来,咬住楚瑜嘴巴,“哼,嫌我臭是吧,我还要去你‘吃’我呢,把臭都传给你。”

说着,压过去,逼着楚瑜连‘吃’他两次精华才罢休。

李茂还记得楚瑜怀孕,虽然气势逼人,但是动作却很轻。不过楚瑜长久没经情、事,怀孕的身体又分外敏感,高、潮连连,最后整个人都累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