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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你别休妻(快穿)(15)+番外

王息接了盒子,打开瞧了一眼,正是前些日子陛下要他命人去修整的金簪。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自觉没甚问题,又冲那小太监笑了笑。

那小太监略犹豫了一阵,前倾了身子,在王息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王息愣了愣,旋即脸上的笑意更深,冲那小太监点了点头,轻声道了一句,“就你机灵。”

眼见着魏越的御驾将走远了,王息也顾不得在哪小太监跟前磨叽了,只道了句“回头赏你”,便匆匆的追上前去。

王息一路小跑地追了过去,恭敬地将那修整好的簪子呈与魏越,“陛下前日交予造办处的簪子,已修好了。”

魏越接过锦盒来打开,将那簪子取出、拿在手里转了转,难得称赞了一句,“修得不错。”

王息咧嘴一笑,本就小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他便知道,一扯上娘娘,陛下便是极好说话的,“若不是造办处的那工匠亦是陇州人氏,怕是要白费了陛下这一片心意。”

魏越的脸上的笑意略敛了敛,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句,又放缓了语气问道,“那匠人是如何说的?”

王息一时没从这话中听出什么不对来,顺势接道:“那匠人说是自个儿在京城呆了这般久,还没瞧见这么正宗的‘定情簪’呢。”

魏越没有说话,只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陛下这是要考校奴呢……这娘娘出身的陇州,这并蒂莲花纹的簪子可不一般,俗称‘定情簪’,顾名思义是为定情之用。娘娘既然收了陛下的定情簪,定然是明白陛下都心意的。”

“心意?”魏越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语气好似淬了冰。

王息一抖,鼻尖渗出点点汗珠,心里只剩了两个字。

——坏了!

那修整好的金簪被在魏越手中被弯了几折,在经过鱼藻池时,连同那装簪子的锦盒一同化作一蓬水花。

*********

后宫中伺候的人也是分三六九等,若说最惹人羡艳的,便是在长乐宫中当值了。

主子性子好、甚少罚人不说,还有陛下日日到来,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得了露脸的机会,一步登天了呢。

不过这几日,长乐宫的气氛可不像往常那般和乐。皇后身边总管宫务的大宫女桐君一改平日的温和、整日冷着一张脸,唬得宫中都是谨言慎行,生怕触了她的霉头。

雪上加霜,原本日日都过来的皇帝突然不再露面,众人一时猜测纷纷——这皇后娘娘莫不是要失宠了?

在这般气氛下,喜儿从长乐宫出去,也是提心吊胆。所幸,她这“去太医署拿些药材”的理由合情合理,也没人有什么怀疑。

她一面走着,一面小心注意着四周,生怕被什么人跟了上来,到了一个分叉口,脚步一转,选的却是与太医署截然相反的方向。这一路七拐八绕,她最后停到了一块空地前。

喜儿远远地便看到有人在舞剑,那人虽是只着了深青色的常服,但是能在宫中如此肆无忌惮的,除了皇帝,不作第二人想了。

瞧见周边零落的残枝,饶是喜儿都看出陛下此时心情不妙,她脚步顿了顿,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去。魏越似乎也察觉到有人接近,收了剑势,垂眸看了过来。

喜儿只觉地身上泛起了一阵寒意,她忙屈膝跪地,“奴婢参见陛下。”

魏越语气淡淡地问道:“如何?”

“回禀陛下,长乐宫的小药房已都换上了陛下的人,奴婢也已将皇后娘娘的避子汤换作了温养的补药,娘娘并无察觉。”

魏越的神色这才稍稍舒缓了些。

“只是……奴婢虽是尽力挑些温和的方子,但不知娘娘脉象,如此下去,虽是进补,也恐有祸患。”

魏越眉头又是一锁,“……待朕再想法子就是了,你先退下罢。”

喜儿松了口气,刚想告退,又被魏越叫住了,“长乐宫中近来……可有什么事?”

“回陛下,宫中也与以往也无甚……”喜儿刚想粉饰过去,在魏越渐转冰冷的目光下一抖,“只、只是娘娘似乎丢了什么要紧的东西,桐……娘娘身边的大宫女,发了好大的脾气……”

“呵。”

——要紧的东西?

喜儿不知道什么是杀气,但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停滞了,仿佛看到自己的死亡。等终于回过神来,她面色惨白地低下头去,不敢再多说半句。

第12章 失败

(修)

这次的任务世界的生产力进程有些落后,为了自家宿主的身体健康,26每隔个半年都会对宿主进行一次全身体检。

不过这次的体检结果,却让它陷入了对自个儿统生的怀疑。

它颇为不信的又检查了数遍,才恍惚地确认了这个事实。

【乔乔?】26语气恍惚地对乔书道,【你……你似乎怀孕了。】

26这次检查的时间较以往久了许多,乔书也猜到自己身体兴许有些毛病,但万万没想到……

——怀孕???

乔书拧了拧眉,不解道,【……那避子汤。】

26忙赌咒发誓,自己给出的方子绝对是切实可行,已经经过临床验证了的。

乔书听着它那快哭出来的语气,忙温声安慰了几句,只是说着说着却不由自主地出了神。她下意识地将手放到了小腹上,应当是错觉,她仿佛感受到了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小生命在其中孕育。

没有这孩子的时候,她能冷静地分析利弊,做出不要儿女的决定,可当它真的到来的时候,乔书只觉得心里一片柔软。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甚至没有多纠结,就决定了留下这孩子。不论未来如何,她这个做母亲的总会护着它的。

“娘娘?”乔书作息一向规律,今日午间的休憩却时间长得过了,外头守着的桐君忍不住轻声问了一句。

乔书应了声,示意自个儿已经醒了。

*

梳妆时,桐君一边拢着乔书的长发,一面轻声问道:“娘娘今日睡得这般久,可是身子不适?”

“无甚大碍。”乔书轻轻摇了摇头,似乎猜到了桐君的心思,又接着道,“不必请太医来回折腾了。”

“身子要紧,娘娘可不能大意了。”桐君劝了一句,看乔书依然是不甚在意的模样,不由又蹙起了眉毛,“太医署是远了些,娘娘若是不愿费事,叫药房里的医女来切切脉也是好的。”

乔书本想拒绝,但又觉得有孕这事儿,还是得要个由头宣扬出去的,免得一不小心在宫里头放了什么不利于胎儿的东西。

想着,她便冲桐君点了点头。

药房本就设在长乐宫内,医女过来的也快。几乎是乔书方梳妆完,便传来了求见的声音。

乔书点了点头,桐君立马扬声让人进来。

这医女看着有些眼生,不过乔书也没多纠结,长乐宫里的宫人本就多。魏越前段时间又在宫中发了好大的脾气,嫌底下的人伺候不周到,又换上了不少人,这一时半刻的,她也不会一个个都认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