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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格格之画心(95)

知画的肚子渐渐大了,在这段时期,她开始着手,修补和永琪之间的裂痕。

这是必然的。否则,一旦有人提议让他再行娶妃,就会事倍功半,损失太多,划不来。

这样辛苦,自然会有人看不下去。譬如福康安。

到现在了,他还是会忐忑到辗转难眠。只因他总在疑惑,知画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

没错,他们好过,虽然只有一次,但是这次偷情,使他永生难忘。

那是在千叟宴时,乾隆让胡值诚和秀柏安排知画与永琪私相授受,以便瞒天过海。可是知画不肯就范,就只好跟他和衣而卧。

虽然没有什么,胡值诚也不能一直在这儿看着,因此,没有多久,他就退了出去。

由于有密令,这间屋子的周围不会有任何碍事的存在。秘密守卫的,只有千松一人。

谁也不会想到,会有人利用这短短的一二个时辰,做出什么事来。被约在暗阁的福康安也不会想到,会有一桩艳福从天而降。

知画没有给他过多思考的机会。从后抱住了他的腰,一直在哭,哭得娇娇怯怯,让人心软。等福康安惊诧地问为什么的时候,她就吻住了他。

初涉情场,手足无措的福康安很快就沦为猎物。

春风一度之后,知画向他发誓不会再让永琪碰触自己。而后,传来她怀孕的消息。

这个孩子,会不会是我的?

深感害怕,一直窝在家中的康安不敢露面。强大的压力快要把他逼疯。

他一面想着知画不会说谎,一面想着,千万不可以。

然而究竟是不是,他真的好想问一问。

虽然一直看永琪不顺眼,得到知画也是他的夙愿。可是真的给他莫大的羞辱,而且有可能它会被发现……

这要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没有任何人可以倾诉的康安快要憋出病来。也许,只有喝闷酒,才是唯一地救赎方式。

然而,就在夜半三更独自烂醉之时,突然有人从外潜入,以剑架颈。

按向腰间的康安突然醒悟,他这是在家里,穿的也是便服。

黑衣人目光灼灼,阴笑不止:“嘿,福将军别来无恙么?”

福康安认得那是谁的声音,连声斥道:“你是……”

“我是箫剑,少废话,解药拿来!”箫剑毫不掩饰地承认了:“快给解药,否则杀了你!”

福康安不信他单手竟能伤人,恨道:“你敢!”

箫剑又笑了:“怎么,怕我不敢动手?你倒是敢喝醉了胡说八道了?你可以不给解药,那么,就别怪我冒险进宫去找乾隆……”

第七七章 声东击西

偷盗无论到何时都是会心虚的,是被迫的就更加心虚。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不好。福康安不甘地从房中撤出,去搜寻解药。

夜很深了,宽宽的庭院并没有什么人。只是劲风吹得树影乱摇,吱吱丫丫的很吵人。

福康安抬头看了几眼,觉得更烦。

不知为何,书房还亮着灯。看来今夜,傅恒竟是宿在那里。

要怎么拿。很想就此作罢的福康安禁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箫剑就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

黑黑的夜行衣,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身体。只余一双眼睛,露出寒光。

没道理怕他,在这里打起来,怎样他都是阶下囚。福康安迟疑片刻还是没敢动手。

箫剑虽然残了一只手,却没有人割去他的舌头。只要有一个听见他的乱喊乱叫,那就完了。

——箫剑自是知道要喊些什么才能报复的。有些真相,哪怕是生身父母都不可以直言相告呢。

愣神的功夫长了,箫剑很快变得警觉。福康安只好咳了一声,商量着说:“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阿玛他还在书房,我现在是醉了酒的,难道要我去坏事?”

看箫剑的态度,恐怕是很希望他去坏事的。福康安这个样子,傅恒肯定会盘问他,到那时,箫剑绝不会袖手旁观。而且,此次前来,并不止他一个,还有柳青柳红,还有慕沙带来的,那些换了装的侍卫,他们都在屋顶上。事一乱。可以趁机得手。

如果不能全都活下来,以一保二,也算是赚了。

况且,箫剑并不害怕这里会下毒手,倘若傅恒真的糊涂要让他死在这里,那么事情就会变得很好看。缅甸虽然只是个小国,真要闹起来,也是会让这位中堂,吃不了兜着走的。

擅自与敌兵作交易,“放走”叛逆的罪过,谁能承担?如果再加一条,勾引“皇嫂”……恐怕福家领一个全家死光的罪名也不算过分吧?说什么皇亲国戚,总有一些底线是任何人也不能碰触的。就连乾隆也是惊怕不已,更何况一个年轻的小子?

进退两难的福康安只好停着,情不自禁地想起知画。他想,若是她在这里,必然有最快最好的办法,教他既不必得罪箫剑,又不必惊动阿玛。

他相信她一定能,只可惜,她不在身边。

被情夫这样相信着,无疑是件很件暖心的事。可是知画却觉得很焦躁很烦。

太会算计,并不是一种幸福。什么都料得到,其实是一种悲哀。就是因为哪怕福康安并没有机会在此时对她提起,她也会知道,她的心,才会更加地不舒服。

“箫剑总会来的。只要他不死。一个人,为了活下去。任何代价,都不算是代价。”虽然知道知画会一直抗拒,仍不免要提醒的秀柏深深地知道,这是她的职责。

“所以,你就用他去吊晴儿的胃口,你以为她会相信,他还活着,而你,会安排他们见上一面?”

“当然。如果她不信,又怎么会帮我的忙?”秀柏自会觉得这无庸置疑:“小姐,计划越来越顺利了。只是有一点,箫剑必定会去找解药,你是不是该帮帮福康安?”

“我?”知画的目光锁紧了她那两道美丽的烟眉:“我为什么要帮他?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去帮一个外人。难道我的麻烦还不够多?”

“你难道不喜欢他?”秀柏的声音轻轻地敲打着她的耳膜,越靠越近,有点步步紧逼的意思:“你难道可以说,从来没有动过心?”

“我是动过心,那又怎么了。他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任何像我这样年纪的女人,都有动心的权力。”知画因故将身体倾了一倾,靠在她的耳边:“你也有。”

像是被抓住了把柄,秀柏竟因此微微地红了脸,急忙推却道:“说什么呢。明明是你。”

知画哼了一声,并未应答。

秀柏迟疑地接道:“你明明知道他一定是在想你,难道就从未想过法子?你要知道,箫剑那种人,若要报仇,自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你就不怕,他把福康安给杀了?”

“箫剑不会杀他的。只要他想活下去。”知画轻飘飘地望了一眼:“这个你也很清楚,不是吗?”

“可是,他并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到对方的本钱。除非……”秀柏突然想到什么,兴奋不已:“除非他知道了一个秘密。”