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有点担心起莫凌天的命运:“艾泽希会不会把他‘咔嚓’了?”毕竟卿玥目前和艾泽希走的挺进,两个好像在拍拖的样子,莫凌天一时把他的女朋友给睡了,换了哪个男人都该生气了吧!
“没有,艾泽希目前躺在医院里休养,对此事没有发表只字片语。”
唉,这绿帽子戴的!席悄悄对艾泽希深表同情,同时也觉得他的修养好好哦!都不像莫凌天那个浪少到处浪,睡错了人家姑娘也要浪一浪——不浪不会死星人!
“卿玥一定气死了,这姑娘看着心高气傲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啊?”席悄悄可没忘记卿玥还是他们财经大学的新一届的校花,就被莫凌天这浪货侮辱了她的美。
律骁轻描淡写:“你情我愿的事,她有什么好生气?莫凌天比她的苦水还多,因为这么一来,他的形象值又往下跌,成了一个睡朋友妻的浪荡子了。”
席悄悄张着嘴……她对莫凌天只有六个字,不扶墙就服你!说的他像是被卿玥强奸了似的,谁逼着他睡的啊?
忒不要脸!女人就怕碰到这种男人,睡了你不珍惜你,反而到处喊冤,弄的他们跟被强迫的一样。
但是话又说回来,莫凌天浪是浪了点,可他浪的有节操,不会去随便去强迫别人或者做些很下流的事。
这件事只能说是卿玥不谨慎,吃了个大亏——席悄悄猜,她原本想一夜情的对象铁定不是莫凌天,只是被莫凌天捡了个漏。
不过这些都可以不提,现在关键是杨倩如要告她妈。
据说杨倩如现在就住在商家的济仁私立医院里,因为她出事的时候就是在济仁医院,被她妈妈打的,所以就近就医。
“她现在是想闹大吗?”她拿出手机,决定还是要给乐潼打个电话。
律骁却制止了她,揽着她继续在松翠环绕,凉风习习的花园里悠闲地散步,“闹什么闹啊,还怕她闹吗?”
席悄悄想想也是,摸人家男人的女人,随她去好了。
……
这边他们在议论莫凌天,那边莫凌天一个头两个大。
卿玥可不比许凝雪,这姑娘咄咄逼人,气势汹汹,此刻正通过手机在声色俱厉的谴责他:“莫凌天,这件事情你就当过去了吗?你什么事都不做就玩完了吗?”
莫凌天很无奈:“那你想怎么样?如果你需要钱,我可以在金钱方面补偿你。”
“谁要你的臭钱啊!莫凌天你给我老实听着,这件事不会这么算了。”卿玥的语气很凶:“你给我速来济仁医院,我们找你有事情商量。”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啊?”莫凌天也不是好惹的:“不就是点男欢女爱的事吗,你用这种命令的语气你还真当你是谁了,不行你就去告我啊,我反正是没所谓的,又不是我强迫的你,搞什么贞洁烈女的作派,你又不是第一次。”
卿玥都快被他气出了内伤,没了第一次成了他攻击她的理由。她冷笑道:“如果你不怕,我还就向媒体报道你迷奸了我,要知道,我目前还是艾泽希的女朋友呢,你看你看的什么事。”
莫凌天想了想,说:“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济仁医院是吧,我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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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81:结结结结婚?(二更)
济仁私立医院。
住院部B栋的VIP高级病房区。
豪华美观的VIP病房内,杨倩如正躺在主病房宽大舒适的病床上在又咒又骂的大发雷霆。
她的头、脸都受了伤——
乐潼的那款限量版的手拎包贵还在其次,边边角角都比较硬,而且还有璀璨迷人的钻石镶嵌在上面,重重的被乐潼挥下,杨倩如的头和面皮又不是铜墙铁壁,再粗糙也有限,被其上的尖锐棱角和钻石三两下便扎的破皮出血,头上更是被包包的硬角砸出了好几个肉疙瘩,不碰都隐隐作痛,伤情是有点重。
主要是她的脸,被包上面的尖角戳伤了好几处,都差点被毁容。
而且那死女人很泼辣,打得兴起的时候,居然伸出穿着尖利高跟鞋的脚,狠踢了她好几脚,把她踢的在地上打滚!(她是不了解乐潼,人家打许洁的时候,直接把人暴废……)
哎哟我的妈呀!反正是痛死她了!
她此刻一边护着自己的脸嚷,一边骂乐潼:“那个死乐潼,那个死女人!嘶嘶嘶……那个臭女人,哎哟好痛!嘶嘶嘶……”
她脸上破了皮的地方都要消毒,有被利物划拉的狠的地方还需要包扎,而且均有红肿发炎的迹像,所以她此刻的脸上不光五颜六色的很精彩,而且因为肿痛,让她说话的时候但凡嘴张的大一点都会痛。
杨倩如痛心疾首!她用手小心地轻捧自己的脸,眼里的泪水都快掉下来了:“呜呜呜,我美好漂亮的一张脸呀!以后要整容了。”
说整容太夸张了,但必须动用一些美容小手术,不然她这脸就难看了,会变成丑八怪。
所以杨倩如越想越痛心,一时恨不得把乐潼连皮带骨的生吃了。
“死乐潼,总有一天我要寝你皮,噬你肉!”她握紧拳头,声嘶力竭地恨不得现在就把乐潼弄死。
卿玥在一旁轻睨着她妈,不是她瞧不起自己的妈,她也只是动动嘴皮子过过干瘾罢了,乐潼现在有莫臻辉护着,她动得了人家的一根毫毛吗?!
杨倩如眼角的余光看见她那个样子,心里的火气更是喷涌而出:“你站在那里干什么?不会帮妈妈想想办法吗?就这么任妈妈被人欺负?”
卿玥垂下眼动唇:“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吃牛屎不认堆头,莫臻辉你也敢肖想,你还怪乐潼打你?”
这罪名杨倩如当然不会认下,认下了那还能洗得清吗!
所以她当即狡辩道:“谁说我肖想莫臻辉了?我有你爸爸,又不是没有丈夫的女人,我用得着去肖想别的男人吗?你说话不经脑子,帮着别人一起污蔑你的妈妈!”
卿玥没有回嘴,掉开眼去看别处,她妈妈和爸爸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别人不清楚,她比谁都清楚。
杨倩如又撅着嘴,作腔作势替自己洗污名:“我当时只不过是昏倒在莫臻辉的脚下,想让他扶我一下,怎么就是肖想他了?”
“哼!他那么冷漠,对我这样一个需要他帮助的柔弱女人都不施以援手,铁石心肠又无情无义,你们不是应该去谴责他吗?凭什么都指责我想揩他的油?你们都跟乐潼一样,只会颠倒是非黑白,往我的身上泼脏水!”
卿玥终于忍不住了,回过头来:“是是是!别人都是往你身上泼脏水,就你最清白。”
“好了好了,你们母女别吵了。”此时,坐在一旁沙发上一直没有做声的杨宝如开口了:“现在是出了这桩事要怎么解决,倩如你一定要告吗?”
她对杨倩如道:“这种事私下说说可以,如果真要告,你几乎没有能赢的可能,莫臻辉是什么人你不知道?而且他铁定会帮着他的太太说话,到时候有了他的证词,那对你来说就是铁证如山,你以后就是一个肖想人家的丈夫,并对有妇之夫上下其手的浪荡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