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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日之童婚(29)

能不久就要离开了,还真有点舍不得他。于是搬板凳坐在他旁边,贪婪地看着

他的样子。油灯的黄光映得他特别诱人,特别是他的嘴巴,好嫩啊,要是他还

小,我一定扑过去大咬一口。可是现在,我不能对他的生长造成不良影响。

“看什么?”他好奇的问。

“看我的相公啊。”想到以后不知哪个女人能消受这个大帅哥,我好嫉妒啊

。要是我正好穿过来和他现在同岁嫁给他多好,不用把他当弟弟,只把他当男

人。谈谈情,说说爱,再穿回去,嘿嘿。

“夫人,我们进来铺床。”杨妈带着几个丫鬟进来。

“有劳杨总管了。”济蒙有点诡异地冲着她们说。看来封侯以后老夫人对我

们的生活起居更加关心了,连铺床都遣杨妈来。

“你先看书,我去睡了,晚安。”见杨妈他们铺好床出去,我自己去抱了被

子,在卧榻上铺好,脱掉外衣开始睡觉。

“落星,今天晚上你不能在这睡。”济蒙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卧塌前。

“恩?”我都快要睡着了:“为什么不能睡啊?”

他的脸凑到我脸上,气息有点不稳:“今天!”话音刚落,我就连着被

子被腾空抱起。

“济蒙,你干什么?”看他抱着我走向床,我紧张了起来。

“今天我们圆房。”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将我慢慢放在了床上。我这才发现

刚才杨妈她们给床上铺的是大红床单,上面绣着两条戏水的鱼,床中间还铺了

一张方方正正的小白绸。

“落星,你,你真漂亮。”济蒙的脸红得快滴血了,可我现在没心情欣赏他

小媳妇的样子。

“济蒙,乖,你还小,现在行房还太早了。”我抓紧身上的被子。

“落星,我会对你好的。”说着,一只手伸了过来,开始扯我身上的被子。

“济蒙,不行,再等几天。再等几天。”我躲闪着他的手,继续劝说。

“落星,杨总管说害怕就稍微喝点酒,我去给你拿点。”济蒙用红红的眼睛

看着我,手却在不停地向我进攻。

“不是那么回事,济蒙,你现在好没完全长好。”我还想继续说,却发现

他的眼睛盯着我不动了,顺着他的眼神看下去。我发现被子已经连同内衣一起

被扯到半腰,露出白色的胸罩。

我惊呼一声赶紧把衣服往上套,但紧接着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倒。

“济蒙,你干什么?”我努力挣扎,却动不了半分。身上的人儿不答话,只

是笨拙地咬着我的前胸。

“啊——,疼啊,济蒙,你弄疼我了。”他的动作让我疼痛难忍。

“忍一下落星,他们说第一次都疼,以后就不疼了。”他含糊地说着,仍然

不停地啃着我的前胸,用一只手将我的双手固定在头上,另一只手摸索着伸向

我的身后,想解开胸罩。

难道我的第一次就要被这个弟弟一样的孩子夺去吗?不要,我不要变成这个

样子。我的泪水不停地滑下,嘴里不断地喊着:“疼,济蒙,好疼。”

终于,他停了下来,抬起通红的脸:“疼成这样了吗?他们说最疼的不是现

在,一会才是最疼的时候,你现在就疼成这样了?要不,喝点酒,兴许就不疼

了。”

我有点哭笑不得,以前给他上的生理课都白上了:“你先放手,你把我的手

弄疼了。”

他忙放开手,还把我的右手手腕放在手中揉:“对不起,是我太急了,我们

慢慢来,我去拿酒。”

我摇摇头:“济蒙,我肚子疼啊。”

“肚子疼?我还没做到那里啊,碰到你了吗?”他一脸紧张。

“我的葵水来了,”我只有撒谎了:“下面好大一个口子,正在哗哗淌血,

济蒙,现在做我会死的。”我捂着肚子,脸做扭曲样。

他一下子呆住了,好半天才问:“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反正你也讨厌我,现在就整死我算了。”我呈大字往

床上一躺,赌他在不在乎我。

他坐了一会,猛地拉起被子往我身上一盖:“什么时候能结束?”

“大概四天吧。”我在心里高呼万岁。

他红着脸坐在床边闭上眼睛不吭声。

“济蒙?”我小心地用脚碰碰他。

“转过身去。”他忽然向我低吼一声,拉着另一条被子披在自己身上,开始

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听话的转过身,不理会他低低的吼声,不就是热血男孩的通病嘛,我又不

是没听说过。

一会儿,他躺了下来。

“没事了?”我知道安全了。

“恩,睡觉。”他好象一个没吃着糖的孩子。

我又迷迷糊糊地快睡着了,忽然旁边的人起身扛起了他的被子。

“济蒙,你干什么?”

“我,我到卧榻上睡去。”他逃一样跑到了卧榻上,蒙头睡好。

我躲在被子里得意地笑了。

天刚亮,我又被惊醒了,济蒙穿着睡衣挤进了被窝。

“济蒙,你怎么还没出门。”我又紧张了。

“嘘,一会杨总管会带人来替我们梳洗,不睡在一起她们会问的。”

“哦。”我忽然想到了床上的白绸,在电视里看到过它的作用,于是我把它

摸了出来。

“济蒙,帮我手上划个口子。”我把手凑在他眼前,快点像电视里的男主角

那样英勇献血啊。

“会疼的。”他蹙着眉,丝毫没有自觉。

“划吧你!听话。”我拼命的挤眉弄眼,希望这位先生有所醒悟。

“哦!我真划了。”他的手一挥,我的手上就多了一道口子。

“哎呀,你小子是妖精啊,空手也能划人。”我一边在口上心上骂着他,一

面把血往白绸上抹。

“你把血抹在白绸上干什么?放心,我只划破了皮,一会给你擦点药,口子

划了现在干什么?”济蒙不解地问,我觉得我的健康教育课相当失败。

孤影

我觉得我的健康教育课相当失败。

“侯爷,来了个官差,说是送宫里消息的,要见侯爷。侯爷让下人们伺候起床吗?”杨妈在外面喊。

“进来吧。”济蒙将我的衣服往下一拉,故意做出酥胸微露的样子,将她们叫了进来。

杨妈带着几个老婆子进来,高兴地收走了白绸,伺候我们穿衣梳洗。

济蒙先穿好了衣服,去见差人。等杨妈她们出去了以后,我立刻行动起来,开始寻找路费。本来不想这么早走的,可是现在的情况,不走不行了。找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混得真差,所有的财产只有平时省下来的月钱,大约有三十几两,唯一值钱的东西恐怕要算济蒙送我的几件衣服,还有那套落星首饰,当了应该够路费。

自己在济蒙家这么久,从来没主动问他家要过一块布料,要过一枚大钱。老夫人送来我就穿,发点月钱下来我就用,邮局和伊人的收入一分不经我手全部直接发到钱库。虽然不像誓言里那样不让济蒙受一点伤害,也算对得起他了。我有点自豪,看我把这个小弟弟照顾得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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