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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皇后/吃货小郡主(571)+番外

“啧!你这是什么话?这家和楼的名号那是一般的名号吗?”韩芊瞪着小嫚。

“那是那是!咱们那家和楼那肯定是天下第一字号啊!不一般,不一般……”小嫚连连点头,又把手边两条洗剥干净的鱼放到铁篦子上,“鱼没了,奴婢再去收拾两条来。爷和夫人请慢用。”

小嫚去船尾找船娘,姚池刚好从水里上来,手里的一根草绳上串着四五条一尺左右的草鱼。

“哟,亲自下水了?”小嫚看着姚池那杯湿衣裳包裹着的玲珑身体,“也不怕冻着?”

姚池抬手抹了一把毫无表情的脸,把手里的鱼丢给船娘,淡淡的说道:“看见那艘小船了吗?自从我们离开码头它就一直跟着我们。”

小嫚听了这话,立刻收起脸上的玩味,蹙眉问:“你刚下水就是去探查那艘船去了?”

“上面有四个人,都是练家子。不过伸手很是一般。他们只是跟着而已,没准备动手。”姚池说着,转身进船舱去换衣裳去了。

“跟着我们也不行啊!”小嫚皱眉盯着那艘渔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最好别轻举妄动。”姚池又从船舱里露出脸来,说道。

小嫚回头看了一眼姚池,淡淡的说道:“知道。”

船娘自然也是自己人,听见小嫚跟姚池的对话,低声说道:“姑娘放心,奴才一直留心着呢。”

“要弄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小嫚皱眉道。

“无非是两种人,一是朝中之人,一是江湖上的人。”船娘手里一把菜刀刮着草鱼身上的鳞片,低声说道:“若是江湖上的人,则是为了劫财,这也没什么,等天黑之后顺手也就料理了。但若是朝中之人,只怕就麻烦了。那就说咱们主子一出京城就被人盯上了。”

“这事儿必须告诉四爷。”小嫚低声说道。

“姑娘这就去把。”船娘把料理干净的一条鱼递给小嫚。

小嫚接了鱼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江面上来往的大小船只,拎着鱼转身去往前面去。

“刺杀,用毒,跟踪。”云硕手指轻轻地敲着手边的小几,问千寻:“你怎么看?”

千寻拱手道:“属下以为,这应该不是江湖人的做法,这应该是叛逆余孽想要暗害。”

“暗害的话,为什么他们费尽心机却不投放致命的毒药而是用毒驹草?这种东西最多能让朕……让我这眼睛瞎了,而且,就算那几个甜瓜全都进了我的肚子,只怕也只不过是让我有一阵子看不清楚而已。这又作何解释?”云硕皱眉问。

“也许他们另有图谋。”千寻皱眉道,“属下愚钝,暂时猜不出来。”

“不是你愚钝。”云硕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连我也猜不出来。”

“那我们怎么办?就让他们这么跟着?”韩芊生气的把一块点心塞进嘴里,狠狠地嚼着,好像那点心就是后面跟踪他们的那艘船一般。

“他们不动,我们也不必动他们,吩咐下去,提高警惕,静观其变。”云硕无奈的说道。

千寻拱手应道:“是。”

云硕摆了摆手,千寻和小嫚都出去了。

屋里没了外人只有云硕和韩芊两个,韩芊靠在榻上伸手拉了拉云硕的衣袖:“过来。”

“嗯?怎么了?”云硕转头看着她笑了笑,果然坐过去把她捞进怀里。

去把她捞进怀里。

“我觉得小嫚说得对,我们一出宫就被人给盯上了。”韩芊枕在云硕的腿上,无奈的叹道,“刚你也说了,那些人既然下毒,为何不下致命的毒药?反而弄了龙驹草来。我想,他们是想让我看不到,或者是让你看不到,总之他们就是想让我们两个人瞎了。所以我觉得这些人不是劫财的,也不是叛乱余孽。”

“嗯?那你觉得是谁?”

“是有人不想让咱们看清楚一些东西——确切的说,是不想让陛下看清楚什么。”韩芊点着下巴,皱眉道,“难道是罗同江的阴谋?是为了他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罗同江的那些烂事儿没必要朕亲自看,只要千寻他们能拿到证据,刑部就可以办了他。而我这次出行不过是想看看金河是否已经变清,看看两岸的百姓是否安居乐业而已。”云硕皱眉道,“他们不想让我看到这些,又有何用?”

“这可不好说。”韩芊皱眉道。

“不过,这也没什么要紧的。”云硕冷笑道,“咱们不放就来个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让他们以为我们真的看不见了?”韩芊眨着眼睛问。

“做做样子嘛,这有什么难的?”云硕轻笑。

韩芊兴奋的坐起身来:“这个好玩!我也要演一演!”

“瞎子有什么好演的?你乖乖呆着,我一个人来就好了。”

“不要!这么好玩的事儿怎么能少了我?”韩芊说着,便已经比起眼睛来伸出双手往云硕的头上一通乱摸,“这是谁呀,这是谁呀!哎呀,好俊的公子哥儿!来人,给夫人我抓回家去,我要……唔,唔!放……”

扮瞎子的韩芊被云硕一把按在榻上,手脚并用扭来扭去也没逃过被惩治的命运。

第二日一早,云硕便看不清楚东西了。同时看不清楚东西的还有韩芊。

这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走到甲板上,对着江山的船只指指点点,又焦急,又惶恐,甚至还把身边的千寻小嫚等人大骂一通,甚至还在前面的码头停船往码头上去找药铺找大夫。

这消息自然很快传到邵隽文的耳朵里。

此时依然坐镇京城的邵隽文看完飞鸽传书不由得笑了:“看来,随着年岁的长大,皇后娘娘那异于常人的味觉也退化了,瓜中的毒驹草她居然没长处来。哼!”

“公子,这其中是否有诈?”站在邵隽文身后的陶富贵小声问。

邵隽文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传信给愚耕先生,叫他们一定要盯紧了,发现有任何异常,必速速报我。”

“是。奴才这就去。”陶富贵说着,又躬身问道:“公子,京城到济州也有八百多里,虽然飞鸽传书,但到底不如亲临指挥更安心。公子为何不去济州呢?”

“你懂什么!”邵隽文冷声哼道,“不管外边如何风生水起,大云的根本依然是在帝都城。”

“是。奴才愚钝。”陶富贵赶紧的答应了一声急匆匆出去了。

一路走陆路跟随云硕一行人南下的愚耕先生在进入济州之前接到他的主公邵隽文的飞鸽传书,让他预防有诈,小心行事。看完纸条后,愚耕先生把纸条凑近面前的蜡烛上烧成灰烬丢进香炉里。

旁边做家丁打扮的年轻男子躬身道:“先生,霜姑娘已经于三日前到济州,城内已经安排好了。”

“好,明日一早我们也进济州城。”愚耕先生点了点头,“你去把东西都收拾一下。”

……

五月初十,云硕一行人乘坐的客船在金河济州码头停靠。

“四爷,慢点。”千寻搀扶着‘半瞎’的云硕下船,走的小心翼翼。跟在后面的韩芊忍着笑绷着脸,同样被人搀扶着,伸着一只手一边划拉一边往码头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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