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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大妾(278)

说没事儿,林谦之的心里一点底儿都没有,因为卢峻熙那副样子怎么看怎么有事儿。

卢峻熙骑着马远远地看见那辆特别的马车,便明白自己的女人定是在家里按捺不住出来寻自己了。再看看车后的大队人马,不用想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他心里头偷着乐,外边却更加做出一副疲倦难耐的样子来,索性伏在马背上装成伤的不轻,任凭马驮着自己慢慢的走上去。

石砚心里没底,因为他是亲眼看见顾明远扶着卢峻熙站在那里的,也亲眼看见卢峻熙腹部衣衫上的那个大脚印子了。主子说没事儿说不定是逞强,被那大猩猩踹一脚怎么会没事儿?他怕紫燕也跟着一起过来,瞧见他又得一顿臭骂,便没敢往前走,和卢峻熙拉开十来步的距离从后面缓缓地跟着,到了近前索性从马上跳了下来。

柳雪涛带出来的众人见了主子的马走到了近前,忙上前去拉住马缰绳,请安道:“奴才给主子请安,大爷,您没事吧......”

卢峻熙吃力的摇摇头,摁着那小厮的肩膀从马上慢慢的滑下来,整个身子都靠在那人的身上,叹道:“没什么大事儿。你们怎么来了?”

柳雪涛已经咬着牙忍着眼泪从马车上下来,一步步走到卢峻熙面前,恰好听见他问这话,于是上前去搀扶着他另一边的手臂,说道:“你出来这么久,叫人怎么放心呢?怎么弄成这样子,那些人呢?”

“我没事儿......咳咳......”卢峻熙听着这女人说话的声音都快哭了,心里偷偷地乐,暗想这回自己若是提点什么要求,她还不得颠颠儿的靠上来啊?不过可惜,这是在大街上,若不然的话......

嗯,还得忍着。卢峻熙说着,又看了一眼柳雪涛身后的林谦之说道,“林叔,你快些回家去,虎妮也磕磕碰碰的受了点儿轻伤,她娘还没回家,你赶紧的带两个婆子回去,再请个大夫看看她的伤......咳咳......”

林谦之一听立刻慌了神,忙说道:“大爷保重身子,老奴先去看看那丫头,立刻就回来。”

柳雪涛叹道:“你又回来做什么?好生照顾着虎妮那丫头也就是了。这里也不缺人手。”

林谦之应了一声匆匆而去,柳雪涛方吩咐小厮:“快把爷扶到车上去,再去请了白三爷过来!石砚呢?石砚也受伤了吧?哎——你们两个过去瞧瞧他,切把他送到他的院子里去。”

小厮们把卢峻熙送上了马车,秀儿又扶着柳雪涛也上去,自己却犹豫了一下,便跟着赶车的车夫坐在了车辕上。

卢峻熙进了马车便躺在了榻上,柳雪涛跟进去半跪在榻前拉住他的手,问道:“伤到了哪里?”

“肚子上......”

“我看看!”柳雪涛说着,便去掀卢峻熙的衣裳。卢峻熙刚把她的手攥住,低声说道:“别看了......”

柳雪涛一听这话急了,还当是他受伤极重怕吓着自己,便非看不可,着急的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瞒着我?松手,给我瞧瞧!”

卢峻熙依然死死地拉着她的手,谈到哦:“雪涛,你来,让我抱抱你吧,抱着你,我肚子上的疼痛可能会轻些......”

“胡说八道......”柳雪涛嘴上骂着,眼晴里却流下泪来。她又生怕外边的下人听见自己哭,一头埋进卢峻熙的怀里,低声呜咽着。

卢峻熙却极享受的轻叹了一声,手臂缓缓地落在柳雪涛的肩上,轻轻地拍着她安慰着:“雪涛,为夫真的没事儿。你乖,别哭......修远怎么样,他有没有闹你......”

卢峻熙说这话简直跟戳了柳雪涛的心窝子一样,她顿时顾不得许多抱着卢峻熙呜呜的哭起来。

秀儿在外边听见车里自家主子呜呜的哭,甚是担忧,想了想,还是回身轻轻地推开车门往里瞧了瞧,却因天色已晚车里黑洞洞的什么也瞧不清楚。只听卢峻熙又轻声的哄着柳雪涛,说自己的伤没有大碍,那言语竞是秀儿这辈子都没听过的温柔,一时这丫头红了脸又悄悄地把车门子带上,老老实实的靠在车辕上和赶车的车夫闲聊起来。

车里,卢峻熙哄着柳雪涛,说道:“雪涛,别哭了。那些人已经被顾大人押送大牢了,为夫不过是轻伤,你没见江上风,那家伙身上都挂了彩了。回头拿了上好的金疮药叫人给送牢房里去。你先听话,我腰上有些痛,你帮我摸摸可是哪里打坏了?”

柳雪涛听了这话儿立刻止了哭声,听话的把手伸进他的衣衫里,寻着他腰里的汗巾子摸索着解开,再掀开长衫的衣角,打开长裤的裤腰,往他腰上看去。又问道:“都是些什么人,下这么狠的手?江上风都吃了亏?”再想想江上风都吃了亏,这小屁孩子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据说是江湖上的劫匪,你说的那个人是京城来的,禄王的清客。不过顾大人怀疑他是假冒的,一并押到牢房里去了。回头......哎呦......”

“是这儿么?疼的厉害?”柳雪涛再也无心询问那些强盗的事情,而是小心翼翼的寻找卢峻熙身上的伤。

车里黑洞洞的,一丝光亮也没有,柳雪涛自认不是近视眼这会儿也看不清楚。于是只好伸出手去摸——腰上肌肉紧绷,肌肤滑腻如玉,并没什么不妥。但柳雪涛此时无心想其他的事情,只当是没摸到受伤的地方,于是继续往下摸......

摸来摸去,卢峻熙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她急忙停了手,问道:“是这儿么?”

卢峻熙哼哼着说道:“再下一点......”

柳雪涛的手又往下摸,却不经意的摸到了一丛体毛和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刚要把手拿回来骂他,却听见他‘哎哟’一声,于是便轻轻地摁下去,问道:“难道是伤了这里?”

“娘子,好痛,你帮我揉揉......”

柳雪涛将信将疑,却又不好多问,于是只好给他轻轻地揉。

“娘子,舒服多了,再用点力......”

柳雪涛皱眉,这是他妈的什么强盗?居然打人家这里,真他妈的阴狠,是想要老娘这辈子守活寡么?心里骂着,柳雪涛手上的力道忍不住加重了,好像手中的东西是那贼人一般,狠狠地握住重重的揉。

卢峻熙哀叹一声,说道:“娘子,你纵然妇怨深种,也不能拿着为夫的命根子出气啊!”

柳雪涛一愣,忙松了手:“啊——我不是故意的......”

“娘子,来——继续......”卢峻熙这会儿只顾着享受,却忘了演戏。直接伸出手去抓了柳雪涛的手让她继续去安抚自己的欲望。

柳雪涛一愣,忙把手抽回来啪的一声拍在他的手上,低声骂道:“没正经!看来是伤的太轻了!”

“唔——娘子,你好狠的心!”卢峻熙猫一样的叹了一声,咕哝着蜷缩着身子。

柳雪涛还要骂他,马车却忽然停住。

“爷,奶奶,到家了。奴婢是不是叫人抬个藤屉子来抬着爷?”秀儿乖巧的在外边问着。

柳雪涛便应了一声:“嗯,行。叫人把灯笼拿过来,车里太黑,别再让你们爷磕着碰着。”一边说,她一边动手把卢峻熙的衣裳系好,又劝道:“忍一忍,等回房再仔细的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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